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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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是被一股刺眼光线照醒。

勉强仰起头,只隐约看到两个逆光的模煳黑影。

其中一个立刻想靠近我,却被另一个高大的黑影拉开。

“你不准碰他!”声音是涂海龙,那个被阻止的无疑是诗允。

涂海龙的身影蹲下来,粗暴将我翻边,松开反绑双手的绳结,两根早已发麻的胳臂终于获得自由。

这时视线也慢慢不怕光,能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发现那流氓跟诗允都已穿好外出衣服,看来已经醒来好一阵子,盥洗换装完毕。

原来昨夜只是一场梦境,她根本没来陪过我,想到她整夜都跟那流氓光着身体抱在一起,早上一起醒来,一股悲妒瞬间涨满胸口。

涂海龙看时钟说:“现在是七点,给你十分钟整理,二十分我们就要出发。”

我勉强撑起蜷曲了ㄧ整夜的僵硬身体,按着膝盖站起来,才跨出第一步,就好像踩在软泥般差点跌倒。

“北鼻……”诗允急忙想来扶我,却被那流氓大手隔开。

“你又想在我的允允北鼻面前装可怜吗?”他冷笑说。

“我不是你北鼻!让我过去帮我丈夫!”已经清醒的诗允,羞忿到小脸涨红,但就是过不了涂流氓铁一般坚硬的胳臂。

“我自己可以,你别过来!”

我大声怒吼。

诗允怔了一下,默默低下头转开身。

我知道她ㄧ定很难受,却不愿让人看见眼泪,但真正受伤最深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这么想着,所以也自顾扶墙慢慢走到浴室,解放积压已久的大小便。

上完厕所明明用不到三分钟,正想淋浴跟刷牙,涂海龙却已踹开门,吼道:“时间到了!快给我滚出来!”

“你别催他,还有时间……”诗允跟在后面,想拉走那流氓。

“你敢替他说话?”涂海龙搂住她后腰,故意在我眼前朝她小嘴用力吻了下去。

诗允拼命挣扎,但终究敌不过对方粗暴的力气,被舌吻到踮起脚尖,只剩激烈闷喘,小手用力捏着那流氓厚实胸肌上的背心。

涂海龙松开她时,她两条玉腿发软,脸蛋一片晕红,紧紧扶着那流氓才能站稳。

涂把我昨天穿的衣服丢给我。

“快给我穿上衣服!今天又敢迟到试看看!”

那口气,好似我公司的主管。

看着妻子依偎在别人胸前,我已经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样子,捡起地上的脏衣服穿上,一身尿骚味就跟在他们身后出门。

那恶霸规定我不能跟太近,所以我远远看他搂着我妻子,亲密走在前面,最后勉强跟上他们搭同一班捷运。

但进了车厢,我一身臭味、样子也很狼狈,附近的乘客像躲瘟疫似的纷纷走避。

二十分钟的车程,我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在距离我十公尺外的诗允,不时投向我心急和不舍的目光,但只要被涂海龙察觉,他就扭过她的脸强吻她,诗允在众目睽睽下被那流氓吻到脸红腿软,渐渐不敢再看我。

终于捷运到站,我第一个冲出门,跑到公司,也不敢跟别人同搭电梯,自己走梯道爬上十二层楼,走进办公室的当下,已经浑身湿透、累得像条狗。

“干!你怎么这么臭?”我行经之处,同事都掩鼻闪避。

凯门跟他们一样捂着鼻子,皱眉说:“你正妹妻子到了,自己进去吧!”

我承受众人嫌恶的目光,默默开门进去。

“北鼻..”诗允看到我,立刻想奔过来。

“别过去!”涂海龙拉住她,狞笑说:“废物男全身尿味,会被弄脏!”

“我才不在意!他是我丈夫……”诗允忿然想挣脱他的手,但那流氓的粗掌就像铁箍一样,圈住她纤细的臂膀不放。

“你别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我们会不知道?”吴总突然开口。

涂海龙愣住,转头问吴总:“老板是说我吗?”

“不是你……你睡得像死猪,什么事都不知道,我是说你的小新妻。”

“小新妻……哦!是指她……”涂海龙恍然大悟,但马上又问:“她做了什么事?”

诗允瞪大清眸,毫无畏惧说:“没错,我起来照顾我丈夫,陪他一起睡,你们想怎样?..”

“北鼻……原来..”我瞬间眼圈发热,鼻腔一阵酸意,泪水立刻滴下来。

原来昨晚那不是梦,诗允真的有来为我擦身,还在我半梦半醒间陪我入睡才离开。

“干恁娘!贱货……”涂海龙扬起大手,诗允仰头看着他,一副随便你打的倔强神情。

“先住手……放开她。”

吴总阻止了那流氓,但对诗允说:“你不怕是吗?那看你怎么表现不怕?”

诗允不发一语,将肩带拉开,连身洋装从她光洁胴体滑落,接着褪下双腿间的小内裤,再脱掉鞋子。

整个人赤裸裸,将双手并拢举到涂海龙面前。

“不就是再把我绑起来折磨,你也只能这样而已,但我永远不会对我丈夫变心……不论被你折磨时我说了什么……都是假的……”

面对她的逆袭,涂海龙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却是吴总冷笑说:“折磨你是一定会的,但是你做错事还这种态度,绝不是像昨天一样的处罚就够……”

“你们想怎样,都随便……嗯……”她还在回嘴,忿恨不已的涂海龙忽然将棕榈油淋在她身上,大手抚抹开来。

诗允站着没动,只是呼吸微微紊乱。

已经是第四天,涂海龙动作更熟练,几分钟就将她洁白胴体抹上一层均匀厚油,两个肉洞用穴管撑开,再用麻绳捆绑成人粽吊起来。

最后屁股下方移入两根毛笔,在韩晨指导下,将毫尖调整到只轻轻接触的程度,把吊绳固定住。

“今天什么也不作,就让你吊一整天……”

诗允强忍着,身体已开始发抖。

“但这样还太便宜你……”

吴总说:“你卖掉的内裤,连同那段交易过程的影片,我找人把它买回来,转卖给另一个人,那位买家,想透过视讯认识你,这就当作你今天的处罚吧。”

“……”诗允一直在与子宫颈和直肠头的搔痒对抗,对于吴总的话无力也无心回应。

“有兴趣想知道买了你小内裤的客人是谁吗?”

“唔……不想……”她忍住娇喘,颤抖答道。

“不想知道,也要让你知道。”

他滑动平板,点击通讯软体,找到一个联络人,打开他的照片。

“这个人……你见过吗?”

吴总把平板拿近她眼前。

“嗯……”诗允一对凄眸对着萤幕勉强聚神,几秒后,突然羞慌呻吟出来。

“不……不可以……嗯……不行……唔……”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依旧只在轻轻摇晃,但她脸上的神情,却犹如惊涛骇浪。

“北鼻!到底是谁?”我也忍不住情绪激动,想冲过去看那块平板。

但涂海龙突然闪到我面前,大手抓住我脖子,将我贯倒在地!

“你也想知道是谁买了你正妹妻的湿内裤吗?”

吴总狞笑着,把平板交给嘉扬:“让他看。”

嘉扬笑嘻嘻走到我面前:“不会这么巧?你也认识吧?”

我一开始脑子还在当机,对萤幕中的人无法辨识,但短暂空白后,一股凉意从我背嵴窜流全身。

平板上那个已有年纪的干瘦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严格来说,应该是我的继父,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们改嫁给他。

怎么也想不到,吴总居然把诗允的内裤,卖给了这个跟我有密切关系的人!

“不……不可以……他绝对不行……”我跟诗允一样,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就说是处罚了,怎么还会让你们觉得可以?真是太可爱了你们……”嘉扬笑说。

“求求您……要我以后都像狗一样活着也没关系,但不要让诗允面对他!”我苦苦向吴总哀求。

“放心啦……”嘉扬笑说:“卖给他的影片,暂时有帮你正妹老婆的眼睛跟证件打上薄薄的马赛克,而且自我介绍那一段,你们的名字也已经消音,他顶多只会怀疑,但不能确定是他继子的媳妇。”

“但我……我也有在影片里面……”我极度懊悔!当初怎么会答应让诗允去做那种事筹钱。

“你的那一段,我已经剪掉,所以等一下你在一旁好好看他们视讯别出声,否则自己露馅,让你继父认出来,就怪不得人了。”凯门补充说。

我仍在涂海龙大手压制下挣扎:“不……视讯……不可以……不能..让他看见诗允的脸……他会认出来……”

“那这样呢?”凯门走到诗允后面,用一条薄纱围住她下半边脸,在后脑系牢。

“还是不行……求求您……我以后在家……不会再看她……会心甘情愿听涂海龙先生的话……但不要让诗允面对那个人……”

“北鼻……我不要..”诗允听我这么说,辛苦娇喘:“我不要你不看我……我是你妻子…………”

“好了,不是你们想怎样就能怎样,开始要视讯了,让他坐好在旁边看。”吴总不耐烦说。

“不……”我被涂海龙拖到旁边一张椅子,强按坐下。

这时他们已经将平板架在诗允面前,让她整个赤裸裸被捆吊的样子完全入镜,然后在她头上套入视讯通话的耳麦,另一耳也塞入命令她用的蓝芽耳机。

准备好后,嘉扬对我比了安静的手势,随即点开与我继父的视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噤声,否则只会让继父察觉。

平板的即时影像同时转接到电视大萤幕,所有人都看见我继父在电脑前,只有他不知道很多人在看他跟诗允视讯。

僵持的安静,持续了好几十秒。

那个长年被我母亲强势欺压的笨拙男人,只是盯着萤幕迟迟没出声,要不是一张老脸涨红成猪肝色,眼白布满兴奋血丝,根本让人怀疑他没连上线。

“你好……”终于,他紧张地吐出两个字。

诗允微微震动,不敢面向萤幕,一直在与肉体和心理煎熬对抗,偏偏那搔动子宫颈和肛肠头的淫毫,又让她止不住在丈夫的继父面前羞耻娇喘。

“看萤幕,不然就拿掉你的面纱……”凯门在一旁透过耳机提醒。

“唔……”她只能照着命令作。

“回答啊,人家在跟你问好。”凯门继续出声指示。

我不自觉紧抓扶手,深恐继父认出诗允。

“唔……您……您好……”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而且夹着娇喘与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我继父挤出第二个问题。

诗允噙着泪望向凯文求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叫诗诗。”凯文坏笑说。

“诗诗……”她心情慌乱无章,不加思索就照着回答。

我来不及阻止,整颗心悬在喉咙,抱着头不忍看下去。

“诗诗……是那个诗?……”果然我继父呼吸更急促起来。

“跟他说是唐诗宋词的诗。”凯门命令。

诗允羞慌摇头。

“不听话就让他看你的真面目。”凯门威胁。

她无计可施,只能哽咽回答我继父:“唐诗……宋词……的诗……”

“是不是这一个?”我的继父没读过太多书,可能不太懂唐诗是那个诗,所以立刻在纸上写了字,拿给诗允确认。

“嗯……”她羞喘着点头。

“怎么会……你……跟我认识的人……眼睛好像……而且……名字也很像……”那个老男人彷佛心脏快要负荷不了。

诗允偏开脸,全身都在紧张与羞耻中颤抖。

“看萤幕,不许转开脸!”凯门立刻沉声提醒。

“嗯……嗯……唔……”她转回去面对萤幕,该死的恐惧和羞耻,似乎让她身体变得更敏感,屁股下已经拖出一条浓稠的爱液,油亮的胴体泛起不该有的兴奋潮红跟汗珠。

“问他认识的那个人是谁?”凯门说。

“不……”我小声抗议,吴总却比手势要我安静,我忌于他们让诗允彻底曝光,只好硬生生忍住。

“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继父似乎听到声音,神情瞬间警觉,但还没得到答案,他就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己解嘲说:“哈……我忘了……卖我内裤的人说,会有人陪你一起视讯……否则你怎么会被绑成这样。”

“嗯……嗯……”诗允羞耻得直喘息,默认了对方的疑问。

“快问啊,问他认识那个很像你的人是谁?”凯文又在耳机催促她。

她羞慌摇头。

“想被看脸吗?搞不好你婆婆也会知道喔!”

这一招很有用,因为诗允最怕的就是我那凶恶的母亲。

“嗯……请……”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弱得像蚊鸣。

“声音大一点。”凯文命令。

她眼泪滴下来,羞耻看着萤幕上的非亲公公,颤声问:“请问……您说……像我的人……是谁?”

萤幕中那个我认识二十几年,却又不是很熟悉的内向男人,用我从未曾见过的炽热眼神,盯着被赤裸裸吊住的继媳妇,兴奋得结结巴巴。

“你……好像我儿子……喔……但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媳妇……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诗……叫诗允……声音……也有点像……但我很少跟她说话……因为他们久久才会回来一次……而且我老婆……不喜欢他们回来时我在……说我会偷看媳妇……”

“哼……”诗允再也忍不住,被毛笔插入小洞的血红阴户一阵抽搐后,慢慢垂出更多爱液。

“你怎么了?”那头继父更兴奋追问。

“我……我好痒……哼……”

她被超出负荷的羞耻和肉体煎熬迷乱,不经思索就说出现在的感觉。

“怎么会痒……对了……你怎么会被绑成这样……下面插的那两支是什么?”继父的喘息像有十头牛一起呼吸。

“……”她思绪暂时空白,双眸陷入模煳,一直失神娇喘。

“快说啊,说是自己喜欢被虐待,因为会兴奋……”凯门在旁提点。

“嗯……唔……我……”诗允的理智在每天的调教摧残下,似乎一次比一次还快崩毁,两片玉足脚趾已紧紧握住,激烈羞喘说:“我喜欢……被虐待……唔……会兴奋……”

“噢……”继父在那头忍不住也兴奋呻吟,艰难地问:“那屁股呢?……那两支……是什么?”

“哼……毛……毛笔……嗯……弄到……子宫颈……好痒……”

“弄到……子宫颈……”那个平日明明很木讷胆小,一直被我妈妈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吞口水都困难,瞪大眼珠喃喃重复诗允的回答。

“怎么会……被弄成这样……你老公……不知道你被人……这样玩弄吗?”

“嗯……嗯……”她又下意识羞耻地转开脸。

“看萤幕!”凯门马上又纠正她。

“诗诗……还是我可以……叫你我媳妇的名字……诗允”我继父大胆地问。

我愤然欲起身,二张手立刻压住我肩膀。

“你再乱一次,我不止让她被看到整张脸,连你妈跟你哥,我都让他们知道媳妇和弟妹现在的样子。”嘉扬在我耳边说。

“这样……太过分了……”我颓然抱头,只能痛苦的看下去。

“嗯……嗯……唔……”这时诗允面对继父的问题没办法回答,嫣红耻户一直在抽搐。

“说啊,回答人家的问题!”凯文透过耳机逼迫她。

“丈夫……不知道……”诗允在迷乱喘息中,撒了一个谎。

“那不会觉得很对起他?背着他被别人这样糟蹋身体?”

“嗯……嗯……我对不起他……唔……喔……”她说着,忽然油亮胴体激烈痉挛,彷佛休克般喘不过来。

“怎么了!……你怎么了?”继父紧张关心。

“我……呜……有东西……流出来……哼……别看……嗯……”

她上气不接下气,用力抖了几下,居然在我继父视讯下小便失禁。

“你……你尿了……怎么会这样……是……高……高潮吗?……是不是……”继父惊讶到结结巴巴。

“嗯……呜……好羞……”她迷乱啜泣着。

我这才惊觉,加上与我继父视讯的调教,居然让她肉体对淫毫刺激的反应程度,更甚于昨天的残忍旋转。

继父快要无法呼吸,他退开电脑,忽然解开衣扣,拉去衬衫和内衣,又将身下裤子也脱掉,一丝不挂坐下来。

“诗允……帮我……帮我……喔……帮我硬起来……”那个男人抓着他买来的诗允内裤,放在鼻端用力吸闻,一手撸动软趴的鸡巴。

“嗯……我……不知道……怎么帮……”她茫然地娇喘。

“吻……我们接吻……”那张老实的脸,变得我不曾见过的猥琐狰狞,慢慢接近萤幕,整个画面被两片压扁的恶唇占据,中间还挤出一段湿漉舌头。

“嗯……嗯……”诗允羞红脸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