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谋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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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修课的课堂纪律并不如何严厉,尤其谭兮还是个极随和的老师,有人问问题,她就走下讲台,走过去一一解答,语笑嫣然间,带动得整个教室窃窃私语声渐渐多了起来。

她也不以为意,笑着和同学们说着话,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后面,站在李思平的身边。

李思平细细观瞧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奴,知道她此刻裙摆下是真空的状态,不但没穿内裤,丝袜里还夹着一根乳胶绳,里面连着一根用于凯格尔运动的阴道哑铃,为的就是让她的阴道时刻保持紧缩状态。

事实上谭兮的阴道并不松弛,相反还很紧致,之所以用这个东西,完全是李思平的个人爱好,他试过跳蛋,但跳蛋需要人控制,也需要电池,而他大部分时间并不会一直跟在谭兮身边,所以没法时刻操控她的行为。

这样一来,一个不安分的阴道哑铃,就是最好的选择,既能锻炼她的蜜穴紧致程度,还能让她时刻记得,她是自己的女奴。

李思平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谭兮注视自己的眼中满是水韵,他知道此刻眼前的少妇已然流水潺潺,如果不是裙摆实在是太长,恐怕已经能看到丝袜间的白色液体了。

谭兮走到哪里,学生们的目光就跟到哪里,这种局面下,李思平不敢动作太大,便拿着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笑着问道:“谭老师,我前几天看屈原的离骚,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后面的背景是什么?”

那纸上明明写着“撅起屁股,我要看骚屄”,哪里是屈原的诗句?

谭兮看在眼里,心中暗嗔主人玩的花哨,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做这种事,风险性太大了,心里的受虐欲望却不受控制,一股潺潺淫水自然流淌,想了片刻,这才神态极其自然的双臂并拢撑在桌沿,笑着说道:

“一看这位同学就没有认真听前几节的课,这里我们可是讲过的,“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闺中美女既然难以接近,贤智君王始终又不醒觉”,”谭兮说着话,顺势弯腰,双臂叠在一起,双腿向后移动半步,微微撅起翘臀,继续说道:“这句话我们要联系上下文来理解,“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这句的意思是“满腔忠贞激情无处倾诉,我怎么能永远忍耐下去”……”

李思平向右侧着身子,胸膛已经贴上了谭兮的胳膊,借着她身子的遮挡,右手伸到后面,撩起旗袍裙摆间的黑纱,顺着黑丝美腿向上,握住一团湿腻的臀肉,接着握住那根细绳,轻轻拉动。

谭兮的课有两个特点,一个是男生超级多,一个是很少有人坐在后排,因为来上她课的学生,都是为了看她而来,平常选修课为了混学分大家都躲在后面搞小动作的局面根本见不到,尤其谭兮的课程声情并茂,内容也足够精彩,所以李思平往前两排都没什么人坐,最后一排更是只有李思平一个人。

寝室几兄弟因为有了女朋友,已经不需要也不敢来上谭兮的课了,李思平一个人,每次来上课都是坐最后一排,来上选修课的男生们已经习惯了他的古怪。

李思平一贯低调,很少在课堂上和谭兮互动,更不要说像今天这般大胆,平常时候,他最多让谭兮戴上跳蛋或者绑上红绳或者套上项圈,仅此而已。

谭兮被他的动作刺激的不行,前面一些男生不时回头,只能看到美丽的老师在和那个总坐在最后一排的傻大个儿探讨《离骚》里的词句,离得近的男生能听见美女老师动人的声音,深入浅出的分析着,只是那声音,似乎格外湿润濡腻。

“……这部分……嗯……主要是借女劝告、陈词重华,总结……了……历史上兴亡盛衰的经验教训,阐述“举贤授能”的政治主张……啊,并从而引出“神游天地、上下求索”的幻想境界,表现了对理想的执着追求……”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嗡嗡声骤然变大,整个教学楼都喧闹起来,教室里的学生们也都纷纷收拾好东西准备放学。

有眼尖的注意到,他们关注着的谭老师,还在和那个傻大个儿在后面说话,只是谭老师已经站了起来,不再和那个混蛋靠的那般近了……

李思平可不在意大家怎么看自己,他之所以放开谭兮,主要是他自己也要站起来了。

“好主人……晚上去兮奴那里好不好……”谭兮小声的央求着,脸上满是惴惴不安的神情。

李思平已经好几天没去谭兮那里了,他有了苗慧和庄筱月这对儿新欢,这几天颇有些乐不思蜀,两女更是除了拍戏逛街购物,这几天就住在他的房子里,三人夜夜笙歌,玩的不亦乐乎。

“转过身去,趴好!”谭兮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下意识的服从命令转过身去,头朝着教室门口,趴在了最后一排的桌子上。

感觉到裙子被撩开,赤裸着的下体暴露在空气当中,湿漉漉的蜜穴被风一吹有些发凉,没等她回过神来,体内那个作孽了一晚上的阴道哑铃被拽了出去,接着一根粗壮的大肉棒就插了进来。

“啊……”最后起身的那个男生才走到教室门口,谭兮吓得赶忙捂住嘴巴,疯狂祈祷对方听不见自己的叫声,不然以她当老师的经验,站在阶梯教室的门口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真是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天可怜见,那个男生最后没有回头,小跑着离开了教室。

整个大教室就剩下了师生二人,李思平站在谭兮身后,大力抽插了三五十下,随后拔出阳具,转身去收拾书包。

“哼……”谭兮回过头来,懊恼的看着主人,李思平拎着书包往外走,看她脸色异样,回手过去就是一耳光,喝骂道:“怎么,你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