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帮你买的贞操带,你跟这废渣住在一起太不保险了,在债务没还清之前,你的肚子是属于全公司男同事,不是你废渣老公的。”
“你们……”我又按捺不住,但诗允却立刻站起来走过去。
“我知道了,帮我穿起来。”
“别急……”吴总交代凯门跟文生:“带她去洗干净,再帮她锁上,钥匙每个男同事都发一根,除了绿王八男老公不用外。”
“是!”凯门用嘲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我只能握住拳头、默默将这种男人最大的屈辱吞下肚。
凯门还故意介绍那件贞操带给我看,腰束是皮制,下面是一条细钢丝,即使穿上,耻缝和股沟也还裸露着,清洗不成问题,只是细钢丝刚好通过阴道口,男人无法偷渡进去,钢丝到阴蒂尿口还有菊丘的位置,还故意用一个约五十元硬币大的中空小铁圈让它们露出来。
“这在X宝上选好久才挑到的。”他得意地说。
“对了!”这时吴总突然问我:“你有结扎吗?”
我没想到他突然问这种事,傻傻地摇摇头。
吴总转头跟嘉扬说:“帮他安排结扎手术,到时要带他去,确定有弄彻底。”
“为什么……”这次连诗允都跟我一起冲口而出!
吴总狞笑:“这样我才能放心,毕竟你们睡在同一张床,我不能给你任何机会再在她的肚子下种,尤其你的种那么差。”
“太过份了!”这次诗允比我还激动,她抓着我的手,哽咽说:“我们拒绝……我不能让我丈夫接受这种待遇!”
“好啊!”吴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你今晚拿什么给小孩吃。”
“我马上通知财务公司,说利息从今天开始不替他们还了。”嘉扬立刻补上。
德少也说:“那是不是也该往呈报,说公司有人收回扣,看是该怎么依法处理。”
诗允听到这里,捏着我的小手已经开始变冷,但她还是故作坚强,替我挡在那些人前面。
“够了!”
看着她想用纤弱的身体保护我,我胸口一热,悲壮地说:“我就照你们的安排,想怎样都随便你们!只要放过我们家!”
“北鼻……”她回头看我,眼眶瞬间红了。
“没关系,只要二年,他们拆散不了我们,以后要生妹妹,也可以用人工授孕。”我笑着说。
我一直希望喆喆能有一个妹妹。
“嗯……我……嗯……”她泪水滑下脸颊,话都说不出来,我将她拥在胸口。
“母畜不是也要作生育能力检查吗?也跟医院约一天,我们几个带她去内诊。”嘉扬突然又丢出一颗羞辱的炸弹!
“她为什么要做这种检查……”换我气到发抖。
“放心,只是看她生殖器健不健康而已,就像婚前检查那样。”德少淫笑说。
“她健不健康、不用让你们知道!她没有要跟你们结婚生小……”
我气急差点脱口说出“生小孩”,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即时吞下,那些畜牲却已笑翻。
诗允羞耻地低下头。
“你才没搞清楚吧?”
吴总冷冷说:“未来二年,她不是你的,而是抵押在我这里的担保品,我们想对她怎样都可以,了解担保品健不健康,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不……”我气到说不出话,一时居然想不到什么能反驳他霸道的歪理。
嘉扬嬉皮笑脸说:“放心,我们很讲道理,绝不会在你正妹妻子危险期时无套中出她……万一她怀了我们谁的小孩,我们也会很困扰,许多同仁都有女朋友或老婆,不少人也有小孩,造成家庭不和谐不好交代啊。”
“……”听到这种话,我没有放心的感觉,反而更感羞辱!
他们每一个都有女友或家庭,甚至有小孩要疼要顾虑,但却把我的诗允当成公共性奴,难道我的妻子就不是妻子!
“北鼻……算了……”换诗允安抚我:“就只有两年,我们现在……又能怎样?”
她说得没错,其实我们还能有什么选择,我试图平复激动的情绪。
努力去想着,两年后,我们一家三口,不!可能还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那时自由、幸福、快乐的画面。
但,这样的想法,在当下似乎是天真烂漫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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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一整个礼拜,是我这阵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周。
因为公司有一场重要的海外参展,吴总跟嘉扬他们那些主管跟菁英都出差了。
其他留在公司不到一半的人,也忙着支援,所以没人理我这个一无用处的败犬,当然诗允也能短暂逃离这个救夫地狱,能在家好好带喆喆,每天等我下班吃饭。
这几天,我们用“忘记”来逃避未来还很长的残酷之路,奢侈的享受夹在坎坷缝隙间的幸福。
唯独有件事,让我一直觉得不安。
这二天我出门上班时,总看到一个戴口罩的陌生男人在我家公寓楼下徘徊。
虽然未必跟我们有关,我们住的社区老旧,问题住户本来就不少,也或许人家没有歹意,但这阵子我宛如惊弓之鸟,胆子特别小也特别谨慎。
所以每次我走出巷口,就立刻打给诗允,要她确认门有锁好,还有留在家不要外出。
几天下来,倒也平安无事,而且第四天我出门上班时,没再看见那个人在楼下,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随之精神紧绷的,是吴总他们回来了。
这次的参展,听说十分成功,接到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也开发到几家新客户。
最大的因素,在于有几个本来要离职到外商的工程师,后来决定不离开了,一起撑起了整个专案。
吴总意气风发,他说,那些人最后决定放弃外面高薪而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有诗允,“共同性畜”这独一无二的福利!
公司弥漫一股成功振奋的正面主义,所有人都带着笑意上班,只有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手机萤幕上,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讯息又开始累积。
(前阵子好忙,好久没有舒压了,明天是不是应该又要开始调教畜畜了?)
(对!明天轮到谁?)
(阿纲吧,还有德少哥)
(是不是以后都3P啊?好重咸,哈哈。)
(明天有更刺激的玩法喔)
(德少哥说话了,什么刺激的玩法,快点说!)
(先不说,哈哈,畜畜怎么都没声音?不知道主人们回来了吗?)
隔了几秒,就看见诗允发出来的讯息。
(各位主人,辛苦了。)
虽然我知道她百般不愿,但我还是感到一阵发泄不出的酸闷。
(明天过来,让主人们疼爱)那无耻的阿纲丢讯息说。
(好)隔了好几秒,诗允回复。
(畜畜回答得有些慢,也没说谢谢,不知道是不是不甘愿被疼)
(不是)那端诗允立刻丢出讯息。
(畜畜很喜欢被主人们疼爱,谢谢各位主人。)
我能想像她打这些字时,心情的痛苦和作恶。
(但你明天来,不是要疼爱你,是要处罚你,也可以吗?)德少哥又回她。
(可以)
看到这里,我已经咬紧牙根、全身都在颤抖!
(你不问我想怎么处罚你?)
(请问主人,想怎么处罚)诗允被迫丢出屈辱的问句。
(只能先跟你说,会把你绑起来,玩SM,畜畜身体那么敏感,一定很爱被脱光光绑起来处罚吧?)
看着妻子被人这样公开言语强奸,我的心在怒吼“够了! 住嘴! ”,但却没勇气发言,只能握住拳头、一直趴在自己位置上发抖!
(是)
诗允面对他们下流的提问猥亵,也只有回答是的选项。
(是什么?畜畜说话都没说完整)
德少却更下流的逼迫她。
(是,我喜欢被畜主绑起来处罚)
(穿衣服吗?)德少又丢讯息。
(不是,请把我脱光绑起来。)
我愤怒到胃隐隐痉挛,但现在的诗允,一定比我还屈辱、还要痛苦!
(哈哈哈,畜畜真的好淫荡,明明长得那么清纯,真令人兴奋,好想立刻得到你。)
(那么明天)换阿纲丢讯息。
(你还是带小孩,跟你那位无能的丈夫一起搭捷运来公司,不准迟到,也不能穿胸罩跟内裤,外面只准穿细肩带的背心,还有短裙,服装不合格就扣你儿子的奶粉。)
(是)
(另外今天要准备一下,现在开始,只准喝流质的食物,我们会把你的午、晚餐都换成牛奶)
(是)
诗允彷佛以麻木作最无力的抗议,不管他们要求什么,她都只回“是”。
(我会让你的无能老公带两瓶排便药水回去,今天晚餐后跟睡前各喝一瓶,要把肚子排干净再出门,知道吗?)
(知道)诗允回讯息。
这时的我,已经愤怒打完字,说我们拒绝配合,但要传送前一秒,想到诗允为了救我跟我们的儿子,如此委屈地忍受加诸她身上的羞辱和玩弄,我这样作,她的努力可能都化为零,不禁手一软,终究没按送出……
就这样,在所有人皆为刀俎,只有我为鱼肉的冷酷办公室,痛苦煎熬了好几个小时。
快下班前,五、六个同事、有男有女走过来,其中一个是阿纲,他把两瓶药水放在我桌上。
“你应该有看讯息吧?拿回去给她喝。”
我低着头,默默抓起那两只药瓶,放进公事包。
“完全没抵抗就服从了,好没用。”
“他知道这是给他正妹老婆喝,排泄干净来给我们玩的吗?”
“知道啦,看已读人数,就知道绿王八男也有偷偷在看讯息。”
“说不定看正妹妻子跟别的男人作,这绿王八会很兴奋呢,哈哈……”
“你们好坏唷……”
连女生都在咯咯笑。
在鄙视的笑声和目光追杀下,我狼狈逃离办公室。
那两瓶药,让诗允一整晚上跑了几趟厕所,全天又只有喝流质食物,她已经拉到颜色都是洁白的清水。
我不知道他们要她清肠的用意,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早晨,我们一家人又同时出门。
像上次一样,她抱着仍在睡的喆喆,走出公寓后,我下意识紧张的四处张望,也刻意走在前面帮她挡着。
诗允被他们规定只能穿清凉的细肩小背心和短裙,里面没有胸衣,裙内也只有那条屈辱的贞操带。
洁白玉足依旧穿着系带的低跟小凉鞋,衬托出一双匀直的玉腿。
这么动人美丽的妻子陪我上班,我却无法开心。
她愈美愈清纯、只愈成为我公司那些男同僚泄欲的玩物。
往捷运站的路上,不知是否我太紧张,总感觉我们被跟踪,可能心浮气躁、草木皆兵的样子诗允看在眼里,她反而腾出手来握住我。
“别担心,没事的。”
她柔声安抚我。
“嗯……”我情绪稍微松弛,不知不觉,一家人也走到了捷运站。
等车的人不少,我依旧有点神经兮兮,车到站,门打开,我们都跨进去这一秒,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车厢里位置都已坐满,站的人也不少,我环顾一下找不到座位。
这时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忽然站起来,我直觉他是要让给抱小孩的诗允坐,向他点头致谢。
但忽然背嵴窜起一阵凉意,那个戴口罩男人的穿着,十分眼熟,不就跟前几天在我家楼下徘徊的人一样。
不止如此,当我搂住诗允肩膀想带她离开,回头才发觉我们被八、九个都是戴口罩的人包围了。
我瞬间肾上线素上升,往旁边想挤开看似和一般乘客一样站着,却是刻意把我们围住的人墙。
“对不起,借……”
但结果还没说完,一个男人就拿出手机给我看。
萤幕上是诗允被要求剃光耻毛后,自拍上传给公司男同事群组的照片。
“啊!”
诗允也看见了自己不堪的照片落入陌生人手中,忍不住轻叫一声,旋即羞耻地紧挨住我,头不敢抬起来。
“是你说我们可以来找你玩的吧,林诗允小姐,嘿嘿。”
那家伙又滑开另一个视窗,原来竟是那叫“痴汉66旅”的社群。
我愤怒张望,果真附近位置有两个刚才一直举起报纸在看的男人,现在拿下报纸,就是凯文和文生那两个溷蛋!
他们与我目光对上,笑嘻嘻站起来,假装让座给旁边站着的年长者,然后往我们这边移动,就在那群人外围站定,打开报纸假装在看,实则巧妙遮住了外面其他乘客的视线。
我们一家三口,就在公共车厢内,被逼到角落。
在我们身后,只有三个座位,其中二个坐着一对状似情侣的高中学生,他们互枕着对方睡得不醒人事。
剩下一个空位,就是刚刚口罩男让出来的。
“你们别乱来?这里是捷运,我会立刻呼救!”我压低声音,警告那些盯着诗允、眼神变态炙热的男人。
(乖乖服从,不准反抗,否则先扣你们的小孩三天的伙食。)
文生伸长手,把手机拿到我们眼前,给我们看吴总发给我们的讯息。
“我才……”我想说我才不鸟他,但一直在身边微微颤抖的妻子,却拉住我。
她摇摇头,要我别反抗他们,故作坚强的清纯脸蛋,让我心都疼了。
他们其中一人忽然从诗允怀中抱过睡得正熟的喆喆,将他强塞给我。
我不能不抱住儿子,但就这样被推到椅子坐下,剩诗允孤零零伫立在他们中间。
这时左右两边的人,各捉起她一根手腕,将她白生生的双臂举高,要她握住拉环。
“住……住手……”我呆呆呢喃,眼睁睁看着妻子在公共场合,被他们无法无天的欺负!
那两个男人,手默默滑到她身后,轻抚着她两瓣蜜臀,还慢慢撩高裙子。
“……”诗允独自忍耐着被他们骚扰,短裙下摆一点、一点往上缩,洁白的大腿壁渐渐全露出来。
这时那对高中生中的男生忽然醒来,原本怔忪的眼睛,看到正前方这一幕,整个都清醒了!
他惊讶地张望,发现自己和女友,被一群戴着口罩的人包围,又看见诗允正在被猥亵,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
这时站在诗允背后一个高大的口罩男,把食指放在口罩前,警告他保持安静。
高中生见对方同伙众多,果然不敢出声,但警觉地往旁边靠,保护仍把头靠在他肩上甜睡的小女友。
“嗯哼……”有其他乘客在看,诗允更加羞耻,呼吸也随着快要露出私处的裙摆高度而愈来愈急促。
不只有她,对那正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来说,伸手可及之处,就在上演春光秀,这种刺激也太过残酷。
眼前人妻不止那双快裸露到大腿根的玉腿让人喷鼻血,清纯无敌的脸蛋,都比他身边的小女友更像高中校花。
没几秒功夫,男高中生两腿中间就杠起一包,他急忙拿起书包压着。
那几个口罩男,一手在下面猥亵诗允,一手还拿手机,单指熟练的滑动打字,不知情的人光看外表,绝不会想到他们另一只手在下面作的事,想必都是十分专业的痴汉。
而在最内层夹持诗允的三个人,更可以在外层同伴的掩护下,对她为所欲为!
其中一个,手在诗允肩上拿下的包包里翻找,最后拿出她的手机,手指滑滑点点后,将它丢过来,我抱着小孩,只能手忙脚乱接住。
一看萤幕,才知道他们一边在猥亵我妻子,一边还在那个变态社群中聊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