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声音哽在喉咙,顿时只觉自己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她……
回到刚刚的房间,我花了一小时打扫干净、也换好干净的被单。
一切弄好,低着头在全办公室嘲笑鄙视的视线中,走回自己座位。
他们都看到我的妻子被嘉扬干到高潮的那一幕,我在这里已经毫无身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尊严。。
等我看见自己座位,却又是另一个羞辱!
空荡荡,电脑、文具跟电话都被拔光搬走,椅子也换成最廉价的圆凳。
“你用不着那些东西了,反正一般上班族作的事你也作不来。”
走到旁边跟我说话的,是我的新主管、刚刚才在全办公室人面前上了我妻子的男人何嘉扬。
“你现在唯一的工作,就只要当个尽责的马夫,当我们要你那正妹妻子来时,你就负责通知或带人,等我们跟她办完事,你再收拾善后。”
“……”我感觉屈辱到发抖。
“听到了没?不会回答吗?”嘉扬故意大声问我。
“是……”
他满意的离开了,我在一片窃笑中,颓然坐下。
被屈辱折磨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坐在位置上发呆,我觉得彷佛过了五个小时,看手表,实际才过一小时。
诗允应该回到家了吧?我想。
这时手机传来震动,我从口袋拿出来,居然已经有五十九则讯息,我之前都没注意,而且讯息数还在增加中。
我点开萤幕,原来在那个叫“畜主们”的聊天群组,已经热闹聊开。
聊天室前面十几则讯息,居然都是嘉扬强干诗允的照片跟影片!
各种角度、远近特写和表情都有,丢上去的是德少跟那两名菜鸟工程师。
后面全是淫秽不堪的讨论。
后来有人丢了一个提议,要调查众人想要诗允的耻毛修剪成什么样式。
立刻有人说倒三角、有人说爱心、有人提议叶片形状,也有人喜欢全部剃光。
最后投票,是要全部剃光。
对于他们的决定,诗允只丢上一个“是”,默默接受了。
我把头埋在桌子,胸口又感觉闷胀。
但又有人立刻丢讯息,要诗允现在就把剃光毛的私处拍照传上来。
“是”诗允又是简单的回答。
约莫五分钟后,她上传了一张光秃无毛的洁白下体,诱人的三角丘下端,露出一点粉红的小缝。
(不够,没看到脸)
(找一面大镜子,躺下来张开腿拍一张,穴穴跟脸都要拍到。)
那些畜牲还不放过她,我听见四周座位都是浓浊邪恶的呼吸声。
又隔了五分钟,诗允丢上来第二张照片。
我的四周立刻传出兴奋骚动,只有我想要死。
照片是用我家的着装镜拍的。
诗允靠墙坐在地板,把腿张成M字型,脚趾轻轻勾握,露出刮净耻毛的肥美丘陵,还有鲜红欲滴的整片耻户。
(畜畜好乖)
(等轮到我,一定好好疼你)
(我会用大鸡巴疼爱你)
(畜畜怎么都不说话?)
隔了几秒,诗允丢了一句(谢谢大家)
(什么大家?我们不是你畜主吗?)
(对不起,谢谢各位主人)
我看到这里,已经全身颤抖,忍着胸闷的痛苦,将手机按掉收起来。
煎熬一整个下午,我终于等到下班,迫不急待跟嘉扬报告后,就提着公事包离开。
我最放心不下的,是诗允现在的心情,巴不得立刻飞回家紧紧抱住她。
到家公寓楼下,我三步并作二步冲上四楼,打开铁门拉开落地窗的瞬间。
我看见诗允正将晚餐摆在桌上,听见声音,转头给我一如以往的甜笑。
“你回来了。”她放好餐盘,走过来帮我提公事包:“换件衣服准备吃饭吧,喆喆等拔拔好久了。”
“拔拔!拔拔!”坐在餐桌前拿着小汤匙的儿子,兴奋地叫着,完全不知父母遭遇的处境!
“嗯……好!”
见她心情不错,我稍稍放下心中大石,换了衣服出来后,她已经帮我盛好饭,连筷子放在我面前。
其实我们没有一毛钱可以用,这些饭菜,全都是吴总交代下去,叫外卖公司每餐送来,而原本应该还有给喆喆睡前的牛奶,果然被保险套的钱扣掉了。
我不禁耽心,以后为了买给那些男同事用的保险套,儿子睡前是否都没牛奶可喝了?
“你在想什么?”
诗允把我叫回神。
“喔,没事……你下午……还好吗?”
“嗯……”她沉默了一秒,露出笑容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要过得幸福,不要想不快乐的事。”
“好!”
我哽咽回答,心中终于有一丝温暖,诗允说得没错,至少下班后到明天上班前,我们一家人还是有幸福的时光。
睡前,喆喆因为没有睡前奶可喝,哭闹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诗允将他哄睡。
我看见她从小孩卧室出来,眼中仍是愧疚和不舍。
“都是我没用。”
我走向前去,紧紧抱住她。
“嗯……”她在我胸前摇摇头。
“不是你的错……”
“我们也去休息吧……你应该累了。”
“今天……可以吗?”她忽然反抱住我。
自从生了喆喆后,我们之间的床第之事都是由我提起,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问我。
“当然……只要你还愿意,跟我这么没用……”
她摀着我的嘴,没让我说下去。
“今天不要用套子……全射进我里面……”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有点惊讶看着她,不理解她为何这样说,但其实我们家也已经没有保险套了。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没再问她原因,直接抱起她走进卧房。
这晚,我在她光洁的胴体上起伏冲刺,想洗刷掉嘉扬留在她身体的记忆。
但不管我多么卖力,总是觉得她的反应没有像被嘉扬玷污时那么激烈!
虽然我知道,这是自己嫉妒和自卑心作祟,但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最终,我将满睾丸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她子宫。
两人彷佛跑完五千公尺般,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喘息。
她的手伸过来牵着我……
正当我们享受幸福的这一刻,床边的手机讯息声又响起。
我们同时拿起来看,又是那个可恨的群组传来的,丢讯息是白天那两名菜鸟工程师。
(畜畜,明天一早跟你无能老公一起来公司)
(小孩也一起带来)
(穿今天穿那一套,内裤不要穿、也不准穿胸罩,里面都要光的,搭捷运来)
讯息一直跳出来,完全没要给我们说不的权利。
“可恶……”我气到想立刻传讯息替诗允拒绝。
“不要……”她抓住我正要打字的手。
“可是她们要你……”我无法忍耐,想到诗允穿那件单薄的背心,里面什么都没穿,被不认识的乘客盯着看的景象!
“我们只能忍耐,你答应我的。而且有你在身边,我不怕。”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心还是好闷好痛,但终究顺从了她。
只眼睁睁看着她打了一个(好),然后丢上那个以她为奴隶的聊天室。
这一晚,我辗转难眠,只希望天永远不要亮……
********************
早晨上班时段的捷运站,通勤的上班族络绎不绝。
每张看来永远睡不满足的冷漠的面孔,除了特别吸引目光的事物之外,大多只在关心下一班车何时到来,随着庞大的厢型运输机器机械式的移动着,就像是都市大齿轮中的一颗零件。
淼小又容易取代!
但我们一家三口的颜值,一直以来就是会是吸引注意的目标。
我提着公事包,身边诗允抱着喆喆,每个匆忙经过或站着等车的人,多少会把视线停留在我们身上几秒。
里面没贴身衣物保护的诗允,一直很不安,还好有喆喆,替她挡住了凸起在薄衫下的二点。
但喆喆太早起,情绪不好的他很难控制,让诗允显得手忙脚乱,我也无法将小孩抱过来,只能在旁边帮忙安抚,着急地看着捷运来了没。
终于列车到达,车门打开、下车人走完后,我在后面护着她们母子上车,车厢内人约七分满,但有一个博爱座是空的。
车厢里的乘客,立刻不少目光投在我们身上,露出“父母俊美、小孩可爱”的艳羡表情。
如果是以往,我们会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此刻,却只让我们紧张到冒汗。
“你抱喆喆坐着。”我小声对诗允说。
“嗯”
当她往座位移动时,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左右靠近,将她夹在中间,原来竟是那两名工程师!
“你们要干嘛?”我警觉靠近问。
“你抱你儿子坐,她要站着。”
一个工程师压低声音,却强势的命令。
“别想……”我愤怒拒绝,诗允却转身对我摇头,要我别反抗他们。
“可是……”我实在为她着急。
她继续用楚楚哀求的眼神,制止我说下去。
我屈服了,忍耐着从她怀中接过小孩,乖乖走到博爱座坐下。
两名工程师将她促夹在中间,诗允不自在地缩住肩膀,只穿无袖单薄背心、里面空无一物的身体,让胸前两颗尖尖的凸起,明显到形状都很清楚。
有一些人已经发现这早起的诱人春光,目光不时飘向她的脸蛋、胸口,还有一双短裙遮不住的笔直玉腿。
那些视线似乎也很好奇,为何明明一对带着小孩上车的夫妻,年轻的太太被两个男人贴这么近,而丈夫还能冷静抱着小孩坐在博爱座?
没人知道我有着急,偏偏喆喆又不配合的哭起来,我只好分神先哄他。
这时一名工程师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诗允低着头,在全车好奇视线注视下,缓缓举起双手,握住头上摆动的拉环。
瞬间、没穿内衣的酥胸,奶尖激凸的状态完全无法遮掩。
我看到有几个人已经举起手机在拍摄,但却无法过去制止。
另一名工程师,又低头在她耳边私语。
隔了几秒,她抬起脸,慢慢头转向那名工程师,踮起凉鞋鞋尖,主动往他嘴唇吻上。
我的心脏彷佛要停止一般,看着这一幕。
车厢内似乎也微微骚动起来,有人在窸窸窣窣讨论。
她伸出舌尖,和那溷蛋湿吻,可能太过羞耻与紧张,呼吸十分急促,酥胸起伏、两颗奶尖也更加激凸,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两个工程师的手,都滑上去搂住她窈窕的后腰。
她和一名工程师舌吻了十几秒,四唇离开时,还牵着银丝,但马上又转头与另一个工程师接吻。
车厢内讨论的声音,已经从窸索声,变成清楚窜进我耳朵。
“那女的在干嘛?没穿内衣就算了,还跟两个男人轮流喇舌。”
“坐那边的,不是她丈夫跟小孩吗?她丈夫居然都没反应。”
“还是在拍戏?”
“拍什么戏?,A片吗?但我没看到摄影机。”
“可能自己喜欢吧,现在一些年轻太太很饥渴,只是看她这么清纯,好可惜……”
还有人拿手机一直朝诗允拍摄。
羞耻使得她背心胸口被香汗湿透,激凸的奶尖彷佛没穿任何衣服的任人观看。
而我,整个人像凋像一样,痛苦到无法移动,任由喆喆在身上吵闹。
这时车子到下一站,车门打开,那两个溷蛋放开她,快速地离开车厢,留下诗允仍双手抓着拉环站在众人目光中。
我终于回神过来,急忙抱着喆喆起来要跟她换坐,她却摇摇头,无地自容地说:“还不行……要这样……一直到站为止……”
全车目光一直盯着我们,我红着脸坐回博爱座,喆喆闹累了,已经半睡着,为了忽视尴尬的窘境,我拿出手机,发现那两个溷蛋,已经在聊天室丢了诗允刚刚的照片,不知是谁帮他们拍的。
(这是列车初级调教,以后还会慢慢升级)
我只看到这则文字,就愤怒地将手机关掉!
列车摇摇晃晃的一站过一站,诗允举高双臂抓着拉环站在那里、彷佛全身被扒光一样任人看着。
对我来说,明明只有十五分钟的通勤时间,却像好几个小时那么久。
终于到达要出的站,我迫不急待扶着羞耻到快站不住的诗允,在众多兴奋目光的猎杀下逃离车厢。
“对不起……都是我没办法保护你……”
一出站,我吃醋、懊悔,又自责。
“不……不是你的错”脸色苍白到令人心疼的诗允说:“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们去你公司吧。”
我实在不想再带她走进那地狱般的办公室,但她从我臂弯中抱过喆喆,我只能跟着她走。
进了办公室,把孩子交给阿政,我们又到了那个房间。
吴总、嘉扬、德少,还有早上那两名溷蛋菜鸟工程师早在那里等我们。
我记住那两个家伙的名字,一个叫凯门、另一个叫文生,都是身材高瘦的年轻人。
房间里,我昨天换好干净床单的大床,周围架了三台摄影机。
“这是什么意思?”我愤怒指着那些摄影机问。
“当然是要吧过程全部录下来,今天要玩3P。”
诗允纤弱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说什么!你们休想……我们走!”我握紧拳头,气到抓住诗允的手,想拉她离开。
“不!”诗允却不动,静静地说:“我没关系”
“但我……”
我气急败坏,想到清纯的诗允被脱光,跟两个赤裸男人在床上纠缠,我就快要喘不过气!
但诗允的眼神,让我知道我无法改变她牺牲自己的决心,只好百般不甘地放开她。
“今天有带保险套来吧?”德少明知我们一毛钱都没有,还故意问我。
我自尊心被踩在地上践踏,但为了不让妻子被那两个家伙无套进入,只好卑屈地说:“没有……能不能……再借我?”
原本预期那些人马上就会暴出大笑,但却是诗允先出声。
“不需要保险套。”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可置信看着她。
她声音微微颤抖,却很坚定:“我今天是安全期。”
“不行!”我愤怒大吼:“我不容许他们没任何隔阂、进到你身体!”。
“我决定了……不能再让喆喆,连睡前都没奶喝。”她看着我,噙着泪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