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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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凡事久了就会麻痹,但我却没有一天比一天过得澹然,反而痛苦不断累积,压得我心脏快无法收缩。

每天出家门,我的心情就开始一路沉闷。

这种送妻子给主管跟同事当性奴的日子,比当年当兵数馒头更难熬一万倍!

这样的形容或许不伦不类,却是我唯一想得到的比较方式。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这些日子,诗允跟我一样忍受屈辱和痛苦,如果我的痛苦是一百分,她就是一千分。

幸好,在彷佛没有天日的轮回当中、还有一点小确幸,就是每天能回到我们小小的避风港。

这暂时忘却一切的家庭幸福时光,看似卑微淼小,对我们而言却可比钻石珍贵,让原本可能扭曲夭折的夫妻情感,反而更加坚贞茁壮。

因为我跟诗允都有一个共同信念,就是三个人一定要幸福的走下去……

今天,我跟诗允还有喆喆,又依照昨晚聊天室的指示,一起进公司报到。

将喆喆交给女同事照顾后,我们牵手走向办公室深处的私设淫堂。

推门进去,入眼那间密室正中央,较以往多了一张长桌。

桌上摆放一袭整齐折好的白色浴袍,旁边还有一双白绒室内拖鞋。

这时我也才发觉,房间沙发坐的人,除了平日会在的吴总、嘉扬、阿纲那干人外,还多了一名身着素色唐装、发须雪白、脸泛红光、目光似电,彷佛古装剧才会看见的威武老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对于又多一张陌生面孔,感觉很不舒服。

可能我的样子充满敌意,吴总立刻站起来指着我斥喝:“你那是什么眼神,对客人是这种态度吗?马上给我赔罪!”

在众人面前被羞辱,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抗拒,但才稍微迟疑,诗允就立刻替我道歉:“对不起,我先生不是故意……”

“站着说对不起吗?”吴总冷冷打断她。

诗允默默屈膝,我捉住她的胳臂阻止,然后自己跪下去,大声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才说完,那老人忽然起身,直直朝我走来。

我原以为他是冲着我,全身倏然紧绷,不料他中途却转向我妻子,走到她面前停住,距离只有一小步,眼神发亮直盯着她打量。

被人如此近距离注视,诗允不自在地想闪开目光,那老鬼居然伸出手指勾住她下巴,慢慢往上提。

老人身形高大,足足比诗允高出一个头,诗允被他抬高脸蛋,被迫脚根离地,一双匀细小腿绷得笔直。

她微微挣扎,老人立刻斥喝:“别动!”

那声音低沉,却具威严,两道炯然发光的眼神,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迫力。

诗允没有再动,但我却忍不住。

“你在作什么!放手……”

我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才伸手要推开他,那老人看也没看,将我的手臂一拉一送,顿时一股强大力墙迎面而来,我被硬生生撞飞,整个人摔到数公尺外。

“北鼻……”诗允想回头关心我,但那老头的手指像钢勾一样,把她下巴抬得更高,令她怎样也无法动弹。

“你敢冒犯贵客试看看!”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刚才来不及反应,这时嘉扬才赶到我面前,大声斥喝。

我仍不甘心挣扎要起来,旁边几个同事合力踩住我,我就像只王八一样无法翻身。

“住手……别欺负我丈夫……”

仍被迫仰高脸的诗允,一边着急制止他们对我霸凌,一边劝我,“北鼻算了……别跟他们作对……我们来这里……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

我终于没再作无谓挣扎,虽然仍是很激愤难平。

“大师,你觉得怎样?”吴总问一直将诗允当成花瓶般在欣赏的老人。

“嗯……”老人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诗允清纯的脸蛋,她被看得羞涩,不知该往何处摆的双眸,只能默默闭上。

“真是一块干净无暇的素材。”老人终于开口。

“我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她的身体……”

“什么东西!”我听见那老头无耻的话,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但已经被那些同事牢牢压住。

嘉扬对其中一名男同事忠义说:“你带她去洗澡,洗好后只准她穿浴袍,直接过来这里。”

“是!”拿着贞操带钥匙的忠义,兴奋接下这件差事。

那老人终于松手,诗允总算可以不用仰颈踮脚站立,但立刻被塞了浴袍跟拖鞋在怀里。

“跟我来!”忠义毫不客气在我面前搂住她的纤腰。

诗允静静的,就这样被带走去沐浴。

约莫半小时,她穿着那件浴袍回来。

房间里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站起来,直盯着她不放。

诗允又被看到羞低下头。

她那刚出浴的模样实在太清新可人,发梢还带着湿润,白嫩脸蛋被热水蒸得粉红,微敞的领口露出性感锁骨、浴袍下二截白皙匀直的小腿,延伸到光滑透着粉润的足根,一切都引人怦然心动。

妻子被别的男人用雄兽般的眼神觊觎,我怎受的了,忍不住就要说出口,要他们不准看,她是属于我的!

但终究想到自己现在的弱势处境,逞一时冲动不但无济于事,还会让诗允处境更难堪,所以硬生生忍了下来。

“脸抬高……”

老人这时下令。

诗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注视着她的脸蛋,眼神又燃起热度。

“衣服脱掉吧。”他又指示。

诗允还是沉默,纤手拉开腰带,将浴袍从身上解下。

浴袍顺着光洁动人的窈窕胴体滑落到足踝,轻盈得无声无息,但却像一块重铁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丽妻子,在我痛心的视线中,怯生生被那些禽兽炙热目光环伺。

“真是太完美了……”老人呼吸急促起来,但我却感觉,他的激动和我那些猪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样。

他眼中的狂热,一大部分是对美好事物、或者对艺术品的偏执。

诗允的脸蛋依旧是清纯女大生,但这些日子可能在药膳调理和高档保养品的内外滋润下,胴体愈发甜熟动人,不仅肌肤光滑可弹,而且处处透出健康的粉晕光泽。

我几乎每晚都忍不住对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禽兽染指她后,更加激起我的嫉妒和占有欲。

只不过在贞操带阻隔下,我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只能透过爱抚、口交来发泄积压的欲火,我不是没想尝试打开贞操带,或者冲动地在外面对她的小穴射精,但一则我们房里到处都有监视器,二则吴总也郑重威胁我们,如果我让她怀孕,就要强迫她去堕胎。

所以我们肉体上,最多只能到四垒。

正当我沉浸在复杂思绪中,那老人又开口。

“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

阿纲立刻提起沙发旁一只陈旧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将它放在旁边小茶几上打开,里头是一整排由粗到细的毛笔,至少有二十支以上,还有各色颜料等文房四宝。

老人一边挑出他要的毛笔,同时对全身赤裸的诗允说:“你,躺到桌上。”

诗允照他的话,爬上长桌,羞耻地躺平。

“你们到底想作什么?”我忍不住问!

这种装模作样又不知道他们目的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想知道吗?嘿嘿……就告诉你吧……”吴总狞笑。

“这位张静老先生,是有名的女体开发大师,专门为高级私人招待所调教女奴,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肉体敏感度会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会湿答答……”

“放屁!诗允才不会那样!”我的愤怒指数瞬间爆表,大声反驳回去。

“会不会,过半个月就知道,今天是第一天,会从入门的课程开始。”

“到底什么课程!”我声音在微微发抖,虽然对诗允有信心,但却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头到底要对我妻子作什么事!

吴总回答:“今天开始,大师要在畜畜身体上写下心经,今天课程是半身经文,要是她乱动,让大师在午后五时前无法完成,你们的小孩就二天没有晚餐。”

“这算什么变态课程?”

我嘴里虽这么说,但其实暗自松了口气,心想不过就在身上写字而已,至少比被奸辱来得好,而且听起来也不像什么调教,顿时释怀许多。

但只怪我当下真的想像力薄弱,无法预期接下来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执住细楷毛笔,醮上墨汁,嘴里还横咬另ㄧ根细毫,拉起诗允的玉手,翻开掌心,开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笔。

我看诗允并没什么特别反应,仅剩一点的不安,也全都烟消云散。

倒是心里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张静的老头,他写在诗允纤纤葱指的字,一个个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体却端正透劲,每个字大小一致,整齐划一。

但当他写完第三根手指时,诗允已经有些不对劲,眉间透着辛苦,另一手不自觉抓紧桌缘,似乎有点在忍耐。

迟钝的我,这才发觉,那尖细柔软的笔毛,在满是神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

诗允只好松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头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于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乱,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头。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家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

“不!我不要出去……”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门口。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骚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熘熘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喆喆……求求你……”

“我不要!他们这样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