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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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种异样的满足感将我突然惊醒了。

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这种感觉……竟然像足了何晋仇……

同样是面对巨大的金钱诱惑,我是不是也在一步步的丧失着自己的人性?

这种疑虑在一瞬间开始变成恐惧……我并不想变成何晋仇……

坐在幼彤旁边,看着她赤裸的雪白躯体趴在沙滩上瑟瑟发抖,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情。

用手摸着她光滑而布满了汗渍的脊背,我也趴在了她旁边。

“弄痛你了?”

我轻声说。

幼彤哭的眼睛红肿,她看了我一眼,撅着嘴“哼”的一声扭头不看我,“你欺负我……”

“因为我的幼彤实在是太可爱了,很难把持的住……”

我开始好言好语的哄她,费劲了口舌,她终于扭过头来看我。

“你怎么这么坏……我害怕死了都……”

小姑娘委屈的说。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这样了。”

又是一连串的好话。

“……可是到后来好舒服……都舒服的要晕过去了……好奇怪……”

小女孩羞涩的嘟囔着,“可是你怎么能插到我大便的地方啊!好脏好臭的!”

我把她从沙滩上抱起来,她蜷着身子钻进我的怀抱。

我看到她的阴部有些撕裂,和肛门一样也沾上了一点点血,似乎刚才的确太激烈了一些。

肛门和阴道口周围的精水和淫液开始变干,留下一片白花花的痕迹夹杂着一点红色。

“大哥哥……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要好好对我哦……”

小女孩可怜巴巴的抬头看我。

我心里冷笑,这种小把戏,实在是一些不入流的把持男人心的技巧。

装成一副天真无邪的处女模样,骗取男人怜惜,然后再用这个借口拴住男人。

可叹叶幼彤也不过是个婊子而已,我这么想着。

是因为她太喜欢了我所以这么做?

也许吧。

只是,我非常讨厌做被愚弄的人。

身为任人摆布身不由己的何晋仇的小卒,我对这种事情不由得不敏感,因为我极尽心机想要摆脱的就是被玩弄的这个状态接下来的最后一天,叶幼彤无时无刻不腻在我的身边。

吵着让我喂她东西吃,拉着我逛街,就好像要对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样,这让我没来由的开始厌恶她。

也许这种厌恶,就是因为她被人肏过,却硬要装处女的纯真所造成的吧……

“幼彤,我要和你说件事。”

午餐的时候,我和她在海南的一家海鲜大排档吃着街边的美食。

“大哥哥,怎么了?”

女孩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挽着我的胳膊,一只手用牙签穿了一个海螺沾饱了醋汁举了过来,“啊……张嘴……”

吃了她喂的东西,我也斟酌好了要和她交代的事情,“我们两个恋爱的事情,不要和你的姐姐们说,能答应么?”

女孩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啊!我要说给忻姿姐姐和小霜儿听嘛!我也终于有男朋友了呢!”

“因为有工作上的局限,所以我不能让别人,尤其是你姐姐知道我们的事情。如果你不能答应,我们还是现在就分手吧。”

我不看她,抬手喝酒。

“不要!”

幼彤连忙叫道,“我……我听话……大哥哥你别不要我……”

我看着她怯怯的大眼睛,为什么觉得她的纯真并不是在演戏呢?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念头扔到一边。

被女人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罗信,你还要蠢到什么时候?

“嗯,幼彤听话的话,我不会不要你的。”

我这样说着。

小女孩连忙点头,一只手抱得我更紧了。

……

从海南飞回了丰海市,我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见何晋仇。

算好了时间,他现在应该在包养苏清竹的那个别墅里,我给他拨打了电话。

因为,我的计划里,苏清竹占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

借着向何晋仇汇报工作的机会,我应该也可以见到那个女人。

驱车,我赶到了目的地。

在进到别墅里之前,何晋仇的两个保镖还很仔细的搜了我的身。

当然,我不可能带什么危险物品,所以任他们搜了。

我是在卧室里见到何晋仇的,他坐在一张躺椅上,穿着睡衣。

而苏清竹,就跪在他的胯下努力地耸动着她的脑袋。

那头黑发上下颠荡着,配着盈盈的吮吸声,几乎把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但是我强行忍住没有去看,而是正坐在了何晋仇前面的座位上。

“何总,我来汇报一下海南的事情。您看是现在呢?还是我出去等一下?”

何晋仇抬手示意我等一下,然后对苏清竹发出了“快一点儿”的指令。

苏清竹“呜呜”做声,用力将喉咙张开,吞下了何晋仇的肉棒,似乎用上了真空口交的技术。

没一会儿,何晋仇的胳膊就开始微微发抖,他按住苏清竹的头,使劲杵弄起来。

苏清竹的嗓子里发出凄楚的哀鸣声,何晋仇心满意足的开始猛射。

他拔出了肉棒,而极度缺氧的苏清竹则软到在地上,喉咙里的粘液混着黄精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唇角流到了地板上。

何晋仇猛地一脚踢上了她的肚子,“我要谈事情,还呆在这儿等肏么?”

苏清竹艰难的从地上支起身子,楚楚可怜的擦了擦嘴角。

“爬出去。”

何晋仇脚趾抠弄了几下她的下身,命令道。

本来就戴着皮质项圈的女孩,在听到这个指令之后,乖乖的撅起屁股,踉踉跄跄的爬出了这个房间。

我看着这一切,却感受不到什么异样。

也许我已经麻木了吧,也许我正在变成和何晋仇一样的怪物……尽管我不想如此,但似乎却是回不了头了。

何晋仇走到了卫生间里开始洗澡。

我扫视着这个属于苏清竹的卧室……大床,吸顶灯,粉红色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秀气的台灯,还有手机、纸盒、打火机之类的东西。

很居家,但是却掩盖不住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何总,叶幼彤我已经搞定了。叶语霜也有了眉目,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何晋仇眼中精光一闪,“罗信,你不是在诳我吧?”

“何总,您觉得我有那个胆子骗您么?”

我正色道。

“这……可说不准,呵呵……”

何晋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他在试探我?

还是想要我表忠心?

何晋仇如果认定了什么事情,是我单纯凭借表态就能改变的么?

“您交代的事情,我绝对不敢造次,您是清楚的。”

我开始玩文字游戏,把话题的可能性尽量的向任务靠拢,而不是……咏聆……

何晋仇用他浑浊的眼球死盯了我足足半分钟,然后他开口了。

“对于叶幼彤,你想办法说服她放弃遗产继承权。小女孩,看爱情重的很,你逼她二者选其一,是放弃荣华富贵和你在一起,还是守着钱放弃爱情。这样,她应该就会着你的道。叶忠文骄纵她多时,却并没有让她的生活奢华无度吗,以至于叶幼彤对钱的概念十分空洞。这办法行得通,但还要你死死抓牢她的心才行。”

何晋仇不愧是老辣,几句话就把事情捋顺了。

等到叶家三女都放弃了继承权,叶咏聆就会继承全部的家产,到时候他只要逼她再次转让给自己,一切就如他所料水到渠成了。

“那么,叶语霜,何总觉得又该怎么办?”

“那要看你和她到了什么地步。叶语霜心思敏锐,但是还是过于善良文谦,这件事情的分寸,得要你自己先探明清楚,再和我好好汇报。要怎么做,就等你有了眉目再说吧。”

我点头称是,然后就要告辞。

可何晋仇却没有让我就这么离去。

“罗信,你想要什么?”

他冷不丁的甩出了一句分量相当重的问题。

“何总……我……”

就在我脑子飞转,寻找着合适的答案之时,他打断了我。

“你是不是敷衍,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别和我玩这套,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死盯着我问。

何晋仇,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他目光交汇,心念辗转。

他怕了……我突然读出了一点点意思……他在事情进展顺利的现在,害怕了。

他怕我给他搞砸,他怕我由于对他灭口手段的恐惧而收手不前以至于功亏一篑。

他那时候所说的“事成之后必有重赏”也许是敷衍,但现在,我从他的目光中读出来了……他是真的想踏踏实实的收买我。

没有欲求的人是没有弱点的,在他眼里,倘若我无欲无求,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所以他问我我想要什么,他并不一定要给我,他只是要确保我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同时向我传递一个信号,那就是他是真的在乎我对他的贡献。

与真与假?

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必须说出让他信服的渴望。

否则,他很有可能现在就杀了我,以免我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何总,今天话说到这里,我也就不瞒您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要一个安安稳稳的生活,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说句不恭敬的话,在您身边做事,虽然不算太忙碌,但是很累,心累。如果事成之后,您能给我一笔钱,然后放过我,就足够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我相信已经打动了何晋仇。

我们俩已经撕破了蒙了很久的窗户纸,谈及到了他是否要灭我口的事情。

我知,他知,只不过以前一直是心照不宣而已。

现在事情摆在了台面上,反而增加了我这番剖白的可信性。

何晋仇用刀尖似的眼神扫着我,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胡同里的那个屠夫。

那个屠夫每个周日会在胡同口杀活鸡卖,他割断鸡的喉咙之后,将它扔进桶里。

鸡会在窒息中用最后的力气将那个桶撞得咯咯响,而那个屠夫,拿着刀子,向桶里看去,等待着那只鸡力尽而亡。

终于,他开口了。

“罗信,事成之后,我给你一千万,保你平安。”

说完这句话,他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在一片沉寂之中,我踏出了他的别墅。

慢慢的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里。

打火,变档,启动。

车开离了何晋仇的公寓,驶入了一片被树林笼罩的小路。

我开始微笑,然后变成了哈哈大笑,笑的止都止不住。

我踩了刹车,趴在方向盘上狂笑着,喉咙里发出了连我自己都陌生的怪异声音。

何晋仇信了。

是的,他怎么可能不信?

我所说的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再也真实不过了。

逃离这一切,平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多么幸福?

多么令人满足?

可是,那都是曾经。

一千万?

叶家所有的财产现在都摆在我的面前,一千万就想打发我么?

可笑!

太他妈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刚刚被存进的苏清竹的号码。

这是趁何晋仇洗澡之时,我用苏清竹放在床头的手机打给自己的。

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何晋仇,我罗信已经入局了。

我走到了这一步,没有再回头的理由。

曾经的渴望是多么的简单……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满足了……对不起,所有的,我都要。

人会被欲望牵着走,我也一样。谁又不会呢?

远山的乌鸦那嘶哑的鸣叫混着我疯狂的笑声回荡在这条林间小路上,天空中被撕裂的伪卷云在夕阳的衬透下闪耀着凄厉的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