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什么,直接舔干净啊!你又不是没见我做过!”唐曼青调笑她:“总不能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吧?刚用完人家,转头就嫌人家脏了?”
“哼,我可没嫌脏!”凌白冰心里确实有些不自然,毕竟是自己的体液,如果是从唐曼青身体里抽出来的,她可能接受起来还容易一些。
像是不服输一般,她舍了湿巾,将李思平那半软的肉棒含到了嘴中,连着残留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都舔舐了个干净。
等她舔完,少年的肉棒也再次挺立了起来,凌白冰抬起头示威似的看着唐曼青,没想到唐曼青根本不看她,母子俩正在那儿热吻呢!
凌白冰虚张声势的拧了唐曼青的大腿一下,笑道:“让我伺候你大儿子,你却倒好,懂得偷奸耍滑……”
“臭丫头,你都爽过了,就辛苦辛苦呗,一会儿姐姐也帮你!”唐曼青好言好语,随即搂着继子媚声道:“好达达,奴奴也要你的大鸡巴干进来……”
听着唐曼青故意模仿自己的声音,凌白冰好气又好笑,又捶了她一下,冲李思平说道:“老公,狠狠的干这个骚货,干死她算了……”
“哼,干死就干死,求之不得呢!”唐曼青嘴上可不服输,她把着继子的腰缓缓坐下,低头看着他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股强烈的充实感弥漫开了。
“唔……好舒服……”继子年轻的肉棒带给她与手指截然不同的快感,唐曼青剧烈的套弄了几十下,便因为舒爽和体力不支趴伏在李思平身上,任他从下面向上顶耸抽插。
看着二女争春,李思平心中满足无比,他再振雄风,借着床垫的弹性,疯狂向上刺弄,弄得美艳的继母在自己耳边浪叫连连,“好哥哥”“好爸爸”不绝于耳。
正好奇凌白冰在干嘛的档口,便有强烈的快感从两人身体结合处传来,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接着便有一个濡湿的物体,触碰到了肉棒的下端。
随着继母的起伏,李思平从两人身体的缝隙中看到,原本端庄无比的年轻语文老师,此刻正用拇指和食指环成圆圈,紧紧箍住自己阳具的根部,她的香舌则伸出来,舔在他和继母结合的部位上。
这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新奇体验,更加强烈的是因此带来的视觉享受。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加之凌白冰的香舌有时也会触碰到唐曼青的阴唇或会阴部位,唐曼青便猜到了凌白冰的动作,她回过头来,骚媚的看了一眼正在温柔舔舐的少妇,一边浪叫一边赞许道:“好妹妹……不枉姐姐……疼你……一场……”
被母子二人的赞赏鼓舞,凌白冰回了唐曼青一个示威的眼神,意思是看我表现如何,接着回了少年情郎一个热切的眼神,告诉他自己多么的希望他快乐……
欢愉的时光终究短暂,变换了两次体位,将继母送上高潮后,濒临射精的李思平接手了凌白冰的邀请将有些稀疏了的精液射在曾经班主任老师的脸上。
看着如花的娇靥上挂着的白浊液体,李思平拿出纸巾,要帮凌白冰擦拭干净,却见她伸出手指,将其轻轻勾抹下来,含在了嘴里。
李思平看的目瞪口呆,却没想到,让他惊奇的并未到此为止,凌老师含着精液,直接喂给了继母。
高潮余韵中的唐曼青习惯性的张开嘴,和凌白冰亲吻起来,随即便感觉不对,但她早已习惯了继子精液的味道,也不以为意,反而搂着凌白冰,热情的亲吻起来。
女人高潮后不同于男人,更希望得到温存,两女都是人间尤物,自然明白对方所需所想,是以越亲吻越来劲儿,竟然把李思平晾在了一边。
于此冬夜里,春梦了无痕。
终于云收雨散,李思平志得意满的搂着继母和凌老师,眼皮耷拉着,有些困倦。
唐曼青和凌白冰更是逛了一下午,身子早就乏了,刚才趁着兴致行云布雨还能勉力振作,如今过了劲儿头,便也呵欠连天。
“好儿子,你作业是不是还没写呢?”唐曼青振奋精神,尽着继母的责任和义务。
“呵…啊…”李思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回道:“在学校就写完了,就差明天的课还没预习,字帖还没练……”
“练字可不能耽误,预习也得进行,不然明天上课效果不好。”凌白冰都没睁眼,躺在那里轻柔的爱抚情郎的胸膛,毕竟老师出身,练字也是她非常推崇的,所以表明态度。
“对啊,玩归玩,学业不能耽误!”有凌白冰在旁边,唐曼青底气足多了,以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你在屋里好好学习吧,妹子,咱俩上我屋说会儿话去!”
李思平有心反对,但凌白冰在那躺着,他怕找来曾经班主任老师的一番说教,便忍住了,只是躺在那里,欣赏继母和凌老师光着身子穿上衣服的美态,等她们离开了,才哀叹一声,不甘心的爬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开始学习。
毕竟是年轻人,熬过了那股劲儿之后,便不那么困了,他写了两篇钢笔字帖,把明天的课程预习了一遍,看着已经快十一点了,打开电脑,关注了一下今天的股市行情,翻出抽屉里的便签,计算着日子,打算周五就操作将手上的股票抛出去。
他简单算了算,按照现在的行情,综合下来,这几支股票能给自己带来超过两千五百万的收益。
淡定的关上电脑,似乎那数字和他没有太多关系,李思平本身没有多想,却不知道这些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海量财富。
在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他就对钱没什么概念,如果不是遭逢家变,自己和继母被扫地出门,恐怕他一辈子都会浑浑噩噩,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
但幸运的是,他经历了那一番变故,明白了钱的魔力,也挣脱了金钱对人心的束缚。
今时今日的他,依然算计着和沈虹一起吃饭谁请客,买饮料谁花钱,点菜的时候也会考虑是否太贵不必要,因为转学后足球都快踢碎了,球鞋都磨破了,继母都不让他买新的,让他记忆犹新;但他也能一掷千金,在股市上纵横捭阖,翻云覆雨,买下大量房产不动声色,对情人动辄数万的购物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