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板才说完,张静就牵着两条赤裸的人犬走进舞台。
“怎么有这一出?哈哈哈”
有人注意到,全部目光也跟着转向。
“这是男人还是公狗啊?真正夏四夏井(注:台语丢人现眼之意)”
“所以等一下是小媳妇要跟着两条公狗休干吗?”
“恁娘勒!这比牛肉场精彩一百倍!不!是一万倍!”
……
围聚在我妈那桌,观看诗允被三恶棍轮奸的邻里居民,都猜到接下来就是我妻子跟着两条人犬的演出,情绪进入另一波高张。
“咦!等一下哦……那个好面熟!”
住我家隔壁栋的老头讶异指着其中一条干瘦人犬,那家伙绑着咬嘴棒,但仍旧不难认,两腿间的肉棒硬翘翘的紧贴在肚皮上。
“啊!那不是阿昌吗?”
我的心随着继父被认出来,瞬间又往下坠好几层,但再怎么样,都比不上我妈的反应。
“什么!你说什么!在那里?”她站起来激动问那老头。
“那一个啊!”老头趁机搂住我妈肩头,指着爬在舞台上的干瘦人犬。
我妈握住拳头不停发抖,脸色一阵青白,愤怒得说不出话!
这几个月她一直在找的男人,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
“谁是阿昌?”鸡巴还插在诗允紧屄内的林洪强问。
另两个恶棍摊摊手,一脸“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喂,水某,阿昌是谁?”他问搂住他脖子、自己卖力动屁股的羞烫人妻。
这几个自称我同学的家伙,现在都直接叫我老婆水某,我虽然妒偾填膺,却什么也作不了!
诗允被问,只把脸埋得更深不停摇头,但仍止不住娇喘,一直上下耸落身体。
“嘿!阿昌到底是谁?说清楚!”几个恶棍又阻止她动。
“嗯……求求……你……嗯……”她拼命想动的样子,让我看了好想掐死她后再自我了断!
“想舒服就告诉我们,上面那个叫阿昌的狗男是谁?”
“嗯……公……”她虽然回答,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大部份都欲火难耐的激喘敷衍过。
“谁?大声点!”李横霸抬高她脸蛋叱问。
“公公……”
“啥毁?”三个恶霸同声惊呼!
“你说的公公?难道是细懒桀的爸爸?”
“别……那样叫他……”她羞愧难当地掉泪。
此时我妈的怒火,已濒临此生最高的境界,到现在还无法说话,虽说自幼历经她数不尽几次抓狂,但现在这种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问你是不是细懒桀的爸爸?回答!”那恶棍无理逼供我妻子。
“嗯……”诗允颤泣承认,紧抱住霸凌过我的流氓羞噎,下面还插着人家的鸡巴,一直想要扭动。
“干……”三名恶霸互看,不知道是太过吃惊还是兴奋,好几秒都说不出话!那些乡亲的反应也都差不多。
“你……跟细懒桀的爸爸作过吗?”林洪强努力压抑住急乱的呼吸。
她嘤咛一声,小脑袋直往那流氓胸前钻,羞耻至极的模样,等于已经给了再明显不过的答案。
但几个恶鬼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就像小学时时不放过我一样!
“回答我们?有跟细懒桀的爸爸的作过吗?”
她想动,被李横霸跟王项虎按住,硬是不让人如愿,整副滚烫的发情胴体,只能攀在男人身上苦闷扭搐。
姓林的恶棍被一对藕臂抱住后颈,两条皎洁玉腿像树根紧盘后腰,连呼吸都显得吃力。
“喔……这女人……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他无法想像如此轻盈的娇躯,居然可以榨出这种力气。
我当然知道自己妻子能有多少力气,会这样全是被那可怕的子宫颈开发器刺激后造成的,让她透支了吃奶的力量,只求得到满足。
“让我动……唔……求求你们……”
她不懂羞耻地哼喘哀求,香汗成条,不停划过丝滑肌肤,两张勾在男人后腰的脚ㄚ,净白秀趾紧紧握住。
“告诉我们,你跟细懒桀的爸爸有没有发生过关系,才要让你动。”
“嗯……嗯……”她脸埋在林洪强肩上点头。
在场邻里居民发出的惊叹,好似手榴弹在我跟我妈的耳室爆炸!我们母子都不知该用什么脸面对她的招供。
“说出来,不能只是摇头或点头!”
“有……”
她已经无法忍耐体内的淫痒,剧烈抖动抽搐,湿淋淋的小穴,把男根缠得两颗外露的睾丸爬满青筋。
“喔……这女人的屄好会夹,快受不了了……”林洪强一直粗喘。
“有什么?要说完整啊!”李横霸却还不放过她。
那些恶棍在逼问她同时,很多人都拿手机在录影。
“我……跟……育桀……爸爸……作过……呜……求求你们……让我动……”
“可恶!贱女人……”
我妈这时终于迸出第一句话,咬牙切齿的程度,好似恨不得把媳妇骨头吞咬下肚。
旁边两个保全已经预防性抓住她双肩,毕竟诗允离她只有伸手之遥,随时有可能受到攻击!
“放手!”我妈甩开两个保全,脸上神经在抽搐,却怒极反笑:“这种淫荡的女人,就算可以杀了她,也不值得弄脏我的手!”
她转向韩老板:“三百万,我今天可以全带走对吧?”
“当然,夫人只要配合,等您媳妇跟先生……”
“什么跟什么!他们两个跟我没关系!”我妈打断他。
“喔!对不起……”韩老头一愣,笑说:“老头子失言,等这头母畜跟老狗男表演结束,您就可以拿钱走人。”
“嗯……”我妈重哼一声,往椅子坐下。
我没想到我妈这么轻易就能放下继父跟家丑,不像我连诗允一根头发都放不下,不知道是她无情、还是我没出息!
“这种连公公都偷吃的无耻母畜,应该好好处罚才是……”韩老板对被诗允缠得喘嘘嘘的林洪强说:“麻烦把她放下,要再把东西装回去。”
他拿着不久前才从我妻子下体取出的子宫颈开发器。
“不……不要……我不要下来……”
她惊慌抱住那恶棍,深怕得不到肉棒的充实,还要被装回那可怕的淫物。
“麻烦三位帮我一下,调教完这场,保证今晚你们带去开房间时,她会表现得比路边的母狗还贱……”
听闻那畜牲老头的话,我嫉妒不甘地闷喉,但听起来比路边老狗的呻吟还无力,只能眼睁睁看李横霸跟王项虎合力把我妻子从他们同伙身上抱下来,硬生生压在桌上。
我妈就坐在桌前,脸上面无表情,但拳头却快捏出汁,显见对媳妇在这群邻里面前的耻态,并非口中说的毫不在意。
“呜……不要……我好难受……”
诗允赤裸裸、连耻毛都刚被刮净,让三个我国小同学按在桌上,大腿拉到最开,鲜红的嫩缝张裂成半绽肉花。
“安份点!别乱动!”
“我不……哼……”
韩老板像在对付发情的小母狗般,手按住我妻子光秃下体,拇指拨弄充血露头的阴蒂,前一秒还在不合作挣扎的妻子,瞬间就无法反抗,只剩激烈颤抖。
“不……不要那个……”
她噙泪摇头,眸光迷离不住娇喘,被那老狗的指技弄到力气尽失。
“没办法喔,你可是母畜,我们想对你作什么,你都要认命……”
她流下绝望泪水,身体沉沦在阵阵酥麻的快感中,后面恶霸尝试放开她两边腿弯,她也已乖乖敞着下体,任由韩老板玩弄敏感的肉豆。
“细懒桀的老婆真让人兴奋,怎么有张清纯成这样的脸蛋,身体却那么饥渴……”
李横霸忍不住赞叹,低头朝靠在他胸前的耻烫人妻小嘴吻了下去。
“嗯……”诗允六神无主,就这么廉价地把香舌送给我昔日的恶霸同学,同时屈张双腿接受指腹刺激,彷佛这样可以减轻酷刑即将带来的痛苦。
韩老板在她接吻时,手指剥大肉缝,将那根管子塞进缩合的屄口,萤幕上又显现湿黏蠕动的粉红腟腔。
“嗯……”她反抓住身后恶棍的手臂,两排脚趾反射性紧握。
“放轻松,都还没开始呢……”韩老板又拨动阴蒂,要她别那么紧张。
“嗯……”我悲哀看着妻子敏感的身体发出阵阵激抖,嫩舌被李横霸含在嘴里吸吮。
电视上,挖空的管头盖住红透的子宫颈,淫具店老板开始转动尾端旋钮,那颗肉头渐渐被吸入管内,活塞上的细毛也跟着上升,刺进通往内胎的小孔。
“唔……”靠在男人怀中的妻子又开始挣扎。
李横霸双臂紧勾两边大腿,舌头也不松开,令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闷喘抽搐。
这时韩老板又拿出另一根构造相彷的管子,对已快休克的可怜人妻说:“还有一根喔,刚刚没有用,但看你什么都可以接受,所以一起用看看。”
诗允除了听之外,什么也作不了,那老家伙在管子外上油,手指按住菊肛两侧,将干净的括约肌压开。
接着管子慢慢挤入那个无助的紧洞,另一面萤幕立刻显示出健康粉红的肠道影像。
“呃……唔……”
诗允发出激烈喘息和喉音,被真空吸凸还插毛的子宫头,受到阴部肌肉牵动,胎孔泌出乳状的胎液,一个鲜明的小手印,忽然又出现在雪白的肚皮上!
我真无法了解,为何涂海龙的种这么韧命,妈妈不管怎么被蹂躏,它都还能存活下来!
韩老板将那根管子慢慢转进窄小肛道,一直到达直肠头,然后又转动尾端旋钮,躺靠在男人怀中的耻烫人妻又痛苦挣扭,但被牢勾双腿,净白的下体毫无抵御能力,就这样直肠头也被吸入管内,一根毛针插入肠孔。
“唔……”眼看妻子挺着五月小孕肚,像是被电殛般悲惨地抽动,而李横霸那溷蛋,居然仍强吸住她嫩舌不放,更令她几度快要断气似的痉挛,胎动的痕迹愈来愈频繁激烈!。
“还有喔,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像你这种淫贱母畜,不好好处罚是不行的……”
韩老板拿出几条细链,有长有短,粗细不一,他先用湿巾擦拭诗允下体,塞着真空管的屄口边缘,全黏满白色的深层分泌物。
把整道肉花仔细清理恢复鲜红洁净后,他戴上单眼放大镜,负责拍摄的人,也把镜头调到放大特写。
韩老板挑起其中一条最细的幼链,链端一头是尖锐尾勾,只见那老家伙手指剥大耻缝上端,准确地将尖锐的细针勾进阴蒂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