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对……不起……嗯……妈麻……嗯……跟叔叔们……结束后……嗯……才抱抱……”她每说几个字,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潮吹的馀韵中。
“什么嘛,还跟我们弄完后才要抱小孩,天底下有这种母亲喔!”
“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休了她……”
“对啊,我老婆只要听见小孩睡醒发出一点声音,就会立刻跑去抱,那像这只母畜?满脑子只想性交的事!”
那帮畜牲男同僚,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的妻子弄成现在这样,却还在嘲笑和炫耀,我的胸口跟肠子一样,都快要炸开来!
“妈麻……我不要!……我要抱抱……哇!抱抱!要抱抱!……”
“马的!吵死了!”凯门骂道:“既然你妈妈只顾自己爽,不顾你这只小病种,那我们就让她ㄧ边爽、ㄧ边看自己骨肉被虐待吧!”
他们像早就写好剧本,嘉洋立刻接话:“那么的话,就有请张静大师帮我们秀一手失传秘技,小童淫缚术!”
我在非人酷刑中,听见他们要对喆喆作的事,惊怒地闷吼抗议,但只换来一记又一记藤子抽在脚底板跟大腿,痛得死去又活来。
“老夫先打个绳结,把这小童的嘴塞绑起来,免得他一直哭闹惹人厌烦!”
几秒后,喆喆歇斯底里的哭叫,就变成了“呜呜”急促的闷喘,虽然几乎没有声音,但父子连心,我能想像此刻他嘴被粗糙的绳球塞满、脸憋成了紫红色,泪水不断从明亮大眼逬出来的可怜惨况。
“看看你跟废物男的儿子,大师正在捆绑他呢,会不会心疼?”菜鸟问诗允。
“唔……嗯……啾……呃……唔啾……”我听不见她的回答,只有激烈缠吻、舌头爬动,还有急乱的喘息声。
“她已经被我们玩弄得无暇管儿子了,这女人……真够没救的……”一个我未曾听过的男人口音亢奋地说,说完马上又“滋滋咕啾”,不知在舔她身体哪个部位!
“喆……喆喆……唔……对不起……唔……”期间她偶尔恢复一丝理智,但马上都又被拉进欲乱深渊!
“别对不起啦,舌头伸出来给我,对……真乖,看我怎么亲你……”凯门命令。
“唔……”那溷蛋说完,似乎就用力吸住她柔软的小嘴,只剩激烈的呼吸声。
“喔,科长真会打啵儿,这母畜兴奋到脚趾头都握住了!”
我听到有人叫凯门科长,才过知道那溷蛋升官了!那么嘉洋一定也升上了部长!
想到这两个霸凌我的畜牲步步高升,还把我心爱的妻子当成方便肉壶,我就无法抑制愤怒,但激动只让自己更难受,因为肛门被塞着,濒死的痛苦令脑叶产生幻觉,彷佛骨髓、肝汁、肠水都搅和在汗浆里,一片黏稠恶臭地从毛孔挤出来。
“嘿嘿,你瞧你可怜的儿子,被张大师绑成什么样……”
那一头凯门要她看喆喆,诗允一味地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激喘呻吟,完全没有在关心喆喆,而心系骨肉的我,却只听得到他们的对话,看不见儿子的现况!
“唔……喆……喔……那里……麻……麻掉了……喔……”诗允连儿子的小名都只叫出一个字,就又沦陷在不知廉耻的喘叫中,菜鸟手指的抠穴声“啁汁!啁汁”的响着,就像在挖弄一壶黏稠不堪的泥水。
“啧啧!可怜呐……”凯门叹气说:“儿子被绑成这样,她却只顾自己爽……”
“小病种全身被张大师用麻绳绑得一格一格的,两条小白腿也牢牢绑成M字型喔,哈哈,像一颗白白的小肉粽呢……”
“唔……”我悲愤闷叫,想到儿子小小病体,被人用麻绳交错绑成人综,就跟我现在被浣肠甲缚一般,心就有如刀割!
“喔!大师现在用细绳在绑你儿子的小鸡鸡跟睾丸喔!”凯门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
“哇!你儿子小鸡鸡被绑成两截,睾丸也被绑成两颗小弹丸,大师,请绑紧一点,多绕几圈、用力打结,对……”
“啧啧,小鸡鸡跟睾丸都开始发紫了……”
“唔……咯……”我因痛苦和愤怒而剧烈抽搐。
“喂!你要不要救你小孩?他的小鸡鸡快坏了!”凯门问一直在嗯啊喘叫的诗允。
“喆……唔……妈麻……现在不行……抱你……喔……喔……”她上气不接下气,艰难地说了几个字,又激烈呻吟出来!
“糟糕!又喷了!第几次潮吹啊?”电话那头又爆出男人们的惊叹!
“帮她补充点水份,尿这么多出来,又全身是汗……”有人提议。
“给她喝啤酒好了,来,嘴张开……”
“咕……咕噜……唔……”手机那头传出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喉咙被淹没的辛苦吞咽声。
“啧,一半都流到嘴巴外面了,来,多喝一点,这里有一手,都给你了……”
就这样,诗允足足被他们灌啤酒灌了十分钟之久。
“哈哈,肚子都鼓起来了,硬梆梆的……”菜鸟笑说,我听见有人在拍她肚皮,发出“嘣嘣!”扎实的声音。
“这母畜原本怀孕快五个月,肚皮都还看不太出来,现在被我们灌啤酒灌到变成一颗小圆球也……”有人得意地说。
“压起来好硬,真的灌很多酒……”
“唔……不……嗯……唔……”
她可能被灌到腹胀难受,又不胜酒力,一直迷乱辛苦地哼喘,而且那些人又轮流拍打她装满啤酒的孕肚。
“脸蛋都红了呢,好可爱啊,身体也很烫……准备好要更爽了吗?”
“嗯……”她胡乱呼应。
“准备好就要告诉我们这些主人啊,小母畜!”凯门说。
“嗯……嗯……主人……各位……嗯……准备……小母畜……好了……”她醉言醉语呢喃着,伴随不知兴奋或辛苦的娇喘。
“真拿你没办法,话都说不清楚,只想被干,哈哈……”
“那看着你儿子,你跟废物男的亲生骨肉,他的小鸡鸡跟睾丸变黑了,要坏掉了,你说怎么办?”
“喆……喆……妈……麻……对……不起……”
“想要救他吗?”凯门问。
“嗯……嗯……救……让我……”她迷乱回答。
“但救他的话,我们就不疼爱你了喔,你只能抱着儿子回家。”
“疼我……主人……求您……”她听闻凯门给她的选择,立刻撒娇哀求。
如果心真的会受伤,我此刻心脏一定血流如注。
“那小病种怎么办?他的小鸡鸡会坏掉喔,你当母亲的没关系吗?”
“不……不知道……嗯……想……想要……主人……们……疼……嗯……好……想……喔……”
“哇!淫水都流出来了,挂在屁股下垂好长一条!”有人说。
“超浓稠的,跟蛋清一样,这真的只有淫水吗?”
“现在没人对她怎样,居然自己发情到这种程度!”
我可以想像此刻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一左一右将她端离地、他们强壮的胳臂勾住她两边大腿,让无毛的下体完全张露,湿黏红肿的肉缝被剥开,穴眼像鱼嘴般兴奋抽动、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而喆喆则在他最爱的妈妈眼前被捆小人粽,连尚未完全发育的生殖器都被绑到黑掉,那幅景象,简直快把我逼疯掉!
“怎么办?要救你儿子,还是要被我们玩,选一种,快!”
菜鸟说着,电话那头又传来清楚的“滋!”手指插入声,她立刻激烈呻吟出来。
“哇!肉洞变更紧了,吸力好强!一插进去就流汤……”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啁汁啁汁”地抠挖。
“呜……嗯……喔……喔……嗯……”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哼喘。
其他男人也没闲着,继续玩弄我的清纯妻子,还兴奋交谈。。
“……每根脚趾都握好紧,真可爱,看我怎么舔……”
“奶头硬成这样,一定超敏感吧,这样捏住、拉长、转动……爽不爽?”
“好漂亮的屁眼,凸出来了、兴奋到一张一张的,舔看看会怎么样……”
“呜……嗯呜……喔……”身体所有敏感部位遭到第N轮挑逗,在酒精催化下,她喘叫得比先前更大声,夫妻这么多年,我根本无法相信那是她会有的样子!
在数十下激烈挖穴水声后,突然“啵!”一声,似是手指拔出肉隧的声音。
“哈……喔……”她发出激烈鸣咽。
那群畜生一阵惊呼:“哇!哇!好利害!……尿跟着手指一起抖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还在抽动呢,好利害,是有这么爽吗?”
“喜欢吗?”菜鸟问她。
“呜……嗯……”
“点头是喜欢对吧?”
“嗯……嗯……”诗允无法说话,仍在高潮抽噎。
“还想要?”
“呜……想……嗯……母畜……想……”
听到清纯的妻子,在我的旧同僚面前自称母畜,我真想一死了之,离开这个充满羞辱的世界!
“那先告诉我们,要救你儿子,还是要被我们玩,选一种!”
“要……给你们……玩……”
“唔……”我悲鸣抗议,不知那个囚犯,却把兴奋的精液射在我被剃净的光头上。
“你儿子的小鸡鸡被绑坏掉没关系吗?”
“没……唔……关系……要……还……”
“哈哈哈,有没有搞错?到底是醉昏了,还是被玩到彻底坏掉,居然连自己儿子小鸡鸡坏掉也没关系!”
“你说一遍,喆喆小鸡鸡坏掉没关系。”
“喆……喆……鸡鸡……坏……没关系……”
“干嘛边说边掉泪,又不是我们逼你这样说的……”菜鸟笑说。
我虽然悲愤,但却仍笃信诗允爱我跟喆喆的灵魂一直都没变,芳心仍然纯净无暇,只是肉体被张静残忍调教成极度敏感,理智无法驾驭欲望,所以才会每次做出伤害我的行为时,都会流着羞愧的泪水。
“好,就再让你爽一次……”
菜鸟的手指又“滋”一声!深插入泥泞肉隧。
“这里会麻对吧?”他问诗允。
“嗯……好……麻……”她声音又在发抖。
“嘿嘿,G点充血成这样,你完了你……这次让你爽死,抠穴加上刺激阴蒂……震动棒呢,拿来给我……”
没多久,就听见激烈挖穴的水响中,夹杂震动棒高频的“嗡嗡”声。
“喔……呜……喔……”接着诗允疯了似的悲鸣。
“动得好利害……没想到这么瘦,力气不小!”
“干!快抱不住……先停一下!”
两名负责操住她腿的家伙,好像已经吃不消,可想见在我看不到的那一头,诗允挣扎有多利害!
震动棒跟挖穴的水声暂停了下来。
“手搭好我们肩……对,要抓牢喔,这样才不会乱动!”
那两个男人交代完,称赞说:“真乖……这样就不能乱动了,会让你爽死……”
高频振动再度响起,伴随菜鸟手指激烈的挖弄湿漉耻肉的水声。
“嗯……嗯……呃……呃……喔……”她立刻又像嗑了药般失控喘叫。
“真利害啊……哈哈!好刺激……都翻白眼了!这样会不会死掉!”
那些男人残忍地笑闹。
“呜……”突然她剩下高亢呜咽。
“哇!喷好远!”有人惊呼。
“还有!第二下也好远!”
“又来了,还在抖,又喷了!……好惊人!怎么潮吹这么多次!太刺激了!”
“嗯……呜……”光听声音,就令我担心她纤弱有有孕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如此凶恶的高潮。
“车子里都是尿味了,地板全湿掉,真的很会潮吹耶……”
“尿这么多,再给她喝点啤酒……”
我咬着毛巾悲吼,但旁边那些兴奋的囚犯,不时有人把新鲜精液打在我头上,那些腥臭的浓液,淹没我的眼睛、鼻子、流进嘴里,令视线模煳一片、呼吸也变得困难。
而那一头,诗允不知又被喂了多少啤酒,正迷乱娇喘着。
“大家衣服都脱了,要跟你群交,开心吧……”菜鸟问她。
“嗯……开……心……哼……”
电话中传出“啪啪啪!”
听声音,我就知道那溷蛋八成抓着鸡巴在鞭打我心爱妻子的湿穴,她被两个大男人悬空架着,只能发出“喔~喔~喔”兴奋的呻吟。
“你请求张大师,要他把喆喆的鸡鸡废掉,变成小太监,我就插进去满足你……”
“嗯……大师……唔……”她才说两个字,就抽搐说不下去。
“这女的,兴奋到尿一直滴,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整才可以喔。”菜鸟逼迫她,鸡巴仍不断甩打在她湿黏黏的耻户上。
“喔……大……师……求您……唔……废掉……鸡鸡……喆……喆……的……喔……喔……”
我悲愤摇头,不愿相信妻子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母畜这样求老夫,老夫就满足你的心愿吧。”
那变态肌肉老这样说,我的心彷佛沉入地下十八层冰窖。
“看着张大师,看他怎么对你跟废物男的骨肉!”菜鸟要诗允目睹喆喆被张静去势。
“大师,该不会见血吧?”嘉洋语气有点担心,想必他也不想惹出麻烦。
“不会,放心,这是失传已久的宫廷去势术,明朝专用在入宫为宦的小童身上,无痛无血。”
“不需用刀吗?”嘉洋似乎松了口气。
“不需!”
“不用刀要怎么去势?”
张静冷笑一声:“只要将缚住阴茎的细绳多缠两道,抽到最紧,睾丸转三圈绑牢,经过两个时辰阻断血液,整组器官便会黑死,之后绳缚不除,只每日早中晚解开供其排泄,而且涂上特制秘药,经过一个月,坏死之处便会脱落,只留尿孔。”
“好利害!喂!你有听见吗?母畜?你儿子要去势当小太监了!干!我老二更硬了!”菜鸟兴奋地说。
“呜……”我当下惊怒悲愤,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接受全监狱囚犯不断在我身上撸出高潮的精液。
吴总和嘉洋这帮人违背诺言,不帮喆喆动手术,让他等死就够可恶了,现在居然还要残忍将他去势!
喆喆是我的命根子!唯一骨肉跟血脉!我都已经被他们弄成阳痿跟绝精,他们却还要作到这么尽!
更让人悲愤难咽的,是诗允的样子……
“乖母畜,我要插了……你求大师绑紧一点,让喆喆小鸡鸡永远坏掉……”
菜鸟兴奋命令诗允,同时传出她激动娇喘,想必菜鸟正把鸡巴慢慢挤进小洞。
“唔……母畜的小穴比之前更紧了,里面温度好高,果然灌啤酒是对的,唔……好紧……好爽……”
那畜牲呼吸浓浊,正享受胯下肉棒被别人妻子耻壁紧紧包束的快感。
但他还不满足,继续逼问已堕落臣服的人妻,一定要她说出天理难容的话来当助兴剂!
“快点……母畜,求张大师把喆喆的鸡鸡绑最紧,让它快点坏掉……”
“嗯……大师……唔……求您……绑最紧……让喆喆……鸡鸡……坏掉……”不争气的人妻失魂哼喘,完全任人摆布。
“啧啧,真惨啊,嫁错男人的下场好可怜……”凯门在旁边说风凉话。
“对啊,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坏成这种样子,要是给我当老婆,现在一定在家幸福的带小孩……”
那些男同僚的话,都在我体无完肤的心头再插刀。
“看,大师真的把喆喆的小鸡鸡绑好紧,阴茎已经变两截,睾丸也转了好几圈,现在黑得好利害……”
凯文说给诗允听,而菜鸟已经开始在抽送,传出“啪啪啪”耻垮生肉拍合的湿响声。
“嗯……喔……嗯……喔……喔……呜……”诗允随着节拍呻吟。
“爽吗?”菜鸟喘着气问。
“唔……嗯……喔……”她用激烈娇喘声回答。
“爽干嘛要掉眼泪,舍不得小病种?……是你心甘情愿,求我们这样的,不是吗?”
“嗯……喔……喔……”诗允没有否认。
“让你更爽……”
啪啪啪的节奏变得更快,菜鸟在抽插的同时,似乎还用手指拨弄她的阴核加强快感,诗允完全无招架之力地放声喘叫!
一阵激烈拍合后,传出“啵!”一声,肉棒从耻洞拔出来的声音。
“喔~呃~”
“喷出来了!又潮吹了!”有人大喊!
“抓好她!痉挛得好利害!”
“喷真多,喔!还在流,到底有多少尿?”
“换我!我也要让她潮吹!”凯门兴奋地说。
“大家轮流!看谁让她喷最多!”
“再给她喝水!酒不能再喝了!”
“走!我们到后座去干!”
于是乎一阵灌水声后,诗允似乎被那两个男人放下来,凯门把她带到游览车最后座,又开始响起“啪啪啪”的激烈声音!
她应该两腿大开、身体被挤屈在车椅沙发上,让凯门的肉棒像打桩机般撞击湿淋淋的耻洞。
“喔……嗯……喔……喔……”
“对!尽情叫吧……不用再有羞耻心,你老公坐牢……儿子变小太监……也活不久了……你的生命只剩我们这些主人,我们才能满足你……”凯门兴奋喘着气,下身卖力撞击。
“我们大家一起数,每个人插五十下就拔出来,看谁能让她潮吹最远……”有人提议!
“好喔!开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嗯……嗯……啊……啊……喔……”
那些畜牲的数数声,跟诗允的喘叫交叠。
“……三二三四,到了!”
“啵!”随着数数到达,立刻传来肉棒拔出的声音!
“呃……”她似乎在游览车椅子上剧烈抽搐,发出似像活鱼在砧板上跳动的声音。
“哇!喷好多!”立刻有人兴奋大叫。
“压紧她……痉挛得好利害!”
“还有!尿一直在抖!真的好刺激……”
“换我!”
“唔……”她都还没稍微喘息,另一个男人又补上,数数跟着开始。
“嗯……喔……”
……
“……三二三四,到了!”
“啵!”
“呃……呃……”
“按住她,真是的,每次都喷成这样……”
“哈哈哈……我比你厉害喔,她喷比较多!”
“胡扯!明明我比较强!”
那些畜牲,把我清纯的妻子当成淫乱竞赛的肉壶!
“喝啤酒!喝水!喷这么多,一定要补充水分!”
“让两个新人试看看,两个新人听说很强,以前在校园是出名的种马级男神!”嘉洋忽然用麦克风宣布。
“少轩、高翔,好好表现给这些前辈看!”
“是!”两个宏亮声音同时回答。
“少轩先上吧!”
“好!”
“哇,真的很粗喔,母畜要幸福了!”
“啧啧!不愧敢叫为种马,比我看的片子里黑人的要粗长……”
他们赞叹那两个新人的生殖器官,让我心里又悲又妒。
“母畜,这两位帅哥怎么样?”嘉洋问。
“脸帅、又高、有八块腹肌,更棒的是那一根,啧啧!又粗又长,嘿嘿……你喜欢吗?”
“哼嗯……”
“哈哈哈……在害羞了,有没有搞错?”
“喂!腿张的比刚才还开,自愿的喔……”
“你好歹有点廉耻心吧,你可怜的儿子在看,坐牢的丈夫也听得见呢!”
我听见那些畜牲在取笑她,比自己被旁边的囚犯用精液射得满身还感屈辱!
“请求人家干你吧,说少轩少爷,请用母畜的肉壶!”嘉洋道。
“少轩……少爷……请用母畜……肉壶……”她迷乱娇喘着,那声音让人欲火高涨!
“好!自己剥大肉洞,我的很粗喔,……”那个叫少轩的新人命令她,听他的调调,以前在大学铁定也是万人斩的渣男!
“唔……好大……唔……”诗允立刻激动哼喘。
“还没呢,龟头进去而已,腿要张大喔,我还要继续进去……”
“嗯……腿已经……张最大……好羞……喔……好粗……”她呼吸促乱,嗯嗯啊啊地喘叫。
“少轩很利害的样子喔!”
“母畜整个发情了!”
“少轩加油!”
那些男同僚在旁敲锣打鼓。
“喔……喔……嗯……”她高亢悲吟,想必那家伙已把不知多粗长的鸡巴顶到最底。
“要开始数了,看这次会喷多高!”
“好期待……”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随着数数开始,少轩一下接一下,勐烈冲撞诗允张呈极限仰角的耻胯,发出扎实的生肉拍合声。
“啊……嗯……啊……喔……”她的喘叫,透过手机扩音传过来,彷佛随时会痉挛休克。
“……四二三四,到了!”
“啵!”
“哈……”
鸡巴拔出肉洞的声音,比之前任一个男人都还响亮,就像开香槟一样!
诗允也只发出一个短暂的激鸣,就没再出声,但却听到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弹跳的声响。
“按住她!快……快压不住了!”
“干!这次不妙!”
“喷……喷出来了……天啊!好高!”
“快!还有!把肉壶剥开,继续刺激阴蒂!”
我在悲愤中,听见妻子湿淋淋的耻肉被拨弄到“啪唧啪唧”响。
“呃……哈……”她发出彷佛燃尽生命的哀鸣。
“又来了!哇……太厉害……”
一阵惊呼后,所有吵杂瞬间平静,只剩浓浊的喘息此起彼落。
十几秒过后,才有人开口。
“刚刚……我看到什么?”他的语气充满讶异!
“我也是,难以置信!”
“……居然喷到车子天花板……”
“还有人敢比吗?”
“高翔,换你上!”嘉洋叫另一个新人。
“不比了,这一场算少轩赢,我换另一个方式吧。”那叫高翔的家伙说。
“随你罗,反正开心就好喔。”嘉洋回道。
“听说你最喜欢的性爱体位,是火车便当的姿势,是不是?”高翔柔声问。
“嗯……”仍在高潮馀韵的诗允,颤应了一声。
听见妻子向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承认这种事,我不知道第N次想一死了之!
“那是她之前一个邻居流氓最爱用来干她的姿势,她就是被这种姿势干大肚子的”菜鸟兴冲冲的替大家补充说明。
“高翔好好作喔,别输给她肚里野种的人渣父亲!”嘉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