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看到过么?
何晋仇在她面前做过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
可是我却能感觉出来,苏清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至少对我是善良的。
这也是我有胆子和何晋仇的性奴面对面坐在这里的基本条件……
“你找我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她开口道。
我喝了一口面前的饮料,苦涩的让人没法开口。
“你……跟何晋仇多久了?”
在我做何晋仇助理的几年里,从来没有见过她。
直到那天晚上,何晋仇将他肚子里的毒液全部向我倒出来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苏清竹。
本来我有些担心这个问题会刺激到她,可苏清竹远远比我想的要淡定。
“四年。”
这倒让我非常意外,毕竟何晋仇娶咏聆才仅仅三年而已。
看来何晋仇寻找性奴并不只是为了满足无法再咏聆身上发泄的性欲而已,这只是他变态的嗜好。
苏清竹看上去并不比我大,如果这样想,她成为何晋仇性奴的时候应该才刚过二十。
应该是一个大学生吧,那个时候的她……何晋仇对她做了什么事,我倒是非常好奇。
“四年……累么?”
我用眼睛直视着她。
苏清竹眉毛一挑,抓起身旁的小手包就站了起来。
“罗信,你太没有分寸了!”
她迈步想要离开。
这种直戳心窝的问题确实非常粗鲁,但我却不得不说。
我抬手抓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离去。
“我可以帮你恢复自由。”
当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如我所料,苏清竹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地扭头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有不解,有希冀,有疑虑还有……轻蔑。
这个女人的感情,远远比我想的要丰富得多。
“自由?呵呵……罗信,你告诉我什么是自由?”
苏清竹重新坐了下来,用略带质问的声音说。
“每个人眼中所期望的的都不一样,但你觉得,自己现在自由么?”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你没资格替我操心。”
“被人像玩具一样玩弄,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永远也得不到一个名分,慢慢在那座别墅里腐烂,这是你想要的么?”
“你闭嘴!”
苏清竹眼角含怒,一个巴掌向我扇过来,却被我抬手抓住了手腕。
“我要你帮我弄到何晋仇办公室的钥匙!”
我单刀直入,把要求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你拿到了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就凭你能斗得过晋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她低声吼着,嗓子里面充满了凄楚。
“只要你帮我弄到,我就能做事情给你看看。你不帮我,就永远也没有机会!”
苏清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微微发抖。
我也看着她,等候着答案的宣判。
她最终甩开了我的手,并且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话。
“你现在的脸,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
……
苏清竹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应许我……这让我非常的不安。
没有她的帮助,弄不到何晋仇办公室的钥匙,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没法实现。
不知道多少次想再打她的电话,可是残存的理智不断告诉我,那样做无异于把自己的脖子往绳子上套。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前,我只能一如既往的活着。
下班后我会和语霜约会,牵着她的手留恋在公园和电影院里,带她去游乐场抓娃娃,寻找整座城市最好吃的糖葫芦……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就好像回到了纯真的高中时代。
和她分别之后,我会去找幼彤,将她带到自己的家里。
指尖甚至还残留着她姐姐手心的余香,就肆无忌惮的插到她水嫩的花瓣里面弄得她哀叫不已。
整晚整晚的做爱,尝遍她每一个角落,试着每一种所能想象的姿势,蹂躏着她柔韧到极致的身体。
小女孩已经越来越放的开,在性观念被我完全洗脑之后,贪玩的她总是兴致勃勃的满足我每一个变态的尝试而且乐此不疲。
花苞初放的身体在我的调教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主动求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但我唯独没有让她给我口交,因为我怕她会品出那瓶“酒”的味道,察觉到我背着她与她姐姐淫乱的事情。
又是一夜的疯狂。
我醒来,裸着身子,看着窗外的城市一点一点的被初升的太阳染成蒙蒙的白色,坐沙发上点着一根烟。
身边的床上,趴着睡的甜甜的女孩。
头发慵懒的散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疲惫到不行的脸颊闪着一抹润红,似乎在做什么绮梦。
单单看她的脸,只觉得这是一个可爱到极点的懵懂小女孩。
可是如果向下看去就会发现,这个女孩的双手被牢牢的捆在背后,一根红色的绳子拴着她双脚的脚腕,将她的雪白的小腿折向后背,连同手上的绳子汇合成一股,拴在了脖子上项圈的后面。
肏了她一个晚上,不知道在女孩体内射了多少次。
强制被绳子扯开的双腿中间,阴道口被干的像呼气一样随着肌肉的抽搐来回张合着,坚挺的小屁股也被我抽的又红又肿。
花瓣和股间上粘满了已经快要干涸的浓精和爱液,显得靡烂而又淫秽。
数次高潮已经榨干了她的体力,以至于小女孩来不及央求我解开绳子,在这个姿势下就昏睡了过去。
她在快乐的巅峰不知道游荡了多长时间,而我却只能借着她的身子发泄来努力逃避着现实。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我穿上睡衣,前去应门,是一个快递小哥。
签收,一个邮包。
当我把它拆开以后,我看到那把我做梦都在念着的钥匙,就躺在我的面前。
苏清竹她做了!
兴奋和狂喜两种极端的感情从我胸口一下子爆炸了出来,我狠狠的捏着拳头,努力压制着喉咙中几乎要喷发的狂笑。
我将钥匙放到了抽屉里,然后走到床边,扑到了还在熟睡的幼彤身上。
抱起被捆成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女孩,我开始狂吻她的脖子和乳房。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幼彤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狂进攻弄醒,闭着眼发出沙哑的声音。
“讨厌……大哥哥……困呢……呜呜……不要嘛……”
我用牙咬着她的乳头,然后拉扯起来,女孩痛哼一声,慢慢的把眼睛睁开了。
“别咬嘛……痛的……一大早……又要欺负人家……到底有没有头了啊……人家全身都酸死了……”
“装什么装,”
我笑着用指头揉捏她的乳尖,“明明这里都挺起来了。”
“哈啊……大哥哥饶了人家吧……昨天晚上……呜唔……都弄得幼彤……要死过去了……”
幼彤被我抱坐在怀里,扭动起腰,挣着绳子。
“可是这里又硬了,怎么办?”
我指了指因为狂喜而挺拔着的下身。
幼彤的眼睛媚光横溢,伸出小舌舔我的嘴唇,这是她全身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
“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让大哥哥再射我一次啦……”
我一把将她扔趴在床上,抓着她被拴起的两只脚就要插进。
幼彤趴在床上,努力扭过小脸看我。
“……大哥哥还要玩那个么……幼彤的嗓子好痛……能不能……哈啊啊……进来了!”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将肉棒重新插进了一片狼藉的小穴里面。
虽然新流出来的爱液只有一点点,但是混在昨晚残留的秽物里面,已经让小女孩的花穴很快变得泥泞起来,完全不妨碍我的突进。
按住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她背后的绳子,一边狠插一边将她拉住,免得她被我顶的撞到墙上。
背后的绳子经我一扯,脖子上的项圈勒的女孩上半身一个劲儿的向上仰起。
幼彤嗓子里发出的呻吟被勒的只剩下嘶哑的咯咯声,小脑袋在我的冲撞下不受控制的前后甩着。
“咯咯嗯呃……要……要死了……喘不动……气了……呃呃……嗬呃……”
一对美臀在我的冲撞下猛烈地弹着,双乳也暴露在空气中不断地摇晃。
紧夹着肉棒的淫穴来回收缩,就好像按摩一般。
龟头蹭着层层叠叠的肉褶,美得我后背发凉。
被勒到窒息的女孩翻着白眼,阴道病态的开始疯狂抽搐,大股大股的阴精向外喷着。
这是这个危险的性游戏最爽的时刻,肉棒所能体会到的极度快感是普通的性交完全不能比拟的。
之前的时候,只要幼彤的阴道到达这种程度的痉挛,巨大的刺激就会让我立刻射出来。
可是这一回,因为已经射了几次的关系,我的持久度并没有达到极限。
女孩嗓子里的咯咯声已经不见了,她全身都剧烈的颤抖恰来,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
我抓着她的屁股疯狂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阴道蠕动的更厉害了。
不知道又插了多少下,我终于在她里面再次射了出来。
手一松,失去了控制的幼彤像尸体似的砸在了床上。
我气喘吁吁的拔出了见软的肉棒,拿着纸擦着。
我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女孩没有像之前做完一样在重新接触空气之后开始狂喘。
相反,她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和肩膀在一下一下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