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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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后,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捆绑。

“丈夫的肉棒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后,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

“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

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

“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

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你……”

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你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

“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罗,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

“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么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你丈夫看你脱光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

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肉棒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

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么也接不下去。

“住什么嘴?”站在我后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

“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

“原来他还能硬也。”

“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于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么?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

“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

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捆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舍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你没关系,就算你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

“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

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

“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

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鸡巴。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你,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后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后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肉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淫毫,一样从她的大阴唇、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你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龟头。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后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于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痹,任由他们怎么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你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发,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么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松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内,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ㄧ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松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链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么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阴道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阴道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阴道里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干净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目睹他继续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后,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佛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那变态龟仙人接着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么样子,但最里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后,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么……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回荡密室,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诗允吓到柔弱身剧震,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欲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泄,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欲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怪,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捆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后,粗糙麻绳从她后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扎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后,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后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么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后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么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里面都被那么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么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只蚂蚁钻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凄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佛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

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捆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佛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么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系,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