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跟同样被绑得像小狗的喆喆,父子两人挤在客厅地上的床垫。
我无法说话、双眼又被罩住,只能移动身体到他身边,让他有些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敢哭出声或嘴被塞住哭不出来,他前半夜都在偷偷啜泣,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后来可能真的累到受不了,才终于睡着。
这一晚,我们父子都只能尿在自己睡的床垫上,我是已经过了好几晚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但从没想过喆喆也要跟我一样受这种非人待遇!
一想到儿子这样,我对那正和涂海龙裸裎相拥,睡在舒服床上的妻子,就不由燃起熊熊怒火!
犹记得早上才信誓旦旦对她吼着,不管她作了什么,我都无所谓、要全家永远在!
但那些誓言与喆喆受到伤害抵触时,立刻摧枯拉朽不堪一击!
身为男人,谁可以忍受自己的小孩被寝取者连续打耳光、甚至威胁要把他卖掉!更得寸进尺要把种下在女主人的子宫,彻底占领别人的家!
这和非洲野生世界,雄兽为了自己的繁殖权,不止杀死竞争者抢占母兽,还把母兽之前生的小兽咬死,让牠只能繁衍自己后代一样野蛮!
我在妒愤的激动情绪中,一直半梦半醒,睡得很浅眠。
半夜,有人轻轻走到我们旁边,想从我怀中抱走喆喆,我拼命挪动被绑得像虾子的身体想阻止。
“北鼻……是我……”耳边传来妻子的声音,因为自知羞惭而在颤抖。
不久,两只纤手拿掉我的眼罩,她蹲在我跟喆喆面前,美丽眼眶正滑下充满歉意的泪水。
“我来带喆喆去洗澡……”她低头怯怯说,胴体一丝不挂,可能怕吵醒那流氓,连抓件东西遮身都不敢,果然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跟那流氓睡觉。
我瞪着她愤怒摇头,说什么都不想让这没资格当母亲的女人带走我的骨肉一秒!
“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但那不是我……我……我那时控制不了自己……”她轻轻抽噎向我解释。
“唔……”我还是无法谅解他。
“对不起……我知道你气我……但我还是要带喆喆去洗澡……”她硬从我身下把小孩抱走。
隔了好一会,她又回来,把洗干净的儿子放在我身边。
“我明天会求吴总……把他送去小鱼家暂住,住到我妈来带他出国。”
她轻抚着儿子,用自责与怜疼的语气默默地说,泪珠一颗颗从她苹果肌上滑落。
小鱼是她最好的闺蜜,现在请育婴假在家带小孩,她唯一能想到帮忙的也只有她了。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她,她帮我戴回眼罩,虽然眼前又一片黑,但我可以感觉她站起来离开,又回卧室跟那流氓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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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诗允用一进公司,就卑屈哀求吴总这件事。
吴总阴沉地听她说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请问……可以吗?我们家现在真的不适合小孩住……求求你……”她看那老狐狸都不说话,只能继续哀求。
“听说……”吴总却问她另一件事:“你在家里会表演用屁眼夹着珠子摇动的样子给海龙看。”
“我……我没有……”诗允两片脸颊瞬间飞红,本能偏开脸。
“没有吗?啧!”吴总翘起腿,皱眉不悦说:“涂海龙竟然敢骗我!亏我们都好想看!”
今天一早涂海龙到公司就消失不见,我怀疑吴总不知道又叫他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诗允想避开这个问题,继续求吴总:“我的小孩……可以……”
“不准!”他拍了一下桌子,诗允吓了一跳。
“为什么?喆喆只是小孩,重要的不是我吗?……”她鼓起勇气问。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不爽涂海龙对我说谎,喔,别误会,不是针对你,今天被骗心情不好,任何人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诗允再单纯,也已经听懂他的意思。
我强忍着阻止她的冲动,昨晚的事,到现在还无法原谅她,因为妒火,居然让我冷酷地看她独自承担。
“我知道了……”她捏紧小拳头,香肩在发抖。
“知道什么?”吴总还装得一副不解表情。
“他没说谎……”
“他?你在说谁?”
诗允用觉悟眼神看着那只老狐狸,一字一字说:“涂海龙,他没对你说谎。”
“你指的谎是……”那老狐狸还要装煳涂,我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但想到儿子昨天受到的待遇,愤怒蒙蔽了我的理智,居然有一种怪异的想法,觉得她这种女人就要受到惩罚!
“他说……我那里夹着东西……是真的……”她忍着极大羞耻,颤声承认。
“所以是你说谎?”吴总阴恻恻问。
“对……对不起……”她低下头,然后又下定决心仰起脸,对那老狐狸说:“您想看,我给大家看……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小孩……”
“你在跟我谈条件吗?一个对我说谎的人?”
“不!不是那样……”诗允惊慌地解释:“我……我会很努力表演……让大家满意为止……包括我说谎该处罚的份在内……到您说好才算数……”
“嘿嘿,真的吗?”吴总狞笑说:“听起来好像可以,不过我们要求很严苛喔,你不够下贱淫荡,马上就停止。”
“嗯……我……我会……下贱……淫荡……”她声音微微发抖着,突然看向我,我却冷冷看向别处,避开她想取暖的可怜目光。
她似乎叹了一口气,悠悠问:“如果我表演得好,可不可以再允许我另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给我钱……”她用这种方式要钱,应该连自己都感觉羞耻!
而对她很不满的我,更感到愤怒和难以苟同!却没去想她需要钱做什么!
“你想要多少钱?”
“三……不……可不可以五千?”
吴总跟那些人都笑了。
她可怜兮兮跟那些人要钱的模样,让我想立刻赏她一巴掌!
“ 如果你表演得够好,让我们都开心,这点钱当然没问题。”
“谢谢您……我一定会努力……”诗允毫无廉耻跟尊严向那老狐狸道谢,我一双拳头都快握出汁来!
自卑、自尊和嫉妒,已彻底蒙蔽我对她的爱和不舍!
“好吧,把东西拿出来给她,叫办公室的人都进来看!”
吴总下达指令,菜鸟马上出去叫人,凯门则从办公桌下端出一只托盘,上面有一条肛珠串和一大壶油。
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却还故意绕一圈,就要让她自己要求表演!
那根肛珠串,主体由小到大共七颗圆球,后面也有条尾巴,而且长度明显比涂海龙他们用的长了许多。
“自己来?还是要人帮你?”吴总问她。
“我……自己可以……”她咬了咬唇,将香肩上的带子往两边臂膀拉开,从光洁如缎的胴体褪下连身裙,只剩两腿间窄边的蕾丝小内裤。
她没有犹豫,弯身屈腿脱掉唯一遮蔽,然后除掉玉足下的短跟小凉鞋。
才刚伸手要拿托盘上的淫具,吴总就提醒:“要够下贱跟淫荡喔……”
她迟疑了一秒,微微使力将润滑油提起,举在自己雪白酥胸前,慢慢淋了下去。
“嗯……”冰凉油液流过赤裸胴体带来的羞耻感,已让她微微娇喘。
全身复上浓厚光泽后,她蹲下来,将手上东西放地上,一手撑在身后、两腿屈张开,露出鲜红的鲍缝和干净菊丘。
在几十只眼睛注视下摆出这种姿态,两张美丽脚ㄚ,因为羞耻而不自觉玉趾紧握。
但她已回不了头,提起润滑油,将它们淋满耻户和股沟。
接着拿起肛珠串,纤指将一颗一颗圆球挤进油腻腻的肛门。
“唔……嗯……”
每塞一粒,诱人的油亮胴体就发出诚实颤抖,强咬下唇的小嘴也忍不住迸出呻吟。
最后一颗时,直肠能容纳的程度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不过她还是紧咬牙,将它慢慢挤进去,那圈可怜的屁眼往外鼓出来,像是要下蛋一般。
凯门这时把两罐已经打开的啤酒放在地上。
“听说你喝醉了特别可爱,所以也帮你准备了啤酒助兴,喝完再开始吧!”吴总说。
诗允默默端起酒,一口一口不停喝下,即使眉间已出现辛苦神色,还是没有休息。
我知道她的酒量顶多半罐,超过就开始微醺,因此一口气喝完整罐的她,眼神已开始迷离,两片苹果肌染上晕红。
“继续喝,喝完再开始!”
我真想冲过去阻止,但看见她赤裸裸连腿都不知道夹紧的不贞姿态,就气到无法开口。
她乖乖拿起第二罐啤酒,迷迷煳煳又将它喝完。
“好了,开始表演吧!”吴总说。
已经八分醉意的诗允,上身趴在地上,双膝跪地,对着围观的人分开大腿、羞耻地摇动屁股。
“嗯……喔……”
怎知才稍微一动,插在屁眼上的管子立刻大幅度晃荡,弹性比昨天那根更好,让她吃不消地激喘出来。
“继续啊!好看喔!”
“真刺激!摇大力一点!”
那些男同事们纷纷鼓噪。
“嗯……喔……喔……”她又动了一下屁股,这次激烈到雪白裸背弓起,鲜红的阴户尿水立刻滴出来。
看起来这根肛珠棒,根本不是敏感脆弱的胴体所能驾驭,她两张纤手紧紧抓住地毯,一直在激烈呜咽,屁眼上的软管还未停止摆荡,红肿油亮的肛圈被埋在里头的圆珠拉扯一直变形。
“快继续啊,你不是说要很淫荡很下贱吗?”
“对啊!你这样子明明还是很清纯,这样不及格啦!差远了!”
“嗯..喔……好……好麻……嗯……喔……”
她厥着屁股摇动,小嘴辛苦地呻吟,尿水一条一条从湿穴中掉下来。
“再快一点……好刺激……”
在他们催逼下,诗允把插在肛圈上的软管摇到上下弯曲,柔弱的胴体快要撑不下去地抽搐。
“只有这种姿势吗?”
“对啊,应该有很多种姿势吧?”
“主动一点,不要说一样才作一样,这样完全没诚意,我看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
他们还不愿放过她。
“不……我会作……”她听见有人跟吴总建议否决她的请求,即使已经快支撑不了,还是屈举起一条腿,摆出像狗尿一样的姿势,然后继续摇晃插在肛门的尾棒。
“嗯……喔……好麻……嗯……”她辛苦呻吟着,那根狗尾在她胯下直向摆荡,差一点点要拍打到屁股和下腹。
“好喔!这个姿势有点诚意!”
“手没在干嘛,不会把小穴剥开吗?”
“嗯……嗯……”诗允在他们明示下,抬高一条腿摇动屁管,手伸到下体将湿红耻缝拉大,尿水像下雨般洒着。
这样弄了好一阵子,欢呼声渐渐变小,为了取悦那些畜牲,她一双发软的玉腿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沙发,背对着所有目光趴着,屁股又开始摇动那根尾棒。
管子上下甩动,她激烈呻吟讨好。
“唔……大家……请看……我淫荡..的样子……嗯……我处罚自己……请原谅我……”
说着,她将屁股用力一沉,插在屁眼的管子“啪!”一声,尾端重拍在茶几上。
“喔……”哀鸣声响遍整间办公室,受到强烈刺激的胴体,兴奋又痛苦地痉挛着。
“这个好喔!再来再来!”
周围瞬间爆起欢呼鼓噪。
“快啊!继续!不要停!”
“呜……等……等一下……让我休息……都……都麻了……”她快要无法喘息,夹着珠子的肛圈一直在抽搐。
“休息什么?要休息就免谈啦!”
“嗯……嗯……”她不得已抬起屁股,再一次将肛门尾管甩起,拍落在茶几上。
“喔……喔……”赤裸胴体被高压电击一般,跪在沙发座外的脚掌都蜷握起来。
(不!停止!不要再作了!)我的心在嘶吼!
“不许停,要连续!”但吴总却开口。
诗允连顺畅呼吸都有困难,只能不断用屁股扬起肛珠串尾管,打在茶几上。
“速度快一点!在发什么抖?”
“用力一点喔!太小力了啦,不够诚意!”
“……这样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喔!”
在那些畜牲冷血相逼下,插在她屁眼的尾棒没停地落在茶几上,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剧响,到后来已经杂乱无章,插着肛珠棒的油亮肛圈都肿了起来,沙发上尽是忍不住抖落的尿水。
看着妻子为了让喆喆脱离涂海龙的魔掌,用自虐方式取悦吴总那群人,我的心虽然不舍又嫉妒,但一想到她跟涂海龙在喆喆面前淫乱交欢、还说要把他卖掉那一幕,“住手”两个字就哽在喉咙叫不出口,任由自己在矛盾的痛苦中纠结。
“喔……呃……”一轮勐打后,诗允忽然停住,仰直玉颈失魂激喘,反跪沙发上的受责胴体胡乱抽搐,终于晕厥过去。
“起来!不准睡!”嘉扬用一杯冷茶泼醒她。
“以为这样就可以如你所愿,答应你的请求吗?”
“呜……没有……对不起……”她悠悠转醒,双眸仍是一片迷离,脸颊红烫止不住娇喘。
“换别的,继续作到大家满意为止!”
“嗯……可不可以……再给我喝……”
“喝什么?”嘉扬问:“酒吗?”
“嗯……酒……”
(不行再喝了!)我为她着急,但久久无法释怀的妒火,却令我继续懦弱地沉默。
“唷,你今天表现这么下贱,废物丈夫怎么都不出声?”嘉扬突然问她。
先前没有表明态度的我,现在被问到,更不知道如何表明立场,只好继续装出一脸木然。
诗允流下两行泪水,哽咽说:“我……对不起他们……他不要我了……”
“好可怜,没关系,他不要你,我们大家都要你,今天跟我们尽情的玩吧!不要有羞耻心,好吗?”
“嗯……好……”
“那再让你喝个够。”
嘉扬从凯文手中接过新开的啤酒,却没有拿给她,而是跟她说:“张开嘴!”
诗允顺从地仰起脸张开小嘴。
“真贱!嘿嘿……”
在我愤怒视线中,嘉扬将啤酒往下倾,金黄色的液体变成一条细绢,落入诗允张开的小嘴。
“嗯……唔……嗯……”
她辛苦地咽下不断淹满口腔的啤酒,不少从嘴角溢出来,可爱的香舌不停伸吐。
嘉扬倒完约半瓶,让她休息喘气几秒,又将剩下的全倒入她口中。
“好了,下来,看你接下来要表演什么给我们看。”嘉扬抓住她被啤酒淋到湿漉漉的秀发,将她从沙发拖到中央。
“嗯……大家……看我……”她屁股夹着尾棒,从地上蹲起来,然后屁股往下沉。
“啊……嗯啊……”插在肛门的棒子压弯在地板,塞在里面的珠子扯弯生紧的肠壁,还挤向更深处。
“嗯……嗯……嗯喔……”她蹲着一小步一小步往人群方向移动,那根压弯的软棒就一路拖过地板。
每移动一步,就像快休克般颤抖,鲜红的耻缝不停渗滴漏尿,地毯留下一条她蹲行过的痕迹。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像学生妹般的人妻,从几个月前清清纯纯来到这里,至今会变成这种下贱的模样。
“我……这样……可以吗?……”她仰起脸迷乱娇喘,看着我那些男同事,问这样是不是让他们满意。
“可……可以吗……唔……我……嗯……里面……都麻……麻了……”她扭动屁股,棒子在地上压挤,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撑地踮起脚掌激烈抽搐。
“让我们帮你吧……”围观的人中走出三名男同事,分别是今天轮到要占有她的劲洋、阿复和凯仁。
他们两三下脱掉上衣,赤裸着上身。
“等一下,这给你们……”
凯门抓着三根按摩棒,交到他们手里:“废物男不要她了,好好让她爽安慰她一下!”
“我没有不要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啊?你说什么?”站在我旁边的菜鸟大声问。
“我……”我愤然想讲出来,但却瞥见诗允已经被那三个男同事扶高,正在轮流亲嘴,一股怒气又把真心冲散,取而代之是让我自己后悔的话!
“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
“听到没?废物男说你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
“嗯……”诗允的舌片被劲洋吸在嘴里,口鼻发出兴奋闷喘,眼角却流下伤心泪水。
“那我们就很过分的玩弄你罗,可以吗?”蹲在她腿边,手一直玩弄插在她股间细棒的楷仁问。
“嗯……”她脸被转到另一遍,换与阿复缠吻,用点头回复楷仁的问话。
“来,先这样……”劲洋忽然抬高她一条腿。
“嗯……”她羞喘一声,闭上眼继续与阿复交换口中舌片跟唾液。
“啧啧,屁眼都红了,好可怜……”两个人蹲在地上,看她插着珠串的羞耻肉洞。
“尿一直在滴呢,好兴奋的样子……”
他们不约而同拿起按摩棒,打开震动,夹住那根颤抖的细棍,慢慢地上下移动折磨她。
“嗯……唔……”
清纯的妻子发出闷吟,纤细腰肢一振一振的摇动。
劲洋松开她的嘴,两人舌尖都还牵着银丝。
“喜欢吗?”
“嗯……呃……喜……呃……欢……”她被按摩棒震动股间肛珠棒的刺激玩法,弄到无法言语,一条腿被抱高下,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勉强站稳。
“这边我来,你弄上面。”阿复跟楷仁说。
于是楷仁将按摩棒头移到滴着尿珠的耻缝上端,阿复则继续震动肛珠串尾巴。
“喔……喔……好……麻……呜……不行……喔……不行了……”
她激烈呜咽,两条胳臂紧搂住劲洋,连另一条腿都快要弯曲离地。
“住手……住手!”目睹妻子被他们这样欺负,我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
但立刻被旁人按住,嘴被塞入屈辱的咬口球,压在地上捆绑。
“刚刚不说话,现在就给我安静!别闹事。”菜鸟打着我的头警告。
“唔……”我愤怒摇头,这时要阻止妻子继续堕落,却已为时已晚。
“躺下来!我们让你爽死。”
劲洋将激烈娇喘的诗允放倒在地毯上,三人脱掉裤子鞋袜,全身赤裸围着她,然后一人一根按摩棒,刺激她的酥胸、耻骨,跟插在肛门上的珠棒尾管。
“啊……嗯……啊……唔……喔……喔……”她玉手紧抓地毯,两条腿努力维持屈张姿势,接受他们的淫具蹂躏。
“很爽对吧?你这样子真够贱的,难怪连废物男都不要你。”
我唔唔闷叫,一心想告诉她我没有不要她,但讽刺的是刚刚能说时不想开口,现在想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呜……我……很贱……弄坏我……求求你们……”她勾住自己腿弯,把下体更清楚的露出来。
“听到没?她说自己很贱,要我们弄坏她也。”
“真的,还把腿张成这样,屄跟屁眼都交给我们,如果子宫拿得出来,她也早就翻出来让我们蹂躏了,哈哈哈……”
“你说对不对?贱人?”
劲洋一边问,一边把震动棒紧紧卡在她张开的两腿间,湿漉漉的耻阜和两片大腿壁都在激烈颤抖。
“啊……嗯啊……对……求你们……惩罚我……噢……嗯……唔……”她张着嘴呻吟,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化作泪水不断从眼角流逝。
我在他们压制下悲吼,想告诉她、她不是那种人,但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却没有机会让我挽回,我无疑亲手将最爱的女人推向堕落的深渊。
“这女人下贱成这样,不玩她个够好像对不起自己。”阿复兴奋地说。
“对,看她能高潮到什么地步!”
三根按摩棒在她所有羞耻的地方交互刺激,完全没给她喘息的时间。
“嗯……呜……”
诗允终于激烈呻吟到无声,张成M字状的双腿阵阵抽搐,两排脚趾紧握,鲜红耻户不停抖出尿水。
眼看她已近休克昏厥,那三只畜牲却没想让她休息半秒。
“起来,轮到你帮我们吹了!”
楷仁抓住她头发,将她拖起来跪着,不顾她还没能顺畅呼吸,就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嗯……呜……咕啾……呜……”
她喘不过气,本能按住男人大腿想推开,却被身后的劲洋捉住手腕拉高双臂。
“不是要我们弄坏你吗?这样就受不了怎么行?给我认真吹!”他说。
“嗯……”诗允闭上泪眸,小脑袋瓜认命地前后摆动,吞吐粗硬男茎。
“让你继续爽……”
阿复蹲在她后面,又把按摩棒伸进她两腿间。
“呜……咕……呜咕……呜……”她挣扎想吐出塞满喉咙的肉棒,阿复一手按住她后脑,强迫她继续吞含,一手按摩棒伸在下面刺激她的酥胸,红翘的奶头被震到一直跳动。
跪在地毯上的洁白胴体,已经在痛苦痉挛。
“这样就想逃,那有那么容易?”
我挣扎想过去救她,几个人把我死死压着不让我动。
阿复把插在她屁眼的细棍往后提,用按摩棒在被扯长的肛圈周围刺激。
“唔……嗯唔……”
只剩任人摆布的诗允,除了柳腰一振一振挺动外,已经没有任何抗拒蹂躏的反应。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楷仁才拔出吮到湿亮的高翘肉棒。
“让我们三个人代替废物男一起疼爱你。”
他把诗允拽倒在地,然后自己也躺下去。
“再来玩更害羞的,六九式会吧?”
“嗯……会……唔……”她迷乱呓语。
“会就自己上来!”
“嗯……嗯……好羞……”她撑起虚弱却止不住激亢的身子,双臂一直在发抖。
“羞个屁啦!你看自己的样子,那个女人比你贱?你早就是条随便跟谁都能交配的母狗,还怕什么羞?快点!”
他们奸淫她,还用这种残酷的话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