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带,才慌忙惊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睡死,才松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里……我不是好麻麻……”
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在外头到现在,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
她还没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什么事……”
“我知道,你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
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
“嗯……”我点点头,微笑说:“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你才被他们胁迫,所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我不会再让你自己承担。”
“北鼻……”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么可能再跟你……”
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
“北鼻……”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的胳臂反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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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的捷运站出口时,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后,我跟诗允第一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吻着对方,彷佛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后,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烙印在彼此心里。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扎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车处。
这里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于是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里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
“……”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有”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于你……”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恤,还有最短的裙子,里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
诗允闭上眼,默默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么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于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冲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后。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进家里、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家伙!
“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你还想逃哪去呢?”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
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让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为什么乱打我丈夫!”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家伙。
“你不乖乖听话啊!”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饥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松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你反抗……”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
“……”
“看啊!免得说我骗你!”
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吧!”
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毕竟整个车厢有那么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痴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赞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北鼻……”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准备。
她凄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你好香……太太……”涂男从背后抱住她,在她发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你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链,拉高她上身T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里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准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寸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
“那就来吧……”阿大旁边的家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杆。
站在诗允身后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里露出来,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扎,为何在这么屈辱的日子里,还要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
“你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你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后,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后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
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里,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湿亮闪烁。
“哇……”
那些家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么不早说,原来这么想要……”
“我不是……嗯呜……”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么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里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么跟那些禽兽说?
“咦……”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闭的阴道口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里面有东西!”他兴奋地跟他同伙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么,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里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
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后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只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
“不!不可以!”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墙,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我苦苦哀求:“他们那么多人……她会怀孕……”
我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准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里一共四千,要不要买?”
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罗!”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衣解裤。
“告诉你……”凯门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对我说:“你别以为她如果在这里被干到怀孕了,授精比赛的事就作罢,反正时间还够,有我们会让她生完一个,再生第二个。”
说完,他松开我,将地上的保险套抓起来,一把一把丢回纸袋。
“不要收!……”我咬牙说。
凯门停下动作,一脸看我想作什么。
“我……我要买。”话才出口,就无比心虚,就像口袋没半个铜板,还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结帐一样。
“好啊,请付现。”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
车厢安静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声稍微歇止后,凯文才问:“欠着,是要从你那傻儿子的营养金中扣吗?”
“不……不可以……”诗允着急地阻止我作这种决定。
“还是谁想帮这没用的男人出这笔钱?”
“我出!”
有人第一时间大声回答,竟是姓涂的那家伙!
他放下诗允一条腿,手伸进口袋抓出一团钞票拿在诗允面前。
“但是400块钱一次,你必须让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能爽的日子,怎么样?”
“休想!你一次都不准……”
我愤怒反对,这个跟我住同一社区的流氓,最令我深恶痛绝!我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
偏偏等了十几秒,就是没人出声愿意借我钱。
“北鼻……我……”诗允看着我,从她湿红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案。
我无能为力垂下头,不甘愿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