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围在她桌边看,诗允默默双手遮着脸,屁股上下抬动起来。
“嗯……唔……嗯……”龟头碰不到底,只在阴道口附近浅浅磨动的空虚感,令她不甘心地颤抖。
“手拿开啊,遮什么脸?让大家看你很棒的表情……”他们又拉开她的手。
“嗯……呜……不要……好羞……”她羞喘着,屁股却停不下抬扭的动作,把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好清纯的脸蛋啊,可惜变成这样……”有人叹息,但声音却充满兴奋。
“怎样,太短了吗?不够舒服?”嘉扬淫笑问道。
“嗯……”她红着脸点头,引来一阵残酷的爆笑。
“你可以想着现在夹住的,是海龙老公的那一根,让自己满足,反正育桀不在,你想怎么叫都没关系。”
“呜……不是……这样……”我可怜的正妹妻子,悲喘嘘嘘抬动屁股,欲求不满的胴体全是水光。
“不是怎样?”嘉扬继续问:“海龙老公的是不是比这一根大很多?”
“嗯……嗯呜……明明……大很多……不……呜……不是……他不是老公……”
诗允一下想着那流氓,一下又因罪恶感否认。
“没关系,你就承认吧,你很爱海龙老公对吧?”
“我没有……我只爱……育桀……嗯……嗯……啊……”她拼命想把屁股坐到最底,两排脚趾紧紧抓住桌面,整座桌子都在摇动。
“动快一点,才会有快感……”菜鸟把她双臂抓高,让她尽情抬落屁股。
但那根先天不足的短阳具,永远只在阴道口附近搔痒。
“坐……呜……坐不到……坐不到……嗯呜……”她又是悲吟、又是娇喘,汗条不断延匀称光洁的裸背滑下,与假阳具磨擦的小穴口,沾满黏黏白白的丝状分泌物。
“怎么了?”嘉扬故意问。
“我……没办法……呜……插不到……里面……呜……”她难受地哭泣,身体却像成瘾般不断扭动抬落。
“给你看你想念的海龙老公吧,看会不会好一点。”
他们把电脑推到她面前,又播放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影片。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迷乱的目光全被电脑萤幕上演的自身性爱秀吸引。
“刺激吗?跟海龙老公作爱?”
“呜……”她无意识地摇头,在激烈的娇喘和动作中,强迫自己否认,但眼神却离不开电脑。
“喜欢海龙老公吧?”
“呜……没有……嗯……嗯……啊……嗯……”她屁股学着影片中涂海龙的勐烈撞击而努力往下坐,但当然阴道后段还是空虚不已,只是把桌脚一直摇的嘎嘎作响。
“说你爱他,诚实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能得到满足。”嘉扬对已经身心很脆弱的诗允说。
“我……呜……育桀..嗯……啊……育桀……”她似乎想用叫唤我的名字,让自己最后一丝廉耻心不要迷失。
“哼……”忽然她一个坐落太剧烈,短短的假阴茎脱离小穴,旁边有个男同事,趁机用塑胶尺狠狠抽向湿淋淋的耻户!
“啪!”一声清楚肉响,洁白的肉阜红了起来,整颗嫩鲍都在颤抖。
“噢……”她激烈抽搐,小穴找到塑胶龟头又挤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舒服吗?就像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在干你吧?”嘉扬笑嘻嘻问。
“呜……舒服……海龙……呜……不……”她甩乱一头乌丝,要自己忘掉那流氓,但眼前的影片却一直提醒她。
我握紧拳头,脑袋在溢血!心里再明白不过,诗允此刻整个心里头,都是那个流氓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诚实说吧,说你爱海龙,不坦白是得不到满足的。”
“海龙……呜……我爱你……”她说出口,羞到全身都泛红,激烈摇荡的股间,假男茎再次脱离耻洞。
“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允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净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
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ㄧ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你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发,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后,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
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后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你舔肉棒!”
“嗯……嗯……”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
“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体会何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境遇。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松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后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步伐走向她,心里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么,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
却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发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允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你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你擦一擦身子。”
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扑进我怀里。
“北鼻……对不起……我又做错事……呜……我对不起你……”她对我忏悔,哭得让人心软,看来清醒后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难以负荷。
原本她可以只字不提,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在密室中从电视看到一切,但她选择向我坦承,表示她在外面说的话,全是被折磨到神智恍惚意乱情迷下才会这样,其实真正爱的人,还是我这个丈夫。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轻轻打断她想要忏悔的话:“我很感动……你拒绝那个变态老人的要求……为了我作的这一切。”
“不……不是……你不知道后来……”
我把她的脸从我怀里抬高,低头吻住她柔软双唇,她口中香津溷着精液味道,看来那些同事最后都射在她干净的小嘴里。
“唔……”她怔了两秒,挣扎想推开我,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我却不在意,反而把她紧紧抱住,舌头试图钻进两排紧闭的光洁贝齿间。
数十秒后,她喘不过气,终于松开牙关,两条舌片化作深深的缠吻。
但我渐渐感觉怀中的胴体愈来愈炽热,她的呼吸急促,整个人软绵绵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北鼻……”我离开她双唇,轻轻将她拉开我胸口,她已经一脸迷离,发烫的脸蛋使苹果肌浮现两片不自然的晕红,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
原来那些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欲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托……”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你……我还可以……还可以的……”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奇迹却没有出现,一切还是令人沮丧。
倒是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眼圈湿红望着我。
“北鼻……”
她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么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
“喆喆乖吗?”
“嗯,我跟他说说话。”
“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于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里试图偷尝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么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么办?”
她眼眶又红了。。
“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里这么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我们只有几十块的交通费…………户头里也都空的……”她泪汪汪看着我。
“户头……对!”
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还有一张金融卡,是刚进公司没多久办的,那时手头还可以,如果运气好,里面或许有个几千块。
在一阵翻找后,果真在抽屉底层找到那张被遗忘的金融卡。
“北鼻,快点吃饭,吃过饭我们去提款机看看。”
有了一丝希望,诗允抹去泪水,总算能稍微静下心把饭吃完。
********************
公司捷运站旁的银行自动提款机,我跟诗允沮丧万分走出来。
“怎么办……”她声音难掩哽咽,“北鼻……我们再想办法……”我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但完全没有安慰效果。
时间不早,公司大楼外的行人不多,但路过的人都对我们行注视礼。
除了是对于脸上有泪痕的清秀佳人感到好奇外,还有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也惹人心跳加速。
诗允今天依旧被规定穿那件单薄又只勉强包的住屁股的连身洋装出门,里面没有胸罩,被调教到两条均匀玉腿无力,只能靠我勾住腰扶持,才能勉强站稳。
但偏偏短到极限的裙摆,窄紧得一直往上缩,几乎已经露出两腿间粉色的小内裤,她想往下拉也拉不下去,就只能站在人行道上被人恣意欣赏。
“我们先回家吧……”我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没有反对,因为唯一希望的提款卡里,也只有几十块,站在这里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正当我们要朝捷运站入口移动时,两个黑影忽然靠向我们。
“这位小哥……”其中一人开口,我定神看,是两个长相猥琐,大约六十岁出头的老头,一个微胖戴着鸭舌帽,另一个偏瘦没有头发,他们手里都提着一个装东西的塑胶袋,另一手拖着破旧的帆布行李箱,分明很像在华西街游荡找流莺那种老游民。
“什么事吗?”我警觉地将诗允往身上揽紧。
“你们是不是欠钱用?”瘦老头问。
“没有!关你什么事?”我冷冷说,就想摆脱他们。
“欸,别生气嘛……”胖老头挡着我:“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刚才看到你们从提款机那边走出来,这位年轻太太又在哭,才好心关心你们……”
“我们没事,让开!”
我搂住诗允,想赶快离开,却没顾虑到她没力气,脚步跟不上来,差点从我臂弯中滑走,紧急中我抓住她衣衫,她却羞叫一声,原来整件洋装被我拉到腰间,只剩蕾丝小内裤的下半身全部曝光。
我急忙转身帮她挡住,她也快速将裙摆拉好,但却已被那两个猥琐老看光。
他们睁大眼瞪着诗允勐吞口水的样子,让我拳头瞬间硬起来!
“你们让开!”我发出最后警告。
“不……不是……我们想跟你们买个东西……多少钱可以商量……”还在刚刚视觉震撼中无法恢复的瘦老头,结结巴巴说。
“不用……”我想都没想就要拒绝,诗允却拉了拉我衣袖。
我只好将怒意吞下肚,诗允比较冷静,现在这种关口,什么可能都要试一试。
“你们想买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说。
“我们想买……”瘦老头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太太现在穿的内裤……”
“你!”我立刻举起拳头,但一只柔软的玉手又拉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噙着泪的大眼睛,在恳求我答应那两个猥琐老头无耻的要求。
我僵硬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好几秒,终究颓然放下。
“多少……多少钱?”诗允羞弱的声音问。
“看你要怎么卖?嘿嘿……”胖老头淫笑凑过来。
我立刻把她拉到身后,忿然说:“站远一点!跟我谈就好!”
“好吧……”两个猥琐老头立刻恢复无趣的表情。
“如果你们找地方脱下来交给我们,最高价就二千”
“二千就二千。”我忍着男人最大的屈辱,只想赶快完成交易摆脱他们,虽然二千远不够给丈母娘喆喆的奶粉跟尿布钱。
“欸,别急”他却还有话:“还有一种对你们更有利的交易方式。”
“到底是什么?一次说完好吗?”我耐不住性子。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里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