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作什么?……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发抖,整片后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么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
“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后吃力将里面的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你到底在作什么……噢!”
我无法看她这样作贱自己,但只要一开口就吃藤条,简直比被链住的狗还没尊严,至少牠还可以对着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对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着为我求情:“你们别再打他了……我会照你们要的作……”
“动作快一点!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脚跟卵蛋都烂掉!”清良冷酷地说。
“嗯……好……我会,别打他……”
只见萤幕上,她将事先有人打好的绳圈套进两边大腿,双手也分别穿入床头两侧的绳圈,然后使劲往中间靠拢,捆住手的麻绳上各绑一根勾子,她努力将它们互相扣住,双腕自此无法分开。
因为束缚手腿的麻绳,是透过床侧滑轮连在一起,当她这么作时,绑住腿弯的麻绳就往反方向拉紧,固定住仰张的下肢,光秃无毛的嫩缝和插着珠串的油肿肛圈,已经没有机会再合住。
就这样,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没留后路跟馀地。
在把自己双手套进绳圈之前,她已将所有遥控器抓在手里,现在一个一个的打开开关。
“嗯……嗯……喔……”
随着震动器和震动贴片逐一启动,床上被麻绳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乱姿势的胴体,开始苦闷地颤抖起来。
两片洁白脚心被强力跳蛋震到蜷曲,脚趾紧紧握住。
腋下贴片跟深插在肛门的珠串棒,也隐约发出“嗡嗡嗡”高频鸣声,油亮的菊圈跟腋侧嫩肤一直在抖动。
才一下子,她诱人的胴体已全是汗光。
“都打开了吗?”清良兴奋问。
“唔……还没……嗯……还有……喔……乳头……跟下面……”她声音剧烈颤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开!”
“唔……等……等一下……嗯……让我……喔……”她似乎难以承受这种刺激,第一次为自己开口求那些溷蛋。
淫水溷着刚刚注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忍不住从鲜红的嫩穴口淌出来。
“不准等!快点!”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强撑着失神冲击,打开剩下的两处震蛋,就再也无法支撑,手中一把遥控器全散落地,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像接受电责般激烈痉挛。
“爽吗?告诉我们!”
“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无法说话,吊着跳蛋的乳栓,把肿胀的奶头震得一直跳动,阴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呻吟喘叫求饶,敞开的下体一片狼藉的黏乱。
“才没两分钟就说不行,有没有搞错?”
“我们都在监狱,没有人可以去救你喔!”
“怎么办啊,这些东西的电力,应该能维持三个小时吧?”
那些囚犯毫无同情心地兴奋笑道。
把自己紧紧绑住没计后果,遥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诗允,完全陷进自己造成的陷阱无法逃脱。
“唔……北鼻……来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够了!停下来!她受不了了!”
听见妻子在最无助时依赖我,一股热血瞬间涌上胸口。我没顾虑自己自身难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也没办法啊,你忘了我们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里吗?”清良可恨地笑着。
他说得没错,我气昏头竟没想到!
“那怎么办?”我心急如焚:“不能放着她这样三个小时……你们让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们要想办法!”
妻子一直在床上挣扎,把床摇得“唧唧”作响,浓厚汗光覆盖赤裸胴体,激烈的喘叫伴随失神的痉挛。
而那些囚犯却目不转睛轮流盯着三个萤幕,兴奋地撸动肉棒,没人理会我的慌乱。
转播下体特写的萤幕,清晰显示被夹子左右拉开的娇嫩阴户,整片耻肉都在激烈抽动。
首当其冲接受刺激的阴核充血发胀,下方同属连带神经丛的尿孔,早已不断渗水,偶尔还会小小喷溅!
收缩的阴道口也一直冒出浊精,和着尿液一蹋黏煳地往下流,淹没了夹住珠串的凸肿肛圈,落在湿乱的床单上。
“呃……救……救我……呃……”
她从激烈喘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休克悲咽,身体像被钉在砧板的鱼般苦闷地挺动。
她一定没想过那些囚犯要她对自己作的这一切,是那么残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们……”我无计可施,也只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绿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吗?”
“嗯!想!求求您……想想办法!”标大既然这么问,一定是有办法,我燃起了一线希望!
“哈哈哈,绿帽男好没用,正妹老婆都人尽可夫了还这么爱她……”
“说自己是没用的阳痿男,我就帮你想办法。”那流氓说。
“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毫不犹豫,自暴自弃大声叫出口,引来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让你打电话找人去救她……”那囚犯头子拿起我的电话,交给旁边刚打出一泡的小弟。
“对!我可以找人……”我兴奋不已!
“你帮绿帽男拨电话!”他交代小弟后问我:“有没有想到那一个亲朋好友,可以帮你去救你正妹老婆?”
被这么一问,我瞬间石化,这个时间,光不论要找谁去我家,让他看到诗允现在这种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算有人可托付,我也记不得他们的号码,因为现在这支手机是郝明亮给的,通讯录根本一片空白。
“快点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了!”标大催促,同时还盯着电视努力在撸管。
“呃……北……呃……唔……”
萤幕上,妻子只剩激烈抽搐,整张床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湿开了五分之四的面积,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块,全是黏煳白黄的溷合物。
现在只有一通电话可以解救她,但我脑筋却一片空白。
“打给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终于我勉强记起嘉洋那溷蛋的号码,却只有六成确定。
“说吧!”
我以一百万个不愿意的心情,说出那组一半用猜的数字,没有太大意外,接电的并非嘉洋。
“这样不行啦,你有什么亲戚吗?比如你妈妈、或你哥哥之类的……”
“不!他们不行!”我立刻愤怒拒绝!
“对……继父!”他的提示,倒是让我想到那个老畜牲:“帮我拨这个号码……”
但手机拨出后,得到的居然是电信公司的语音,说那组号码停话中。
“怎样?现在怎么办?”标大问。
诗允已经抽噎到快喘不过气,脚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浆不断从鲜红耻户中的小洞涌出来。
“现在才过十五分钟也,还有两个多小时……”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怜,没朋友吗?”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电话你总不会……?”
“不!”我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否决:“我怎么可能让她看到……”
“看到她媳妇把自己绑在床上,发浪给一群囚犯看吗?”
“住口!”我怒吼。
“干!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凶光,但立刻又微笑:“算了!看起来你没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让她在那边发浪到跳蛋没电吧!嘿嘿……”
“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体呈现异样的绯红,每一处都在抽颤,五个月微隆的孕肚,又见里面的胎儿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骚货体质呢,连肚子里的女婴也在高潮……”
“帮帮她……求求你们……”我哀求他们,急到快哭出来,无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现在这样、还要持续两个小时以上。
“就说能帮她的只有你啊,你不是有个哥哥吗?打给他帮忙不会吗?”
“不行……”我怎样也无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见诗允这样!
“干!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喔!你看,胎儿挣扎得好凶!真刺激!”
“停……停下来……怎么办……”我六神无主,看着妻子赤裸裸被绑在床上抖动抽搐。
“别管他了啦!把手机关机!我们专心看正妹受折磨打手枪!”荣头A跟另两个流氓头子说。
“不!不要关机!我要打电话……”
“你要打给谁啦?没有人可以帮你了啦!”
“我打给我哥……”我不得已做了决定,自从我背了杀人罪被捕后,都是他帮我摆平老家那边,不然我那可怕的妈早就知道这件事!
而且还好这几个月我继父无故失踪(其实是为了能享用媳妇甜美的肉体,自愿被吴总那些人当狗般监禁着),有控制狂的老妈像魔鬼般每天疯狂找人下落,根本没有心管其他事,所以也才能隐瞒这么久。
“真的要打给你哥喔?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内!哈哈哈……”
“自己哥哥看到你正妹老婆脱光光这个样子,真的没关系吗?”
那几个流氓头子,现在又开始嘲弄我。
“没错……我要打给他!”
我咬牙说,现在唯一能借助的,也就只有这个手足,就算会被他看到一向清纯的弟妹不堪的样子,也只能认了!
“好喔,告诉我们号码吧!”
我一字一字念出唯一记得的号码,一直担心他看不明来电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还好播出后响了三声便接通!
“仕豪吗?”我的声音在发抖。
“是!你是育桀?”他声音有点意外:“这个时间,你怎么能打电话?”
“嗯……我之后再跟你解释,但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很急!”
“什么事?”
“帮我到我家看看诗允,她好像有点事……现在……有点急……”我吞吞吐吐说。
“你疯了吗?你家在北部也!”
他这一说,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关傻了!我老家在中部,我家在北部,车程至少也要二小时!
我还在发愣,他突然说:“唉!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人刚好在北部!”
“真的吗!太好了!麻烦你!谢谢!谢谢!”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亲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结束通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怎么都没问诗允发生什么事。但那只是短暂的念头,我没多心的馀地。
萤幕上诗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贴片似乎进入另一种自控模式,轮流产生间歇强震,她的颤抖比刚才更为剧烈。
“嗯……呃……呃……嗯……”
“妈麻……”
忽然门外一个小小身影晃进来,原来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躯赤裸,只有下体包裹着纱布,边走还边揉惺忪睡眼。
“妈麻……”他走到床边,像以前那样想爬上来跟妈妈一起睡。
但他一条白胖小腿才刚攀到床侧,忽然就清醒了,呆呆看着被绑在床,光裸着胴体激喘挣扎的母亲。
“喆喆……呃……别看妈麻……嗯……回房间……睡……呃……乖……唔……呃……”
她一阵痉挛,尿水止不住从被拉开的耻户上端涌出来,整张床垫已无干地。
喆喆若有五分懵懂,又能幸运长大,他最爱的美丽妈妈这种不堪模样,应该会烙印在他心中一辈子!
我巴巴望着萤幕,期盼救星能快点出现,现在已经顾不得我哥看到这一幕的窘况!再怎么不堪,都比她休克晕死在床上,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好!
还好不到十分钟,我哥就已站在门口,快到让我感到惊讶,甚至有那么一点那里不对劲,但这些都比不上把诗允从现在的状态解救出来来得重要!
“弟妹……你怎么……谁把你弄成这样?”跟我预料一样,我哥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完整。
“嗯……唔……大伯……唔……不行……别……别看……呃……”
她激烈羞喘,努力想夹起被绳子拉开的大腿,但牢固的绳缚非但丝毫难动,湿黏的小穴还在这最难堪的时刻,“噗啾”一声,吐出一大坨浓精。
“哼……”
已经被丈夫的亲哥哥看到这一幕,她放弃了努力,闭上泪眸堕落地颤抖呻吟。
“你怎么会这样?谁把你弄成这样?”我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问她。
“仕豪,不要管这些!先帮她松绑……”我焦急说。
他转头看放在旁边桌上的萤幕,那是我现在在监狱的即时视讯。
看到我被那些囚犯如此对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视线又回到诗允身上。
“不行,你要告诉我,谁把你弄成这样?你是我们家的女人,我没弄清楚不行!”
“林仕豪!”我愤怒大吼,气他什么时候了,还要问这种问题,就算要问,也先为诗允松绑、让她穿上衣服再说吧!
“安静啦!”那小弟又赏了我脚底跟卵袋两三下藤抽,痛得我差点休克。
“人家三更半夜来救你正妹老婆,你在大小声什么?给我安静!”
那些流氓警告我,我看到自己脚踝已经滴下血珠,再被抽打几次,恐怕都要截肢了。
“说啊!谁把你弄成这样?”
“嗯……大伯……别……别管我……呃……”她一边抽搐一边哀求。
“别管你?哼!怎么可以?”
我哥表情严肃,但浓浊的呼吸跟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他正处于亢奋的情绪,炯炯发亮的目光,根本对弟妹充满了不该有的下流情欲!
我终于想起来那里不对劲!除了他到达我家的速度不正常的快速外,还有我只顾心急,却忘了他没有钥匙,要怎么进我家?
“你是我弟妹,育桀担心你要我来看你,没想到竟然看到你这样子……”他摇头叹息。
“爸逼!”忽然有个小孩声音打断他,我这才发现,我哥竟带他儿子一起来!
“小婶婶怎么这样?羞羞脸……”比喆喆大一岁的外甥童言稚语问,诗允一直是他最爱慕的美丽小婶婶。
“嗯……不……呃……大伯……不要……别……让小俊看……”
诗允虽然羞耻欲绝,却止不住激烈喘叫,尿水一直流着,都已经从床单滴落在地板。
“别吵,你跟喆喆在旁边玩,爸拔要处罚婶婶!”
“住口!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做这种事?”我怒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我想看……”小俊兴冲冲地盯着小婶婶羞耻的模样。
“想看就乖乖在旁边看!回家不准跟妈你妈说,知道吗?”
“好!”小鬼大声回答,然后趴在床缘,兴趣盎然等看爸爸欺负小婶婶。
“可恶……为什么要这样?”我悲愤质问一直以来以为唯一能托付的手足。
“哼!我早就很不爽了!”
我哥忿忿冷笑,边解开钮扣边说:“你他妈从小比我好命,脸比我好看、身高比我高、学历比我好、交的女朋友娶的老婆也比我的漂亮!……”
他把以前我不知道的不满全爆发出来:“……这些就算了,出了社会,还故意在北部工作不回家,每天跟漂亮弟妹两个人恩恩爱爱,我就比较倒楣,要窝在乡下地方照顾那个变态老妈?……还有面对那个黄脸婆?”
“就算这样……就算你气我,也不能对诗允动手,求求你,他是你弟弟的妻子!”我苦苦哀求,他却已把上身衣服全脱了,一副禽兽的表情。
“哼!我本来也觉得不可以!”
他站起来松开皮带:“但他们让我看了她跟那个老不修苟且的影片后,我才醒过来!原来她连那个老家伙都可以,我是你亲兄弟,为什么不可以?”
他说到激动处,呼吸更为粗重,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而且裤裆已经隆起。
“不……她是被那些人逼迫的……你不要被他们利用……求求你,放过她!也放过我!”
“哈!弟弟啊,你别再天真了好吗?都结婚生子了,连女人是不是被逼奸还分不出来吗?她跟那老不修作那种事的样子,怎么可能不是自愿的!”
“不……不是……”我想替她辩解,却提不出证据。
“你就看我这个哥哥,好好帮你处罚淫荡的老婆吧!”
“不……不要……”我的悲愤哀求,完全泯灭不了他的兽性。
“大伯……唔……不要……”诗允也在激烈呻吟中悲乞。
“啧!你给我乖乖的!”我哥警告她:“我是为了替我们家的祖先惩罚你这淫荡的媳妇,不然你以为我愿意?”
他虽然这么说,声音却兴奋到在发抖。
“这是什么?这样很爽吗?自己弄的?还有什么话说?”他用手指拨动吊在乳栓的跳蛋。
“呃……不能……呃……”
诗允激烈哼喘。
“干!是有这么敏感?”我哥喘着气。
“好久没碰过这么美的……我那老婆实在不行……没得比……好棒……”
他口中喃喃有词,紧张得像不知从何开始的处男,最后爬上那张湿透的床,颤抖握住足心贴着跳蛋的嫩脚。
“哼……大伯……不要……”诗允用力摇头。
“不要什么……我还没开始呢……嘿……”他缓缓低头,张嘴含住洁白的五趾。
“嗯……呃……不……呃……”已经被那些震动的淫物折磨到痉挛的诗允,更加剧烈的悲吟。
“爸逼!你为什么在吃小婶婶的丫丫?”侄儿天真问道。
“嗯……啾……因为……很香……唔..不是……啾……爸拔在处罚……嗯……婶婶……”我哥含煳不清地敷衍,把整张干净脚ㄚ舔得全身口水。
“脚趾不要握着……我要舔……”他粗重喘着气命令身下的弟妹。
“嗯……不行……好……好奇怪……呃……”
“给我听话!”哥大声斥喝,她只好乖乖照做。
“嗯……唔……会……会受不了……呃……”
我悲痛看着这一幕,只感到强烈的无力,原本是要找人去解救她,没想到却让她更加痛苦。
“唔……那里……不能碰……呃……会死……会死掉……呃……”她发出断续的抽搐呻吟。
原来仕豪一边吮舔她的脚趾趾缝,一手在下面搔弄被夹子拉开的湿红阴户。
“爸逼!小婶婶尿尿了!”小俊一直在旁边多嘴。
“对……嗯……要处罚……嗯……”我哥兴奋舔着她洁白脚心。
“大伯……好羞……呃……好羞……别……小俊……在看……”她激羞悲鸣。
“妈麻……阿伯……”喆喆也站在小俊后面,傻傻呼唤母亲跟伯父,或许他已看过阿公都这样欺负妈妈,所以并没太激烈的情绪表现,只是跟堂哥一样看得目不转睛。
“喆喆,你妈麻尿尿,尿好多唷。”小俊转头跟我儿子说。
“嗯……尿很多……”喆喆也认同点头。
“呃……不可以……伸进去……大伯……呃……呃……”床上诗允像被通电般拱起腰嵴,原来仕豪把他的手指挤入流出精液的小洞。
“好紧……怎么生过还可以这么紧……真羡慕……不像我老婆的松垮垮……”我哥不顾她的哀求,仍然继续玩弄那条肉隧,很快她只剩下抽搐跟呻吟。
白浊的黏滑液体,不断被手指“啁汁啁汁”地挖出来。
“嗯……喔……”赤裸被缚的胴体忽然剧烈弓动,一条尿注喷出来,甚至射到床尾外,洒落在地板上。
“舒服吗?”变成禽兽的大伯问她。
“嗯……嗯……”诗允被玩弄到失了魂般喘叫,全身汗水淋漓,凄蒙的双眸完全模煳了焦距。
“想不想要这个?”他站起来,脱下全身仅剩的内裤,两腿间丑恶的肉棒已经勃起。
“嗯……嗯……”她已经没有反对,流着泪急促娇喘。
“住手!停下来!喔!”我叫不到两三声,就换另一条腿被吊起来,藤条继续抽打另一脚脚心。
这时又一个猥琐的身影偷偷窜进房间,我哥转头看那个人,鄙夷说:“你还来!”
“他……他们说我也可以来!”那个人开始畏畏缩缩,但随后又理直气壮,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禽兽继父。
“哼!我要是告诉我妈你在这里,你就死定了!”我哥狠狠地威胁。
“那……我也告诉阿娟你……你在这里,而且居然把小俊也……也带来,真不像话!”他反过来威胁我哥要告诉我大嫂。
一向拙于言词的继父,这阵子愈来愈狡诈善辩,我哥应该也没料到,当场愣住竟无法反制。
“怎样?今天就一……一起吧?”
继父激动时说话会结巴,今天特别严重:“虽……虽然我也不愿意,但是他们已经说……说了,不能违背他们。”
那老不修口中说的“他们”,我猜就是吴总、郝明亮那群借着权势,把别人命运随便糟蹋蹂躏的溷蛋!
“好吧!只能这样,一起干她吧!”仕豪露出淫笑。
“可恶!你们滚!离开我家!”
我为他们的妄自决定而悲吼,但那些囚犯却在嘲笑:“喂!绿帽男,刺激喔!你老北跟大兄都来了内,厚厚!你正妹老婆真的你娶来给全家用的喔!”
“阿公,你也来处罚小婶婶吗?”小俊看到继父,仰头问道。
“对……对啊……阿公要用大肉棒,处处罚你小婶婶!”
那老不修也脱光衣裤,勃起的鸡巴套着阴茎环,显得更狰狞粗大。
“马的!你还戴这种东西,太诈了吧!”我哥看见继父下面那一根,有点被摆道的表情。
“嘿嘿……用这个,才……才干得久啊。”无耻的老头猥琐笑着。
“算了!干!”我哥骂了一声,说:“她下面都是精液,先拿水来洗一下再干吧!”
“不……不用……我来……”继父兴奋说,随即跳上床,跪俯在她仰张的下体前,伸舌朝渗出白浆的小穴舔下去。
“呃……呃……”诗允彷佛缺氧般失神激喘,脚趾紧紧握住。
那老畜牲来回舔了好几口,肉洞里的精液牵在舌面上,他也不嫌脏就直接吞进去,最后索性整张热嘴黏住抽动的耻户,唏哩呼噜地吃起来。
“这样也舔得下去……”我哥一副不得不佩服的样子,语罢也不让我继父独占诗淳,伸手扭住那凄美的脸蛋,对着柔软诱人的小嘴吻下去。
“唔……嗯……”诗允原已呼吸窘促,嘴被堵住后,更是痛苦地抽搐。
我哥吸足了香津嫩舌,才心满意足松口,但不顾她仍在激烈咳嗽,还没能缓气,马上又捏住她脸颊,把大鸡巴塞进她嘴里。
“嗯……呕……”
看着清纯的妻子被继父和兄长蹂躏到快窒息,我不舍加悲愤,却完全无能为力,再怎么嘶声吼叫,那两人都没理会。
“嗯……看我们好好处罚你……谁叫你败坏我们家的门风……干!真好……怎么这么正……果然还是弟妹比较好……”
我哥兴奋自言自语,他跨骑在诗允身上,一手抓住她的头发,肉棒毫不怜惜在她喉咙进出。
而继父则在床尾,继续舔吃被木夹拉开的鲜红嫩穴,俩个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合攻被麻绳绑住仰张大腿的女胴,淫乱的画面,让许多囚犯都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