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已经又硬又热,光让我捧着这样一个尤物在手里摆弄我自己也受不了。
“阿信……阿信……”
咏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抖着,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哀求我放弃要做的事情还是在哀求我快点用下身的火热填补她的空虚。
我解开了裤子拿出坚挺的阴茎,正要起身,却看到了一样东西。
咏聆光滑的小腹,紧贴着阴蒂上面的地方,竟然刺着一个“贱”字。
那个狰狞的行书字和洁白的皮肤相衬着非常刺眼,就好像一道饱含了辛毒的伤疤。
咏聆连忙用手遮住那个地方,眉角一弯,说不出的愁苦。
我连忙亲上了她的脖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把她吻的重新娇喘起来。
是何晋仇干的么?
除了他应该就没有人会对叶咏聆做这种事情。
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美丽妻子何至于做这么狠毒的事情……我只能为怀里的女人轻轻叹息一句。
可是看到那个纹身之后,我觉得骨子里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东西燃烧起来了。
还没有插进去,阳具就已经达到了极佳的状态。
硕大的龟头抵在蜜汁四溢的美穴前面,两片花瓣含苞待放水光淋漓,一紧一紧的呼唤着我的采摘。
“阿信……我是晋仇的女人啊……你……你……我不能做对不起晋仇的事情……”
咏聆的小腹一个劲儿的抽着,好像要把肉棒立时就吞到里面去似的,可是她还是用手顶着我的,挣扎着想保护自己的贞操。
“给我含鸡巴的时候算是很对得起何晋仇么?”
我捏着她的下巴,去舔咏聆艳红的嘴唇。
“那……那是因为……阿信我求求你……下面真的不行……我给你用手好不好?我给你吸出来?我……啊哈啊啊!”
在咏聆苦苦哀求的时候我已经搂着她的腰将鸡巴向里面挺了过去,两层紧如处子的肉环箍住了粗大的阳具,粘膜被撑得紧紧地,阴道内部的肉壁生生的给肉棒钻出了一个可供进入的通道。
咏聆大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就倒,“嘭”的一声撞在了洗手台的镜子上。
“好大!啊啊!热……阿信……你……你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啊啊!很久都没做过了,受不了的!求求你慢一点……啊……再慢一点……我求你了……”
咏聆抱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一个劲儿的乞求。
可是她的下面却非常诚实的噗叽噗叽挤着汁水,把洗手间的地面都淋湿了。
“咏聆,爽不爽?”
我抵在她的里面,品尝着难得的暖穴一次次的收紧。
“不行……哈……阿信……你的太大了……下面……全都被撑开了……呃……别动好么……你……先别在我里面动啊……呜……”
咏聆晃着脑袋,头发全都乱了,大口呼吸着,很久都没有真正性交过的嫩穴还没适应我粗大的阳物。
“我帮你适应一下。”
搂住她的身子,我开始不停地撞击她的子宫颈。
根本就没心理准备的咏聆被撞的浑身乱颤,连连娇叫,不停地吸着冷气。
我撩起她的一条长腿,将整个花穴都暴露在了我面前。
狰狞的肉棍像怪物一样插在娇滴滴的花蕊中央,几乎要把她撕坏掉的样子。
随着我的抽插,连阴道内部的鲜红鲜红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咏聆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瞳孔已经被我干的失去了焦点。
很久都没被人插过的缘故,我的一番猛搅刺激的咏聆阴精乱射,她很快就被粗暴的进攻捣上了高潮,慢慢瘫软在了洗手台上,垂在旁边的手指还不时地抽动两下,另一只手则有气无力的搭在我的肩上。
我还没有到,不过也快了。
瘫软下去的咏聆就好像失去意识了一样,随着我的猛冲全身软腻无骨般的晃动着。
为了享受插到深处的快感,我只能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只凭腰部的力量冲刺着。
“咏聆,我到了……要到了……”
我轻轻在怀中的玉人耳边说道,然后使劲将龟头杵在了子宫口的上面。
咏聆瘫软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一下子挺了起来,她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推着。
“阿信!不行!只有内射不行!我已经让你做了!什么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射进来!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她哭着哀求道,手上却用不出力气摆脱我的钳制。
“何晋仇在外面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你还怕对不起他?”
我强忍着射意,龟头在子宫口一跳一跳的,竟然慢慢撑开了子宫口。
咏聆吓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一双美目惊恐的看着我,“不行不行不行!阿信!射进来会怀孕的!啊啊啊!要进到子宫里了!这样射进来真的会怀上孩子的!”
我慢慢把肉棒向外面抽去,龟头的边缘刮得咏聆小口啊啊的张了开来,可是眼神里却松了一口气。
还没抽到外面,我就用力一挺。
肉棒夹带着浓郁的汁水猛地又一次冲到了咏聆的里面,甚至连小阴唇都被带的往花蕊里一直陷进去。
这一冲,真真正正的把鸡巴操进了咏聆的子宫里。
咏聆痛叫一声,瞪大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子宫一阵猛抽,子宫口本能咬住了入侵的巨物。
龟头在最后的刺激下猛烈地将我又稠又浓的精子注满了咏聆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阿信!阿信!别射!噢噢噢噢!射到里面来了……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呜呜呜呜……啊啊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咏聆一只手捂着小腹,一只手捂着嘴哭起来。
我却因为很久没有做过的缘故,攥下了很多量的精液。
加上得到了咏聆的快感和环境的刺激,鸡巴深插在咏聆的子宫里不停地跳着,足足射了二十多秒还没有停下。
“哦!喔喔!不可能的……不可能……啊啊啊!还在射……里面……好胀……阿信……你……快拔出来……啊啊!要撑坏了……子宫都要爆掉了……别射了……噢噢!”
咏聆螓首乱摇,子宫被精液冲的再次高潮起来。
女人本来就有阴道高潮和子宫高潮两种兴奋的顶点,有些女人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后者的快感。
咏聆这是第一次得到性交的高潮,却在同一次品尝到了两种不同的滋味,这让她几乎崩溃掉,话都说不出来了。
优雅高贵的千金小姐被我操的全身酸软,全身都蒙上了一层香汗,额前的头发沾湿在额头上,配上双颊如血般的绯红,看上去说不出的妖媚。
咏聆的小腹子宫处甚至都微微鼓了起来,我怀疑自己会不会真的把她的子宫给操坏了,便赶紧拔了出来。
肉棒还没软下来,在离开了香甜的花穴之后,还不甘心的把最后一点儿黏白的精液溅在了咏聆的裙子上。
被堵在阴道里的淫水连成长长的粘液往地板上流去,而我射出来的精液却好像全都留在了咏聆的子宫里一样,几乎没出来多少。
我用手拢了拢咏聆的头发,然后吻她的耳朵,最后又轻轻的咬了一下樱珠似的乳头,咏聆这才娇吟一声悠悠转醒。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说不出的委屈。
“何晋仇视你如玩物,我不是……”
我捧着她的脸说,“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之一,我很珍惜你。如果你愿意,离开何晋仇,跟了我吧。”
趁着这个机会,我开始用真挚的话语哄骗起她。
如果能把叶咏聆收到我这边,那么掀倒何晋仇的事情就是真的向前迈了一步了。
叶咏聆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明亮的光芒,就好像流星一样充满了希望的光,但是流星的光芒熄灭的快,她眼中的光芒熄灭的比流星还要快。
“……不……不行……”
她轻轻说。
“他根本就不爱你!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早就已经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代!咏聆,你好好想想。温暖,快乐,他能给你什么?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身上纹的字么?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母狗而已!”
我用最犀利的语言刺激着她。
听到后面的时候,叶咏聆浑身一颤,脸上露出了屈辱而自卑的神情。
她扭过头去,擦了擦脸上的泪。
“阿信……我跟了你……何晋仇……他会杀了你……你应该知道,他做过很多坏事。”
她不是出于忠诚,而是在担心我,这让我始料未及。
“何晋仇只上过我两次……”
叶咏聆的声音变得飘渺而遥远,透着一股子死寂,“最早的时候,在一个舞会上,他下药迷奸了我,还拍了照片……当时我想自杀,但是却太怕死了……他用照片要挟父亲,娶了我。新婚之夜,是他第二次上我。后来,他知道了父亲安排财产继承权给孙辈的事情,就再也没和我做过,已经三年了。”
我愣愣的听着叶咏聆呓语一样的回忆,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本可以让我吃药,可以做避孕……但是何晋仇这个人机关算尽,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他根本不相信那些措施。看着我却不能和我上床,他开始越来越变态……用东西插我后面……让我给他用嘴深喉……插上振动棒在我里面然后捆着我整晚整晚的让我泄身……好几次都差点死掉……到后来,他干脆找人来轮奸我的屁眼和嘴巴,又在我最宝贵的子宫处刺了这个“贱”字……他何止是变态,他是真的恨我……恨叶家的所有人……”
看到我的沉默,叶咏聆凑上来,像大姐姐一样楼主了我的脖子。
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给我安慰……真是傻到不行。
“阿信……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不过我的心是你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拥有匹敌何晋仇的实力,我等着你来救我……”
“咏聆,你会帮我的,对么?”
我问她。
叶咏聆对我点了点头……而我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我说的那些话……到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在哄骗她了。
叶咏聆凄惨的遭遇和难以想象的善良,让我从内心深处产生了某种足以让我动摇地情感。
我本能的逃避着内心对那种感情的定义,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逼迫自己不得不审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仅仅就是想利用叶咏聆而已。
真心会让人牵挂,而牵挂往往会带来毁灭……
……
我用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咏聆的双腿,然后用指头沾了滴在她裙子上的精液伸到她嘴边。
咏聆轻轻张开双唇,羞怯的将指头和上面的精液舔进了小嘴。
之后,她又用嘴清理了我的肉棒,我这才偷偷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不过她的内裤已经被撕坏了,而且又一脸春意,所以她决定在洗手间多呆一会儿。
回到座位上,幼彤已经醒了。
“大哥哥,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一坐下幼彤就抓着我的胳膊问。
“哈哈,去解决生理问题去了。”
我笑着说,“而且是很“严重”的生理问题。”
幼彤故意做出鄙视的样子捏着小鼻子开始扇风,“咿!好臭好臭!嗯……大哥哥,你身上真的有股怪味……”
咏聆身上的百合花香,她的爱液,还有我射出的大把精液的气味结合在一起,竟然被小丫头闻了出来。
“有么?是你鼻子出问题了吧?”
我一笑而过。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替咏聆擦身的时候她的小穴被我操的都合不拢了,可是我射进去足足有大半杯量的精液却没流出来……
我扭头看去,正看见咏聆从厕所出来。
她小步走着,并用手紧紧按着小腹的地方,好像很痛的样子。
“大哥哥,我们玩扑克牌!”
幼彤的叫声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我将乱七八糟的事情丢在脑后,开始专心致志的哄着四小姐玩起来。
海南不愧是中国的最南边,艳阳高照,热的让人穿不住衣服。
公司一大帮人下了飞机,然后和前一班早到达的员工汇合在一起,等着定好的酒店派车来接我们。
我取了托运行李,然后凑到了咏聆旁边。
咏聆自从下飞机之后就显得步履艰难,脸色白的像纸。
她倒是很能忍,如果不是我仔细查看大概还发现不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我问。
咏聆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关系……就是肚子痛,结婚之前痛经的时候经常这样,没事儿……你快去陪幼彤吧。”
“你脸都白了,还说没事儿。”
我去搀她的胳膊,然后用手去摸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