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废物,像你在他家绑他那样把他绑起来在旁边看吧。”吴总说。
“是!”涂海龙兴冲冲扒光我衣裤,然后用狗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身体正面拉过胯下反绑我双手,再拿箝嘴球塞住我的嘴扣紧。
“乖乖看吧,废物,谁叫你要反抗,早就提醒过你,不听话只会更惨。”涂海龙对着已经生无可恋的我说。
“老板,万一她真的怀孕,那该怎么……”他忽然心虚问。
吴总笑笑说:“当然让她生下来,然后再举办受精比赛,我说过只要她怀孕,就会让她生下来。”
“真的吗?”涂海龙喜出望外:“所以她可以生下我的小孩?”
“当然啊,让人堕胎太残忍了,我作不来呢,嘿嘿!”吴总狞笑说。
他们的对话,每一句都像往我心脏丢炸弹,我蜷缩在地上无力呜咽,现在唯一能期望的,就是那流氓没让诗允着床。
“我等一下给陈医师通电话,明天下午带她去那边作一下检查,说要安排她作生育功能检查都还没作呢,趁可能会怀孕前好好检查一下。”
吴总继续交代嘉扬。
“是!”
“好了,我们出去吧。”他拍拍涂海龙肩头,两人离开密室。
床垫上,身心都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诗允,已经沉沦在三个男同事的挑逗爱抚下。
那些家伙现在身上都只剩下前裆肿胀的内裤,菜鸟双臂勾过她腿弯,将人如把尿般悬空抱起,两张手还伸上她胸前、不断搓转红翘的奶头。
阿大仍埋头在她两腿间,吸舔湿漉漉的鲍穴,手指揉弄微凸的肛丘。
吉高则扭住她下巴,吻住香甜的小嘴。
“嗯……唔……”
诗允激喘不止,两排脚趾紧紧扣握,一手按着阿大的脑袋,一根胳臂往后勾住菜鸟脖子,已经把可能怀上那流氓骨肉的事忘光,只顾享受堕落的欢愉。
“跟你老公的继父视讯好吗?”
“嗯……啊……”诗允失魂娇喘,反射性的摇头。
“别害羞啊,迟早要跟他相认的,今天就让他知道自己的继媳妇是什么样的女人吧。”
“唔……”我愤怒在地上挣扎,却没人理会我。
凯门已经架好摄影机跟萤幕,用Line问我继父现在能不能视讯,不到一分钟,那头就回复可以,不知道继父是否每天都守着手机等讯息。
于是凯门打开视讯,继父的脸已出现在萤幕上。
“媳……媳妇……你在作什么?”他看到诗允跟三个男人在4P,瞪大眼珠连咽两次口水才说得出话。
“跟公公打招呼啊……说你其实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媳妇,王诗允。”菜鸟在她耳边说。
“嗯……”她仍是迷乱摇头。
这时阿大又用手指挖进她阴道抠弄G点,舌尖一直舔逗充血的阴蒂。
“嗯……啊……嗯……啊……啊……”诗允娇喘变得剧烈,继父在萤幕那头看傻了,忽然手忙脚乱脱掉衣裤,握住勃起的鸡巴跟着自慰。
“诗允……媳妇……”他声音带着颤抖和呻吟,两只发红眼珠盯着镜头,粗喘着气喃喃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乖……淫荡……爸爸……要处罚你……用这一根……处罚你……”
“快跟你公公坦白啊……说你是真的王诗允……育桀的新娘子……他的媳妇……”菜鸟说完,低头舔着她耳朵,手指夹住她红翘的乳头不停拉动。
“唔……爸……爸……我是……真的……嗯……喔……”她说没几个字,就颤抖到无法言语,两排脚趾紧握到快要抽筋一般。
我在地上悲鸣,想阻止诗允在萤幕前表明身分。
“真的什么,快告诉你公公。”菜鸟贴着她耳朵说。
“真的……诗允……嗯……我真的……嗯……喔……是育桀……的妻……子……呜……好……好痒……”
“我……我知道……”继父喘着气,兴奋地说:“我早就知道……你回家时……我都在偷看你……早就牢牢记住你的脸……还有一切……不会看错……”
我脑袋一片轰然,原来继父早就认出她是我的妻子,居然还要跟她约炮,是何等令人发指的禽兽!
诗允激烈羞喘:“嗯……嗯……爸……我……好羞……被你……看到这样……什么都没穿……嗯……喔……”
“你怎么……唔……会变这样……对不起育桀?”继父兴奋撸动肉棒,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不知道……嗯……啊……别舔……那里……啊……舌头不行……钻进去……喔……会……受不了……嗯……喔……”
阿大现在在舔吃她干净的屁眼,舌头似乎想闯进去。
“媳妇……诗允……你怎么可以……跟那些野男人……这样……不……不公平……爸爸……爸爸……也好想要……想要你……”
“跟你公公说……”菜鸟又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唔……”诗允在迷乱娇喘中羞红脸摇头。
“快点说!”菜鸟手指揉着她两颗乳头,肿翘的奶尖彷佛快被挤出奶汁。
“爸……爸……请您……看我……呜……跟他们……群交……”
她被那三只畜牲联手玩弄到声音严重发抖。
“媳妇……诗允……你不可以这样……你婆婆知道……怎么办……”继父嘴里这么说,表情却更兴奋,手一直时快时慢搓弄自己火烫的鸡巴。
“别……别让她知道……”诗允下意识惊慌摇头,但下一秒又被堕落快感淹没。
“下来,帮我们吹吧!”菜鸟将她放下,三人同时脱下内裤,解放出勃起的肉菰棒,围在她身边。
“嗯……”诗允一直害羞低着头。
“快啊,装什么矜持,你早就不是贞淑人妻了!现在装保守也回不去了!”
菜鸟这句话,令她泪水倏然流下,但却很有效。
她伸出薄嫩舌片舔着送到唇前的鸡巴,两张纤手也各握一根温柔套弄,认真地服侍他们。
“喜欢吗?”阿大揉着她凌乱的乌丝。
“嗯……喜欢……”她自暴自弃回答,舌尖舔弄龟头,两只小手握着火烫的阴茎上下摇动。
“要不要让婆婆看你现在这样……还有你大伯……你大伯的老婆长得不好看……他ㄧ定也很哈弟弟的正妹老婆……”菜鸟提议。
我闻言心中怒火又起,顾不得狗绳快磨破我的胯股和卵袋,几次拼命挣扎想站起来,但嘉扬总是轻轻一脚又把我踹平在地。
“不行……别告诉我婆婆……”诗允抬起脸哀求。
“那好好吹……不准停……”阿大又将她的头往下压。
“婆婆不行,那大伯呢?要让他看你这样子吗?”
“唔……”诗允小嘴塞满肉棒,闷喘摇头。
这时吉高忽然仰躺下来,头钻进她两腿间舔吃胯下湿缝。
“嗯……唔……”诗允辛苦地吞含阿大肉棒,一手帮菜鸟打手枪,另一手也伸到背后替吉高撸管。
均匀小腿平贴在床垫上,两片洁白脚心朝上。
“换我……要轮流吸才公平……”菜鸟喘着气说。
“嗯……”阿大放开诗允脑袋瓜,她吐出吸含到湿亮挺翘的肉菰,嘴唇都还牵着水丝,就换吞进菜鸟的肉棒。
“嗯……唔……”
两个男人的手指仍在下面拨弄她肿翘的奶头,跨坐在吉高脸上的窈窕胴体,随着吞吐男根的动作前后摇晃。
又这样过了几分钟,菜鸟也从她嘴里拔出被吹舔干净的肉菰棒,抓着她头发将她转圈,推倒在吉高身上。
诗允顺从地趴着,手握起吉高的鸡巴,边套弄边舔龟头,女上男下两条胴体六九交叠进行淫乱口交。
我的继父看到这一幕幕继媳妇血脉贲张的演出,在萤幕那头粗重喘息,太阳穴都涨出了青筋。
菜鸟扒开她两片翘臀,伸出舌头舔逗暴露出来的敏感肛圈。
“嗯……呃……”在另一头吹棒的诗允激烈抽搐,阿大也俯在旁边,舔舐她洁白窈窕的匀称裸背。
“唔……”没几秒钟,她就达到小高潮,在吉高身上发抖痉挛。
“诗……诗允……噢……坏女孩……不可以跟别人……噢……要处罚你……”
萤幕上,继父也已经兴奋喷出,但高亢的情绪一点都没减弱,仍握着半软的阴茎上下撸动,口中念念有词,把浓白精液从马眼挤空。
“张开腿对着镜头,自己剥开给公公看一下你发情的骚穴变成怎样?”菜鸟跟阿大把她扶起来面对镜头。
“哼……哼……好害羞……”她迷乱羞喘着。
“不用害羞啦,你公公早就都看光光了。”
“嗯……”她屈张开两腿,纤细葱指将湿淋鲜嫩的肉户拉开,剥出新鲜花瓣和兴奋缩动的流汤穴嘴。
那粒敏感的阴核,早就被吸到肿出包皮外。
“噢……诗……诗允……好想让你婆婆……还有育升……也看到你这样……”我继父呼吸又瞬间急促,肉棒再度硬起来。
他说的育升,就是我哥哥。
“育桀……还有你们小孩……也知道……你这样吗?”他呻吟着。
诗允羞红脸不敢回答。
“不会吧?他们……真的知道?”继父见她没说话,忍不住惊讶。
“他……们……”
“来作吧,趴着,让你公公看你被插的表情……”阿大救了她,将她按下跪趴在床垫,脸朝向镜头。
火烫的肉菰在她股间磨蹭数下,就挤入湿滑不堪的窄紧肉洞。
“嗯……唔……”她失神娇喘出来。
“看着公公,告诉他有进去吗?”阿大抓住她凌乱秀发,迫她仰起脸看镜头。
“爸……进……进去了……好烫……好硬……”
阿大开始前后动起来,下体撞击两片嫩臀,男茎在雪白股间进出。
“嗯……嗯……嗯……嗯……”随着交合的节奏,诗允胸下一对椒乳阵阵摇颤,玉手紧抓床垫,小嘴规律的呻吟。
菜鸟不甘寂寞,弯下头跟她唇舌交缠,吉高也钻进她身下吸吮晃动的乳尖。
“唔……嗯……唔……”洁白胴体香汗淋漓,兴奋地颤抖着。
“怎样,答应跟公公约炮吗?”凯门蹲在他们旁边问。
“嗯……”诗允闷喘回应。
“她答应了,选个日期吧,看你方便,你媳妇都能配合。”凯门随便替我妻子下了决定,转身问我继父。
“呜……”我悲愤在地上挣扭,嘉扬的脚却踩住我,让我无法翻身。
“好!好!我看……下……不还要下……下个月第二周……我老婆要出国玩……那几天……我都可以……”继父兴奋到结巴。
“那就让你跟她玩几天吧,嘿嘿。”
“真的吗!可以……几天?”
“当然,那几天想作几次都可以。”
“好!在……在那里?”
“就在你儿子家,你上来台北可以吗?”
“育桀的家?”我继父吓了一跳,拼命摇手:“那……那怎么……怎么行……”
“放心啦,育桀那一周不会在家,你可以安心的住,晚上跟她睡在一起都没问题。”
“真……真的吗?……”
“不信你自己问你媳妇。”
“是不是啊,回答你公公!”凯文转问被干到嗯嗯激喘的诗允。
菜鸟松开她的小嘴,让她专心看镜头。
“嗯……啊……是……唔……是……”她迷乱呻吟,根本不知道在回答什么问题。
“看吧,那就这么决定罗。”
“好……下个月……好久……真等不及……想抱你……”我继父猴急不已。
这时他那边忽然传来我很熟悉的尖锐叫声。
“阿源,你躲在房间做什么!门还给我锁着!”
那是我老妈可怕的声音。
“我……我老婆在叫我……先断了……”他吓到脸如白纸,萤幕立刻一黑,想必是连关机都来不及,直接拔掉电源。
“哇,视讯没了,那就跟我们专心享乐吧……嘿嘿……”
阿大将诗允翻成仰躺,伏在她身上大力冲刺!
男女的喘息和肉搏声在四壁回荡,而我,只能无助看着最不想发生的事,一件接着一件,突破容忍的底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