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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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于张静,而且因为年轻,更多了一分青春的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第一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

“北鼻……”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系……”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

“嗯……唔……”

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第一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欲望,开门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 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捆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你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案。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于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那你们……可以吗?”

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

“还是你要叫你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你?”嘉扬说。

“不……”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扬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于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

发讯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赶紧取出我的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

也就是说,他们没在“畜主们”那个聊天室丢讯息,而是跟诗允开了另外一个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这就是这一周多以来,我完全没看到任何讯息的原因!

我拿着她的手机,从不知数百则讯息前开始爬文,因为那讯息量已经累积好几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从中间开始读。

结果每往下看一则,心脏就被狠开一枪,才看了几十则,我就已经快无法呼吸,两行泪水不听话的流着。

我慢慢将她的手机收回包包。

当下,我做了一个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得的重大决定,一切只为了我爱的妻子。

我走出会议室,却不是走向诗允在的房间,而是走到吴总办公室。

从玻璃窗望进去,张静师徒还没离开,正和吴总在聊天。

我跟秘书说想见吴总还有张静大师。

秘书通报后,开门让我进去。

“有事吗?快点说!”吴总一脸不耐烦。

我默默跪下,头压在地毯上,抛弃一切尊严(或许我早已没有那种东西),大声颤抖地说:“我想请求总经理跟大师,明天满足我妻子的需求!”

秘书没将门关上,全办公室有许多人听见我的话,都从座位起来,挤在窗边看。

吴总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几公分,却没什么反应,彷佛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我大声说:“我也会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带我去结扎、绝精,我都愿意服从所有的安排……”

趴在地上说这些话时,泪水不听使唤的流着,但办公室外却窃笑纷纷。

“这样吗?”吴总总算开口:“看来,你是知道你正妹妻子的决定了?”

我没有出声,用沉默和颤抖代替回答。

“那她的决定,你打算怎么办?”吴总问。

“她的决定……我都全力配合……”我满腔悲痛回答,泪水和鼻涕都已黏在地毯。

“好,哈哈哈”吴总大笑:“那明天开始,我就会请张大师跟他的高徒,好好满足你的正妹妻子!”

“谢谢总经理……谢谢大师……”我依旧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因为一抬起头,就会被看见满脸马尿的没出息龟样。

虽然早就没有面子这种东西,但我还是害怕被全办公室人嘲笑的痛苦。

吴总这时倒是体贴,丢了一盒面纸到我旁边。

“擦一擦,早点带她回家吃饭!”又补了一句:“她现在可要好好调养,晚餐的药膳不能荒废。”

“是……”我抽了几张面纸胡乱擦干脸。站起来低头退出总经理室,快速穿过那些同事去找独自在密室里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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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诗允几乎是被我扛回家,全身无力的她,勉强用完晚餐,沐浴过后,就已入眠。

我替喆喆洗澡、帮他冲奶,哄他睡觉。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诗允放在客厅的肩包,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摆在桌上。

一个是用英文写的喆喆心脏手术评估报告。

另一件是诗允的手机。

今天在会议室时间有限,我只从中间读了ㄧ部分讯息,现在有空,我要从最前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