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把内裤弄更湿……”他神秘兮兮地在诗允耳边说:“把镜头朝你的腿。”
“嗯……”诗允根本已经无法思考,随他命令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裙下一双瘦美大腿。
“腿打开一点……”瘦老头又低声命令。
她颤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样听话。
瘦老头状似很随意提着珠链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让人难以注意,那条珠串晃过两条雪白的大腿中央,胖老头稳稳抓住另一头,两人有默契到令人咋舌。
“你们在……”目睹这一幕,我终于气愤起来。
“嘘!”瘦老头另一手放在嘴唇,要我别闹出声音。
“想引人注意吗?这样交易可能不成喔。”他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只能又硬生生咽下不满。
这时他们一人一边,忽然把那条珠链提高,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深陷进诗允两腿间肥软的耻阜。
“啊……”她毫无心理准备地呻吟出来,两条玉腿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只手臂揽住!
“别出声……”
两个老头急忙放松珠链,诗允软倒在我胸前娇喘,那些用手机在偷拍的学生应该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没勇气看他们的表情。
“这样太过份……”我忿然小声抗议。
“我们手都没碰到喔,一切按交易条件,那有过份?”瘦老头狡狯地说。
“北鼻……我没关系……”她仰起红烫的脸蛋,双眸已经迷离,却仍说自己不要紧。
“快点弄完,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也可以回家,配合一点。”瘦老头又催促。
“好……”她回答,带着急促的喘息。
我只好勾紧她后腰,免得她站不住。
那两个老鬼再度将珠链拉高,诗允用力咬住嘴唇,没发出呻吟,但身体却剧烈发抖。
“可以了,镜头现在对着脸。”
“呜……唔……”诗允忍住娇喘,导致呼吸完全乱掉,按着瘦老头的指示,将原本拍自己大腿的镜头又拿起来对脸。
然后,那两个老头缓缓拉动那条嵌进她两腿间的珠链。
“唔……唔……嗯……唔……”诗允站得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挺直腰身、一下子又软绵绵快从我臂弯滑走,踩着小凉鞋的洁白纤足,两排脚趾紧紧扣握,我费尽力气才能搂住她。
“有感觉很湿吗?”瘦老头问她。
“唔……”她辛苦咬住嘴唇,胡乱点头。
“要回答,看着镜头。”
“……有……唔……”她说一个字,就又紧抿双唇,我的手掌感觉她汗已湿透薄衫。
那条全是凹凸圆珠的链子,一直在她洁白的大腿中间碾动,裙摆早就缩上来,下半身半条蕾丝亵裤跟两瓣屁股都曝光。
我鼓起勇气偷瞄附近的学生,除了很认真在看书或睡着的之外,全都瞠目结舌,用很困难的姿势坐着。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瘦老头居然又开始回到之前没从她口中问出答案的问题。
“唔……”诗允用残存的理智摇头。
“告诉我们啊,丈夫的名字?”他们把珠链再提高,诗允几乎踮直鞋尖,原本健康澹粉的趾甲,都因用力变成苍白。
“快,丈夫叫什么名字?”
“林……嗯……嗯唔……”
“林什么?全名?”
“育……育桀……”
“林育桀吗?”
“嗯唔……对..”她断断续续哼喘回答。
“小孩呢?叫什么名字?”瘦胖二老才稍微放松的珠链,又随着发问而狠狠提高。
“嗯……哼……”我感觉她火烫的胴体在臂弯里激烈抽搐,紧抱她后腰的手掌,接触之处尽是香汗。
“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瘦老头和胖老头像在锯树一样拉动珠链,在捷运车厢内无法无天的拷问她。
车厢上还清醒的学生,早就都拿手机在录影。
身为她丈夫,我本来应该气愤、应该阻止他们、甚至狠揍他们一顿,但这时却窝囊慌乱,只想把她搂紧,让她能站稳,却不知不觉也成为他们的帮凶!
“说啊,小孩的名字?”
“唔……喆浩……”她在无法思考下,被逼问出喆喆的名字。
“林喆浩吗?”
“嗯……嗯……流……流出来……了……唔”她颤抖抽搐,珠子在她下体根本拉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那情夫呢?……让你高潮麻掉的那一个强壮的情夫是谁?”
诗允虽然被折磨到无法思考,但下意识仍抗拒,胡乱地摇头,强忍住呻吟反驳。
“他……不是……嗯……情夫……嗯唔……我……讨厌……他……嗯……喔……”
“好、好,我说错了……你讨厌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唔……海……海龙……”她嗯嗯唔唔急促娇喘,在我臂弯中弓扭抽搐。
“他很强壮吗?”
“呜……”诗允可能想到涂海龙厚实的肌肉,胴体发抖得更利害,小凉鞋中踮高的两排脚趾紧紧往内扣。
“海龙那根是不是又大又粗又热?不像老公的那么细?”
“唔……呜……”诗允两条腿已经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踮直、一下子酥麻无力,我快要失手搂不住她。
那两个老鬼仍毫不留馀地的扯动陷入她两腿间的珠子。
忽然她用力抖了两、三下,发出“哦哦”的激烈喉吟,接着身体如被抽掉筋一般,软绵绵昏厥在我胸前。
胖瘦老头这时总算收手,瘦老头提起整条湿漉漉的珠链,在我面前晃动。
“太刺激了……你老婆长得那么清纯,没想到会这么敏感?”
这时那几个高中生,屁股都已经无法坐在椅面,用半蹲的辛苦姿势,拿着手机在录影。
其中还有几名女高中生,根本不敢看这边,毕竟这个时段补习或上课结束返家的学生,都是家里重视教育的乖小孩,遇到这种事,敢偷偷录影就已经够大胆。
瘦老头拿回诗允手中的手机,转身对着车厢里的人录影,那些学生瞬间纷纷低头或转身躲避镜头。
“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是在捷运上交易了,交易过程的影片,还有太太个人资料愈完整,商品转手的价格就愈高,嘿嘿……”他跟我这可悲的丈夫解释。
我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居然为了一万五千块,就出卖妻子的耻态跟沾满爱液的内裤,而且到后来,只想赶快帮那两个老头满足他们所要的条件,好让交易顺利完成拿钱脱身而已,完全没有身为她丈夫应该有的愤怒与自觉。
诗允这时悠悠转醒,靠在我胸前微微娇喘。
“太太醒了吗?”瘦老头笑嘻嘻问。
“嗯……”她羞红脸,把头埋进我胸口。
“好可爱……别害羞,快结束了,现在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瘦老头说完,自己就在我们面前的座位坐下,继续用手机对我们录影。
诗允羞耻犹豫了几秒,玉手慢慢伸进腰间,窄短的裙摆缩到上面,洁白的屁股蛋只剩小内裤遮羞,她根本不敢看周遭那些学生现在是否也在对她录影。
我的心也像刀在凌迟一般痛苦,但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根本不可能放弃那一万块钱。
在我扶持下,她把蕾丝内裤往下卷,ㄧ只小腿后抬,足尖穿出裤腰,接着换另一脚,脱下来后,立刻拉下裙摆,遮住一丝不挂的屁股蛋。
“好,放进来!”瘦老头打开一个新的塑胶袋。
诗允将玉手紧紧捏住的蕾丝小内裤,羞耻地放进去。
“最后一件事……”瘦老头说:“一只脚放到这里。”他指着自己两腿间的椅面。
她屈起腿,默默解开凉鞋扣带,把洁白美丽的玉足伸上椅子,这时可恨的窄裙又往上缩,虽然她一手努力拉住,仍无法避免两腿间刮净耻毛的湿润肉缝落在那老头眼中。
老头兴奋地将手机镜头由下往上,朝她两腿间录影取景,把她赤裸的下体影片,也一并作为内裤的附加商品。
恍如历经二十四小时之久的羞耻交易,终于在他们完全满意下结束。
我们虽然拿到十五张千元钞票,但却像卖尽了一切,连自尊和灵魂都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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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们提早出门,在ATM将钱存入要给岳母的户头帐号,然后才去公司。
捷运上,我们都很沉默,昨天卖内裤的事,让我对自己更感到不耻,诗允可能也没忘记她在大庭广众下的痴态,一直不敢面对我。
但上车没多久,我还是选择轻轻牵住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一下,终于仰起脸,眼圈已经湿红。
我把妻子的头按向胸口,她默默环抱住我,两人就这样晃到列车抵站,然后并肩走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忠义跟菜鸟看到,立刻朝我们走来,一个揪住我的领带,一个提起我的后领。
“你们在作什么?放开我丈夫……”诗允想拉开他们,却被后面来的凯文扭住胳臂。
“你们完蛋了!”凯文狞笑说。
“带他们进去!”
“我们又没怎么样?”我愤怒抗议。
“进去你就知道!”
我跟诗允被他们粗鲁的拽进密室,吴总、嘉扬他们都已在里面,张静也已经来了,但今天只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之前要调教诗允前,总先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变态肌肉。
吴总冷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开口便问:“你们昨天晚上去赚外快?”
我跟诗允都低下头,原以为这件事公司不会有人知道。
“以为很晚就没人会知道吗?”吴总气势汹汹:“很可惜你们运气真的很差,就刚好被跟客户应酬完要回家的同事看见……”。
“我有说过,你们除了我给的钱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来的钱,也要缴回抵你们欠的债,对吗?”
诗允终于忍不住,辩解说:“可是……你不给我们这个月小孩的奶粉钱……传Line也没人理我……我没办法才会……”
吴总重重拍桌,砰然巨响让诗允跟我都被震了一下。
“拿不到奶粉钱,是我的错吗?是谁先违反规定在先?”他怒叱道。
诗允低着头缩瑟肩膀,不敢再说话。
“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系,我要求她作那种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护她。
“嘿……”吴总阴沉冷笑,说:“这件事,我自然会彻底处罚她,你不用强出头,现在呢,还是先开始今天的调教。”
我背嵴一阵寒意,想再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但却已来不及,他们七手八脚把咬棒塞进我口中,扒光我衣裤,又将我绑在办公椅上。
“今天找了一个新助手来帮忙张静大师。”嘉扬说霸,转头对洗手间方向喊道:“出来吧!”
我跟诗允同时看去,一个只披着浴袍的平头男人,龙行虎步走出来,赫然是我最恐惧、也最痛恶的那个流氓,涂海龙!
“不……”诗允只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两颊苹果肌瞬间晕红。
“你最思念的海龙老公,很惊喜吧?”嘉扬弯下身看她的脸说。
“我……没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驳,呼吸却有点急促。
“别害羞啊,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抬头?”
“我没有……害羞……”她强迫自己仰起脸,涂海龙却已站在她面前,两大片厚实的胸肌从敞开的浴袍前襟露出,与她眼睛距离咫尺,瞬间呼吸彷佛停止。
“北鼻,听说你很想我,我回来了。”他刻意压低嗓音,用肉麻的语气,深情款款对已经芳心大乱的诗允。
但再怎么学人装情圣,他那带着台湾国语的地痞腔音,还是一点都不像。
诗允撇开脸,颤抖回答:“我没有想你……我讨厌你……”
她或许是打从心里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厌恶他夺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体留下抹灭不去的羞耻高潮记忆,但这时说出来的话,却像在埋怨跟撒娇,惹得嘉扬那些人都笑了。
涂海龙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诗允下巴,轻轻将她脸转正。
诗允倔强闭着眼,但脸蛋却仍红烫,而且呼吸愈发不均。
“你明明很想我……听说你已经公开承认爱我了。”
“我才没有……我只爱育桀..你别再乱说……”她羞忿反驳。
“那你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是我害你小鹿乱撞……还是心虚?”
“我才不会……”她受不了那流氓的轻薄挑衅,忿然睁开眼。
涂海龙这时却把身上浴袍脱掉,诗允只看一眼,脸就红到耳根,羞喘一声再度把头转开。
但那羞乱无主的娇憨模样,早就被嘉扬那些人笑翻。
只有我,心脏像被捏住一样快无法跳动,眼中尽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体。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了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在灯光下反射出厚重光泽。
两条健壮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样翘起来,阴茎中段套着一圈束带,使得它不会软掉,却使被阻滞的血管狰狞乱窜,最顶端的龟冠像伞般张开,状似一朵肥厚的毒菰,马眼里含着一层黏液。
“今天张静大师不会亲自动手,而是指导你的海龙老公来调教你。”
“不……不要这样……别让他碰我……”诗允慌乱摇头,始终不敢看面前的涂海龙。
“干嘛害羞?”菜鸟笑嘻嘻说:“你前两天一直喊海龙老公,要他用力撞你,还说你爱他,想跟他生小……”
“不……不要乱说……我没那样……那是你们逼我……我只爱育桀……”她委屈又慌张辩驳,湿红的泪眸看向我,表露对我的忠诚。
这样子似乎惹怒占有欲强烈的涂海龙,他再度把她的脸扭回去,霸道的说:“你是我的才对!”
“我不是……”她忿然瞪着那想强占人妻的流氓。
“不要争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时间自然会证明她属于谁,嘿嘿……”嘉扬说。
“现在,时间到了,调教要开始了。”
话说完,昨天那座将她吊住作子宫颈调教的金属架又被推出来,麻绳也放在旁边。
诗允看见那两样东西,柔弱的身子立刻发抖,泪珠都快滚下来。
“首先,当然要把你剥光对吧?”涂海龙狞笑说。
诗允来不及往后退,就被他两张大手抓住洋装肩口,接着粗暴往下拉!
“呲!”
整件窄短的连身裙被脱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剥笋子一样,洁白的上半身全露出来。
他要再扯第二次,诗允终于忍不住,抱紧酥胸哀求:“温柔一点……别弄坏衣服……”
他们规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来,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干隔天再穿,如果被这流氓撕破,可能这些人会要她穿衣不蔽体的服装。
“要温柔点吗?……”涂海龙抬起她的脸:“那你要乖一点才行。”
“嗯……”诗允默默闭上泪眼。
那流氓将洋装从她身上剥下,再脱掉她洁白玉足上的短跟小凉鞋。
“今天要帮你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样,站好知道吗?”
诗允羞颤伫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将棕榈油倒在手掌,抹开后,从她雪白的脖子开始往下涂。
她忍住娇喘,满是愧疚的双眸看了我一眼,又羞耻的闭上。
涂海龙沾满油液的粗糙手掌,涂抹过她性感锁骨、纤细胳臂、光洁的腋下,把两团软滑的椒乳抓在手里揉捏上油,诗允努力不让自己出声或乱动,但踩在地毯上的两张白皙脚ㄚ,脚趾已经握起来。
好几分钟过去,她上半身复上一层均匀的性感光泽,连十根葱指都没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乳尖,油亮得让人想咬下去。
接着涂海龙蹲下,要诗允把脚踩上他大腿,又倒了一大团油在手掌抹开,然后握起她柔软的脚掌,一根一根脚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发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触摸,又剩一腿能站,她只好身体前倾,手撑在涂海龙肩膀上,努力维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过油,接着换柔软的脚心、粉红健康的足根,然后沿修长小腿往上,手掌伸进大腿间。
“哼……嗯……嗯……”
她已经无法忍住不出声,一颤一颤在轻搐,胴体跟意志违背,染上了兴奋的晕红。
那流氓却像专业人事,只是仔细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后手从她胯下穿到背后,抓住两片臀肉。
“不……唔……”
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壮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动,从粉润的肉缝里,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别……唔……别这样……好羞……”她辛苦地哀求,只靠手撑住蹲在面前的强壮男人肩膀,才勉强维持站姿。
“站好!”涂海龙却冷酷回答。
最后,她从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样,被厚重油液覆盖,连深藏在臀瓣深处的羞耻菊丘都没露掉。
涂海龙拿起麻绳,诗允呼吸已经紊乱,羞怯又紧张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视他强壮的男性胴体,更遑论那条粗壮狰狞的鸡巴。
那个样子看在我眼里,简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强奸还痛苦。
在张静的指导下,涂海龙花了一点时间,将我清纯的妻子再度捆绑成昨天那样的人粽。
接着众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这次不同于昨天,是将她面朝下水平悬挂在架子下。
一头乌丝也被抓成马尾,拉到吊住身体的绳子上系住,迫使脸必须仰起。
菜鸟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问:“海龙老公亲自绑你,有没有很兴奋?”
“没有……他不是我老公……”诗允仍然是用这句话反驳,被紧紧捆绑又吊着,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那些粗糙麻绳陷入浮着厚油的光泽胴体,从绳格漏下来的两粒椒乳,粉红奶尖在油光下彷佛含着一层雾水、因为两条大腿顶住胸腹捆绑,下体跟股间两处密洞无法隐藏。
这么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屁股,在众人嘲笑声中,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流氓玷污她,但把她当母畜一样责辱,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你被我处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
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湿亮的臀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亲自撑开北鼻的阴道跟肛门,看看我龟头撞到的,那个不乖会麻掉的地方在那里?”
涂海龙拿着张静交给他的锥形开穴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弹的屁股后面。
“不……不要……求求你……别在育桀面前……作这样的事……”
听到又要被开穴,诗允终于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流氓,让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挤进她下体泥泞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阴道,然后慢慢张开,撑大粉红肉隧。
“哇……原来北鼻小穴里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屁股后面,瞪大眼珠直往深处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么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肛洞,我可怜的裸妻嗯嗯娇喘,悬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后,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阴道。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摇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里啊……这就是子宫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后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里挤出来对吧?”
他用笔尖指着那颗粉红肉头中央的紧合小洞。
“不……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宫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穴口垂下来。
“是这里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啊……”
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阴道最深处的毫毛,绕着子宫颈头划圈,那颗粉红湿黏的肉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捆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钻股,却也只是轻轻摇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摇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流好多淫水出来……”
“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弹的肉体在颤抖,子宫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
“告诉老公,被我的大鸡巴撞到,会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里?”
“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流氓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胸下的乳尖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里吗?会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里吗?……干!也不是?……还是这个地方?……”
涂海龙继续用笔尖骚弄那颗红到快出血的肉头,拷问她被他强奸时那里会麻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里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于那流氓,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洞。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呻吟。
那个敏感的小洞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中间泌出乳白色液体。
“看起来是这里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里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里是属于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洞,我就放过你。”
“嗯唔……不是……”
“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