从今以后,这张小嘴只是给我放鸡巴的专用洞穴。
房老师也发现我不再和她亲嘴了,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不过很快被汹涌的肉欲吞没。
在我的引导下,房老师学会了给我舔脚和肛门。
我回到家里,房老师总会跪着把我的袜子叼在嘴里,技巧十足地褪下,然后用小香舌舔干净我脚上酸臭的脚汗。
每次洗澡前,房老师帮我脱下裤子,跪到我的身后,把脸埋进我的股沟,小香舌钻进我没洗过的肛门里,仿佛一团温暖跳动的果冻,同时丑陋的手伸到前面,撸动我的鸡巴和卵蛋,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老师如此下贱,别提有多爽。
她的服务都有回报,我总是卖力把她送上高潮,房间里回荡着房老师凄厉而淫荡的嚎叫。
一周后,我终于要回北京了。
临行前一夜,房老师浑身只穿着一双黑色丝袜,撅起雄伟的肉山大屁股,被我狠狠干了三炮——她丰满骚熟的肉体,总是让我操不厌。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让房老师坐在沙发上,大腿M型开叉,掰开阴唇,暴露出只属于我的水帘洞。
我打开抽屉,拿了一只跳蛋塞进屄里,然后让房老师站起来。
房老师在我面前转了个圈,朝我妩媚一笑。
我打开手机,点开一个APP,然后点了“震动”的选项。
随着“震动”的字样变亮,跳蛋发出蚊子般的嗡嗡声,房老师猛一弯腰,大肥奶荡起一阵夸张的波浪,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冒起一层冷汗,漂亮的五官微微扭曲:“啊!快……快关掉……”
我对效果很满意,把“震动”点暗,说:“房老师,这枚跳蛋是可以远程遥控的,我在北京也能玩你的屄了。”
房老师喘着气,白了我一眼:“你真是……小恶魔,要把老师折磨死了。”
我呵呵一笑,又从抽屉拿了一件东西,房老师满脸疑惑:“这是……皮内裤?”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东西叫贞操带,你穿上这个,就不能把跳蛋扣出来了。放心,大小便是可以的,上面有两个通气孔。”
房老师将信将疑地穿上贞操带,我用钥匙把锁扣上,“咔哒”一声,房老师的两只肉洞被锁了起来。
房老师的骚样儿看得我鸡巴又硬了,我看了下时间还早,坐在沙发上,让房老师给我打个奶炮。
房老师跪在我的胯间,熟练地掏出我的大鸡巴,用两团硕大的肥奶夹住,卖力地上下揉搓起来,活脱脱一个卖屄多年的老婊子。
“舒服吗?”房老师一边打奶炮,一边慈爱地看着我,眉梢眼角都是浓浓的欲望。
我看着她俏丽的脸蛋,鲜嫩欲滴的红唇,正在柔软温暖的乳肉海洋中载沉载浮的大鸡巴硬成了铁棍。
我拍拍房老师的脸,房老师心有灵犀地低下头,用骚哄哄的小嘴嘬了一口我的龟头。
我的鸡巴如遭电击,一阵止不住的快感涌上来,“噗噗”,精液喷得房老师满脸都是。
房老师抽了一张餐巾纸,帮我把鸡巴清理干净,又深情地亲了一口我的鸡巴——她的小嘴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和我亲嘴了,这一亲就是她的临别之吻。
我系好皮带,带着行李,离开了家。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下了飞机,我拿好行李,就乘车回到东三环的家。北京的空气比以前好多了,但和我家乡的省会还是没法比。
回到家里,看到老婆和儿子,心里暖洋洋的,现在的我,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在北京有个家,有出身显赫的老婆和活泼可爱的儿子,在省城还有个大房子,里面有个百依百顺、爆乳巨臀的熟女尤物,手上还有谁也不知道的600万现金,日子实在是美极了。
上天似乎在补偿我小时候受过的磨难。
晚上吃好饭,接到北京老朋友的电话,他们知道我回京了,都来邀请我吃饭。
我的行程排得满满的。
临睡前,我以为老婆会向我求欢,没想到她大姨妈来了。
不过这正和我意,玩过了房老师这样的尤物,我老婆的身材就太索然无味了。
我们在床上各朝一边,玩了一会儿手机。
房老师平时很少发微信,我也只是到北京的时候通知了她一声。
这时,一个促狭的念头突然袭上我的心头。
我打开跳蛋APP,点开了震动,然后把手机关掉了。
奔波了一天,我觉睡得特别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8点半。
阳光照在卧室里,暖洋洋的。
老婆开车送儿子去学校了,还没有回来。
我慢悠悠地洗好脸,刷好牙,从饮水机里倒了杯热水喝了,然后才打开手机。
黑暗的屏幕上出现苹果标记,然后是一串密集的提示音,全是房老师的信息和来电。
来电共有27条之多。
我拨通了房老师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哭到沙哑的声音,看来一晚上的跳蛋折磨真不好受。
房老师哀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龙伢崽……快关掉……老师一夜没睡……老师受不了……老师要疯了……呜呜呜”,我心中满意极了,那种仿佛几千只蚂蚁在屄里爬动又不肯给高潮的感觉,的确是能把女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