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要带你去洗身体跟大号了!”韩老板说。
诗允转头看见那两个面露淫笑的外劳,马上又闭上泪眸,无言却默默颤抖。
她一定十分矛盾,到底一直这样跟含卤蛋裸身相贴绑在一起,还是暂时得到松绑让那两只外劳带去上大号跟洗澡比较好,两者都是羞耻欲绝的地狱。
但这也不是她可以选,韩老板已抽松她手腿的绳结,让塔塔将她从含卤蛋身上抱下来。
那肥猪吃醋,还拉着她不肯放手。
“放手!她洗过澡会再绑回去!”韩老板斥喝。
含卤蛋这才不情不愿松手,诗允虽知道洗干净后,还是得抱着这副恶心的身体直到明天洗澡时才能短暂摆脱,但听见韩老板这么说时,还是忍不住流下甘心泪水。
那淫具店老板拿出一条带链皮铐、一根绑在脑后的咬嘴棒,跟一双十寸细跟高跟鞋。
“今天第一天,我先帮你服务,以后每天塔塔他们来时,你自己就要这么作,知道吗?”
她没有回答,想必心中充满忿怼。
韩老板也没再强迫,将她两手抓到前面铐上皮铐链,然后要她踩上那双尖头细柱高跟鞋。
“走吧,去浴室了!”韩老板说。
外劳塔塔在前牵着铐链,拓汝从后面押着她,像牲畜般带往浴室。
穿上那双高跟鞋,一双原本就白皙均匀的玉腿,显得更修长令人屏息,但她却走得很狼狈。
事实上她就是很单纯无华、清清纯纯的小女人,尤其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后,虽然外表还是校园正妹的模样,但穿着打扮却是简单到不行,因此她的鞋柜里绝不会有这种不实用的鞋子。
带去浴室淋浴间后,塔塔把她的手抓高,将牵着两根细腕的链子挂上墙壁的钩子,拓汝则蹲下去,拿掉她纤足上的高跟鞋。
可怜的诗允变成双臂被高挂,勉强踮脚站立,最后由韩老板负责开锁,解下戴了一天一夜的贞操带。
“我……我要上厕所……”她努力踮着脚掌,呼吸急促,深怕那些人忘记让她大解。
“我没忘记你要大号啊,忍了一天很辛苦吧?尤其中午那几个饥渴的家伙还喂你吃那么多优酪乳跟水果。”
她又撇脸不想理那畜牲,但看得出已经十分忍耐,眉心微微拉紧,被挂住的胴体不自禁在扭动,一直发出嗯嗯的辛苦喘息!
明明踮脚站着已十分吃力,一条腿还屈离地板以求提肛缩臀,就是想缓解括约肌快从内部突破的压力。
“来了,你可以好好大便了。”韩老板大声说,还一点都不修饰用词,让她羞到抬不起头。
而且他说来了,居然是拓汝端着一只从我家厨房翻出来的大锅子,捧到她屁股下要充当便盆。
“我……不要这样……让我去马桶……”她羞忿到泪崩。
“别要求那么多喔!只有这个了,马桶是人在用的,你只是条母畜,用便盆最适合你。”韩老板狞笑羞辱她。
“我不是母畜……是育桀的妻子……嗯..快让我去马桶……别那么过分……嗯……”她憋肛憋到身体都泛起红潮,汗条不停延胴体曲线滑下。
“每次听到你说你不是母畜,是那个谁的妻子,我就觉得不爽,你这种样子也想跟其他女人一样过贤妻良母的人生?别傻了好吗?”
那淫具店无情轰击她的自尊。
“我可以……我要跟其他人一样……呜……快让我下来……”她连“求你”都不愿对那畜牲出口,心中的坚决可想而知。
韩老板拿出手机,点了点,开启语音输入,对着它说:“她在害羞,你们让她习惯,以后就是要这样上大号。”
手机“登!”一声,两秒便翻译成外语。
塔塔跟拓汝马上他们黑黑的手掌中挤上大量婴儿油,然后在她洁白的腰腹挲抚。
“不……不要……呜……别那样……至少让我好好上厕所……”她羞苦摇头。
“就说你是母畜,认清自己后,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怎么样都可以拉屎,不会有羞耻心的问题。”韩老板说。
“我不是……嗯……别那样……”
在她肚子抹遍婴儿油后,塔塔跟拓汝的四张黑手,一上一下抓住她肋骨下方,用力地往下推挤,像是要把肠子里的粪便挤出屁眼一般。
“呜……不要……肚子里..有小孩……嗯……”
她仰高脖子痛苦呻吟,两片玉足踮直、只靠秀气脚趾踩在磁砖地上支撑全身,均匀的小腿肚被逼出性感却残忍的肌肉线条。
两名外劳的手紧叠在一起,每当压到最底,立刻又上移到开始的肋骨下方,继续抓着往下推挤,如此周而复始,有默契又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挂在墙边的油亮胴体痛苦抽搐,窄小的淋浴间变成催粪的地狱。
“拉出来吧,何必那么辛苦,作条母狗多轻松?”韩老板劝诱她。
“唔……我不要……当母狗……呜……”她说话十分困难,却咬牙一字一字明志。
“哼!逼我折磨你吗?”那淫具店老板一直碰灰,开始动了怒。
“直接帮她挖出来!”他对手机说,马上翻译给外劳听。
“作……作什么……不要……”
塔塔立刻把她一条腿抱高,露出赤裸的胯股。
拓汝蹲下去,兴奋地舔着嘴,伸出沾满婴儿油的中指,轻摸那颗可能已经忍到凸出来的可怜菊花。
“不要那样……求求你……”她娇喘不止。
“巫呀咩呀母干”拓汝抬起头跟她说。
诗允羞苦摇头,不懂他在说什么。
韩老板热心用手机帮她翻译:“要挖进去罗。”
“不……喔……”她才刚获知这害羞的提示,就颤抖激吟出来。
拓汝的手指,已经插入娇嫩的括约肌,在肛肠内“啾吱!啾吱!”挖弄。
“哈……不行……会出来……呜……哈……”
“就是要你拉出来啊,你在说什么傻话?”韩老板狞笑说。
“不……唔..不要……”她整个呼吸都乱掉,快要窒息强忍着,白胴都是油亮的汗光。
拓汝湿淋淋全是黄水的指节,“噗滋!噗滋!”在温暖的屁眼中激烈进出,悬在空中那张脚ㄚ,整排秀趾紧握。
“波西亚,阿干补哇,阿萨捕虏哇。”他兴奋叽喳说着,似乎预告大便快要出来了。
果然他“啵!”一声,拔出全是粪水的手指,马上拿锅子去接。
“喔……”诗允这次即使仰直脖子忍耐到全身颤抖,但还是难挽狂澜。
韩老板手机直接近距离拍那颗可怜菊花的特写。
鼓出来的括约肌先是抽动,接着突然就扩大,一整条漂亮的便条挤出来。
“齁齁!很大条的大便呢……”那变态老板跟拓汝都在笑。
“不……要看……”她还在挣扎想忍住,但挡不住溃决的粪关,颤抖的菊肛又张开,第二条粗长健康的大便,不顾她羞耻地盘落在锅底。
“天啊,你还真会大呢,跟你那张清纯的脸蛋完全联想不在一起,被人盯着屁眼还大这么多,说不是母狗谁相信?”
“哼……哼……不是……不要看……嗯……喔……”这时她已完全没有力气憋忍,大便一条接一条从缩张的肛口挤出来。
“咋样?大完了吗?”韩老板问虚脱喘息的赤裸人妻。
她难过转开脸,羞耻地掉泪。
“嘿嘿,咬着这个吧,小母狗。”
那淫具王把咬嘴棒塞进她口中,系绳拉到后脑绑紧,弄完还为她拢了拢清汤挂面的短发,并把黏在红烫脸颊的发丝拨好。
拓汝则拿开充当便桶的锅子,然后又蹲下去,伸出舌头朝她刚拉完的微肿菊粒舔上去。
“呜……”被箝住小嘴的清纯人妻,又一次激羞挣扎。
“喂哩,干马达!”那变态外劳舔了一阵子,还抬起头淫笑说。
“他说你的屁眼在发抖呢,好像很兴奋哦!”韩老板看手机的翻译转达。
“呜……”她拼命摇头否认。
“就别害羞了啦,母狗的屁眼都很敏感。”
“呜……呜……”她忿忿瞪着淫具店老板,噙泪的水眸只想说自己不是母狗。
但下一秒又失魂颤喘,原来拓汝又把手指插进她温暖的屁眼中抠弄,挖一挖再把舌头伸过去舔。
塔塔也蹲下去,抓着原本抬高的那条腿的脚ㄚ,不卫生地吸吮没洗过的秀气脚趾,她面靠墙壁、辛苦地单腿站立,敏感的屁眼和纤足都受到湿舌含舔攻击,咬着箝嘴棒的小口咿咿喔喔呻吟。
“很爽吧?看你口水流成这样?”韩老板用手指沾起挂在她下巴的香涎。
“看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像是贤妻良母吗?”
那畜牲把她头转向后方的全身镜,让她看自己正被两名黝黑外劳舔舐的害羞模样。
她虽然流下耻泪,却仍不屈服摇头。
“喔……”但马上哼喘又更激烈,塔塔的舌头爬到脚心,舔得她更加酸麻无力。
小小的淋浴间,似乎充满汗味和体温的热气,全是野兽般的粗喘声。
两名外劳站起来,脱掉背心和内外裤,短小结实的黝黑肉体,围着雪白娇嫩的吊挂女胴,害羞的景象让人脸红心跳。
“呜……”诗允却悲喘摇头,不愿让他们碰到身体的样子,令那两头发情狒狒更加亢奋。
还好那两名外劳粗大勃起的男根,仍跟昨天一样用链子绑住,紧贴他们腹肌无法随意进入女体,否则一定难逃被他们内射中出的命运。
塔塔矮身挤进她跟墙壁之间,蹲舔下腹湿红的裂缝,与在后面舔菊花的拓汝,两条舌头快速抖动,针对前后敏感的硬核进行同步攻击。
“呜……”她快要无法喘息,踮着脚站已经够辛苦,还要忍受两处耻洞被舌蛭爬动的蹂躏。
但还不止如此,拓汝接下来再度举高她一条腿,手指挤进肛洞插插舔舔,塔塔则是用乌脏的指甲剥大她粉红的湿缝,舌尖一直舔那牵汁的尿孔和阴核。
“呃……唔……呃……”双臂被挂在墙上的胴体不断扭颤,一排净白脚趾紧紧握住,要是一般女人,老早就疯乱了,她这么努力抵抗,却还被韩老板残忍嘲笑永远没办法作贤妻良母,只配当母狗,连我都替她感到万分愤慨!
她下面被外劳舌头刮舔到干净发亮,那两个外劳才放下她,接着一个挤了洗发乳在黑黑的手掌中替她抓洗头发,一个在她身体抹肥皂。
咬着棒子的诗允害羞到脸红如火,一直“嗯嗯嗯”地轻喘,像小婴儿般任人摆弄。
尤其拓汝手指轻轻捻转她两颗肿翘的奶头,还有把她脚趾头一根根温柔搓上肥皂时,她更是羞到极限,敏感的身体一直颤抖。
身体每寸嫩肤都被他们乌黑的指掌摸遍,无一处遗漏后,他们才打开莲蓬头,用温度刚好的热水,替她冲去秀发跟胴体上的泡沫。
那两个外劳仔细贴心的程度,连我这丈夫都感到汗颜,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我未曾这样替她洗过澡。
冲洗干净后,他们将她放下,拿掉口中的咬嘴棒。
“玛哩西打,安打拉,干不理亚,阿不鲁。”塔塔拿着浴巾想围住她,同时叽哩呱啦说了一串。
“他说他们要替你擦干身体,还有带你到房间帮你吹头发。”韩老板看着手机翻译说。
“等……等一下!我要帮小孩洗澡……”她想到喆喆还没洗澡。
“嘿嘿,要帮你小孩洗之前,你得先帮一个人洗。”
“谁……”她不解问。
“来了!”韩老板看向浴室门口,一副庞大如彘的身躯慢慢走进来。
“不……他自己可以洗……”诗允羞偏开脸。
那畜牲淫具店老板却不理她,无理地说:“你等一下还要跟他绑在一起,最好帮他洗干净一点,没通过我的检查,我不会让你的小孩洗澡。”
“怎么这样……”她噙泪忿瞪那可恶老头。
“我们可以慢慢耗没关系,你儿子自己在外面看卡通,没人看着喔。”韩老板又用她的弱点恐吓她。
她颤叹一声,走过去拉住含卤蛋的手,将他带到浴室中央,拿了张板凳给他坐下。
然后在去取沐浴乳跟身体海绵,将沐浴乳挤在上面搓揉数下,跪在那肥猪庞大的身躯前,细心为他抹上泡沫。
含卤蛋享受眼前清纯人妻的亲手沐浴服务,两只呆目一直看着人家幸福傻笑,诗允脸红到不敢抬头,只有纤手拿着海绵温柔抹动。
肥猪还真得像在住疗养院一样,动也不动全要她服务,抹胸擦背那些就不用说了,还要扛起几公斤重肥胖的手臂,帮他搓净不知多久没洗的腋窝,诗允一个弱女子累到喘吁吁。
“脚也要洗干净。”韩老板在旁边命令。
她咬着唇,吃力吧一条象腿抬到自己大腿上,仔细为每根如大肉丸的粗趾上肥皂。
含卤蛋那曾享受过这么酥麻的服务,不但痴痴笑着,而且呼吸愈来愈粗重,只是诗允一直低头认真作事,并没发觉这个变化。
搓洗完两只象脚,她终于站起来,想去拿脸盆装热水,因为含卤蛋实在太胖,无法挤进我家淋浴室。
“欸,最重要的地方还没洗,你想溷过去吗?”韩老板叫住她。
“那……那里?”她心虚红了脸,想装迷煳。
“那里?还要我告诉你吗?”那淫具店老板冷冷说:“就是屁眼跟老二!”
“我……”诗允用痛苦哀怨的目光看着韩老板,希望能放她一马。
“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女人,不想帮你小孩洗澡了吗!快去!”
她玉手捏住满是泡沫的海绵,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只能走回含卤蛋身后再跪下去,但韩老板却连海绵都抢走。
“用手帮他洗!”
她只好忍着羞耻和恶心的感受,把手伸进他肮脏的股缝,搓洗里面肿硬的肛核。
“哈……诗允……哈……好痒……喔……”含卤蛋像超龄巨孩一样,扭动肥大的身躯,让被逼替他洗屁眼的人妻羞到脸蛋快烧起来。
诗允整根雪白的前臂都当作海绵在用,在那肥猪的股沟进出,洗出了许多黑色的污垢,这恶心的肥男,不知道有多久没洗那个地方。
洗过股沟,她喘气抹去额头上水滴,再绕到含卤蛋前面跪下,深呼吸了几次,推高那肥猪下垂的脂肪肚,找到那根只有五,六公分长、尾指粗细的小肉管。
她微微皱起眉,想必那根可笑的东西也很久没洗,味道比它的外观可怕数百倍。
但在韩老板的紧迫盯人下,她还是只能用纤指小心拉开包皮,露出裹满污垢的粉红龟头,从颜色来看,这家伙应该从没性经验,只有那次在捷运上被她用嘴吸出来过,诗允应该也想到这件事,脸红低头不敢看对方。
挤了沐浴乳在掌心后,她轻轻拉住那根小家伙温柔搓抚,含卤蛋着时已气喘如牛,整张脸都狰狞起来,被害羞给占据心思的诗允,却还没注意到这点,直到在纤手中的小蚯蚓,也变得抬头挺立,她才警觉已来不及。
那肥猪忽然变野兽,起身推她到墙边,一沱油肚顶住她屁股,学人背入式体位一直挺动巨躯。
“啊……不要……住手……嗯……啊……不是这样……哼……”
那根东西根本被脂肪挡住进不去肉缝,顶多只在外面磨蹭,但却苦了女生,被他抓住双腕按在墙壁,从后面撞得快无法喘息。
韩老板跟两名外劳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把含卤蛋的假性交当成残忍的喜剧。
“救……救我……喔……叫他停……哼……”
她无人可帮下,只能噙泪向韩老板跟外劳求助,整面墙彷佛快被含卤蛋撞倒,但男女的生殖器却只有浅浅的摩擦。
塔塔跟拓汝没帮她就算了,还哇啦哇啦的说一堆,挺出下腹,指着自己被绑住的那一根巨物,竖起大拇指,趁机在推销他们比较利害。
诗允悲羞摇头,含卤蛋又把她转到正面,抬住她两条大腿,抵在墙上继续像头野兽般勐撞,嘴还在脖子、锁骨乱亲乱舔。
“嗯……喔……不要……”她无助地娇喘,这样的体位比起刚才后入式,对含卤蛋而言相较实际多了。
我看妻子被那肥猪硬上,心情的杂陈无法言喻,但张工头就在面前,睁大铜铃眼盯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任何差池,小心翼翼怕再锯坏这最后一批木头。
萤幕上,含卤蛋执着地挺动海啸般的肥肉,“啪!啪!啪!”撞击妻子两腿间。
她人被顶在墙上,两条玉腿被迫盘住那头发情公猪的厚背,从开始的痛苦模样,到现在娇喘中多了丝迷惘,虽然玉手还是不自量力想推开对方,但频频断片呻吟,胳臂变成软绵绵落在两侧晃动。
“不会吧?有进去吗?”韩老板讶异问。
她羞到说不出口,偏开脸随着撞击嗯嗯激喘。
韩老板弯下身,拿手机趴到地上,去拍他们交合处,没多久爬起来,笑嘻嘻把拍到的影像放在摄影机前面给大家看。
只见层层肥肉中,一节比鑫鑫肠大没多少的男茎,下面吊着两粒小睾丸,前端龟头在阴道口兴奋蹭动,虽然主人很努力在进攻,但真正进出的深度顶多只有二、三公分。
“这样你也有感觉?”韩老板问已经羞到脸蛋如火的清纯人妻。
“我没……嗯……有……嗯……呜……”
她矢口否认,但忽而失神哀喘,情不自禁抱住含卤蛋埋进她脖子的大头,指尖掐入对方肥厚的后颈。
“还说谎,明明有感觉,你完蛋了你,这种身体还想逞强学人家作贤妻良母?”韩老板残酷地说。
“呜……不是……啊……卤蛋……不要……好难受……”她想辩驳,却溷乱到叫出那头猪的名字!
这种样子轻易被韩老板看穿,那老鬼淫笑问:“被那么短的东西弄,一定很难受对吧?根本喂不饱你饥渴的身体。”
“我……才没有……嗯……嗯……呜……别这样……很痒……”
她摇头激哼,两张纤足脚趾紧握,似乎被那头猪的短小阴茎愈戳愈难耐。
还好含卤蛋这时勐撞两三下,忽然中风似的挺着肥大的身躯翻眼冷颤,被他强奸的人妻难堪呻吟,一下子从脸羞红到脖子,原来被那根短小的家伙“内射”了。
含卤蛋虽胖但体力很虚,加上第一次成功进到女人身体,破了童子之身,过度高潮之馀,就这么没出息的昏睡过去,倒在全是肥皂水的浴室地板。
诗允吃力从他身下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莲蓬头冲洗下体,又将全身冲了一次,彷佛要抹去可怕的印记!
“我可以帮小孩洗了吗?”她发梢滴着水,美眸湿红瞪着韩老板。
“好,动作快点!”那老畜牲回答。
她为喆喆洗澡时,两名外劳用水将含卤蛋身上泡沫冲掉,合力把他拖出去。
弄好了小孩,放他出去自己看电视后,塔塔和拓汝走向她。
“太太,我们要帮你吹头发、擦身体。”塔塔用生硬的国语,色色地说。
“我自己……”她拒绝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韩老板打断。
“你自己不行,让他们帮你,不止今天,每天都要这样。”
诗允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这些人,只好默默走进塔塔为她打开的浴巾中,让那外劳包住身体,然后带进卧房。
坐在梳妆镜前,塔塔仔细为她擦干一丝不挂的胴体,拓汝则是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温柔地替她拨头发。
诗允曾几何时被两个男人这样过,而且三个人还都一丝不挂,那两名外劳结实精壮,两腿间的鸡巴勃起粗大。
这堪比梦境还荒唐的一切,令她羞红了全身,一直呼吸不匀,视线也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太太,你好美,好可爱……”拓汝完成了任务,将吹风机放下。
两名外劳看着清纯学生短发、乌熘大眼睛的美丽人妻妹,整个都陶醉了,一根乌黑的手指爱怜地为她拨开一缕黏在红烫脸颊上的青丝。
“太太,我们到床上去。”
那两名外劳似乎会说一点简单生硬的中文,也或许是为了她,临时抱佛脚跟韩老板学了些。
“为什么要到床上,我不要!”她立刻仓皇想逃。
“太太别怕,要帮你抹婴儿油,皮肤滑滑,漂亮。”
“我不用……”
“躺上去吧!”韩老板站在旁边冷冷说:“你不快点弄好,小孩是要几点吃晚餐?”
这一提醒,她立刻转头看闹钟,果真已是晚饭时间,再过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饿。
她纤手在洁白大腿上握成小拳头,无奈闭上眼、咬了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边床上躺平。
两名外劳像发情狒狒一样欢呼,也挺着大鸡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们……可以快点吗?”她声音已经忍不住在羞喘。
韩老板用手机翻译给那两个外劳,却是说成:“请你们慢慢来,每个地方都要抹到,让人家兴奋。”
她知道再反驳,也只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开脸委屈掉泪,不再与那淫具店老板争辩。
塔塔把婴儿油洒在她羞耻起伏的酥胸上,诗允两张纤手抓住床单拼命忍耐,接着外劳粗糙的厚掌,从她脖子开始往下推油。
“嗯……”她闭上眼、更用力咬唇轻颤,如果这是在纯女性油压馆,应该是十分舒压享受的事,但现在却是难熬的折磨。
“哼……”她又娇喘一声,原来拓汝在床尾,抓着柔嫩玉足,对一根根净白秀气的脚趾在仔细捉油。
害羞又酥痒的感觉,令她脸蛋红潮滚烫,塔塔从脖子抹到锁骨,然后顺着藕臂,慢慢捉到纤手,与她五根葱指十指相扣,用整手的婴儿油,慢慢的搓动她雪白柔夷。
“呜……别……这样……好害羞……”她已经全身绯红,光滑的肌肤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样,乌黑五指扣进她脚趾缝,温柔地来回搓弄,诗允被他们弄得呼吸急乱,除了勉强忍住娇喘外,身体已止不住诚实的颤抖。
塔塔把她两根胳臂从肩到指,仔细揉过油后,ㄧㄧ抬到头两侧平放,乌掌抓住两边腋下,慢慢往胸侧推。
“哼……”愈接近身体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乱,两颗还没上油就勃起的奶头,油亮地诱惑着外劳,但塔塔很专业的暂时忍住,指掌顺着服从人妻的诱人曲线而行。
只见她睫毛微颤,嘴唇咬了又放,已经准备好小白鸽要接受粗糙掌肤的抚触,但塔塔像吊胃口般,接近鸽体时转了弯,延着椒乳周围一圈圈揉油。
“嗯……”她小失望又被看穿心中的期待,害羞地撇开脸急促娇喘。
塔塔对我妻子暧昧笑着,手掌顺腰线,按摩她怀胎五月,却仍比很多女人窈窕的雪白纤腹。
而另一头的拓汝,则是把她两张玉足抓得油亮,白净的脚趾头跟脚掌都透着粉红的健康血色,现在换抬起均匀的小腿,由下往上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