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光时,逐渐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单调的天花板。
我脑袋和天花板一样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里、忆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挣扎。
今天应该是周末吧!诗允没来叫我、喆喆也没吵我,我才可能午觉睡到不醒人事?
还好这种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从梦靥中脱离的办法,就是冷静不挣扎,专注寻找真实世界的线索,然后抓着它、慢慢爬出来,着急反而更难达到目的。
于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倾听,刚开始空气就像凝结,没有任何响动,一阵子后,终于听到金属碰撞和卡通节目的声音。
那些声音线索让我平静下来,想必妻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小孩在客厅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着醒来,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会叫我。
才刚这么想,忽然一只手抓着我肩膀,轻轻摇动。
“醒来罗……”温柔的声音在呼唤。
“嗯,北鼻……”我握住那只手,想将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干什么!”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粗,接着发现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纤细跟光滑。
才惊觉有异,脸上就吃一记热辣耳光,瞬间全醒过来。
“不要脸的色囚犯!都割掉了还想吃老娘豆腐!”
站在我床边的,是体重目测八十公斤的监狱资深护理师,此刻像一头愤怒母熊、恶狠狠瞪着我。
“对不起……我弄错……”不等我解释,那名胖护士就转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实收到最大惊吓的人是我,原本记忆跳过人生骤变的一年,以为仍在温暖的家,正妻可儿相伴,没想到醒过来才是恶梦!
惊魂甫定、体认到现实后,想起那肥女人刚才的话,胸腔里好不容易平静的器官又扑通扑通狂飙跳,怀着恐惧绝望的心情,视线往下,终于看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几年头的男人象征之处,已经变成平坦三角丘,连一根毛都不存在。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不甘心的泪水还是暴涌而出。
在被阉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宽的塑胶管,拉到床下不知何处,只听到一直有“滴滴、哒哒”的落水声。
“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我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头母熊又“登登登”走回来,后头还领着两名狱警!
“干!又是你!惹的事还不够吗!”狱警人还没到就破口大骂。
“是想女人想疯了吗?把自己的老二弄烂!现在还想非礼这位……”另一个狱警骂一半说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无可恋,唯一让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还能看到诗允这个动机而已,其他再过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寻常而无感。
“他现在这样,也不能作什么,还是就算了?”一个狱警问她。
“不行!我要申诉!这种色狼就算没有那个东西,还是很危险,我每天要帮他换药送餐,要怎么保证我们护理师的安全!”
那头母熊说得愤慨,好像她长得很危险,我却连为自己辩解都懒了,随便他们想怎样,反正再惨、也莫过于连老二都没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好吧……”连狱卒都觉得有点无奈,问我:“这位……指控的,你有什么话说?”
我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默默摇头。
“那就是承认了!我们会呈报上去,看上头决定怎么处罚你。”
“就这样?”护士看狱警问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满问。
“不然还要怎么办?他才刚动完手术不是?”
“你们随便问两句就走,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她挡住狱卒的路不给去。
“那这样吧……”狱卒拿出手铐,把我手脚铐在床栏。
“这样就没办法非礼你们护士了,可以了吗?”狱卒问。
“哼!”那母熊这才扬起头,挤开两个狱卒“登登登”离开。
“你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听见吗?”狱警大声警告我。
“干!都这种样子了,还在想女人!”另一个狱卒跟着骂。
“走吧!够虽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烟,又被叫来处理这种鸟事!”
两个家伙边走边念。
“不过听说要一辈子接尿管,还要带着水桶……”
“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还有心情想女人!”
“想也没用了……”
他们走到门口,都还听得见谈话内容,本以为已在地狱最底层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得更深。
那个“滴滴答答”不停的声音,原来是从膀胱漏出来的尿,如果照他们的说法,床下一定有只水桶,莫非以后我一辈子都要接着这条屈辱的尿管,还得把水桶带在身边。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股冲动,想要一死百了,正当我牙齿已经放在舌头,却又看见黏在我肚皮上的诗淳照片。
那是念研究所时我帮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纯的样子,除了青涩一点外,跟现在的模样几乎没变。
想到死了、她还留在世上被人当母畜玩弄,我忽然又咬不下去……
事情跟我想的一样,在术后恢复的这段日子,每隔几小时,就有人来帮我换床下的水桶,每一个来的人,都是想笑又怜悯的表情。
第三天,帮我动刀的黑医终于第一次来看他的杰作,我忍不住问他,我是不是没办法自己小解了?
他连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给我肯定的答案。
“你的膀胱在动生殖器割除手术时,我顺便让它失去收缩功能,你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他说“顺便”说得心安理得,彷佛我被这样恶搞是理所当然。
我对他发出两声怒吼,就再也没力气多作什么,因为作什么也没用,这不是会醒的梦靥,是只有断气才会结束的真实人生。
“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谁……”
他的话令我想哭又想笑,这是我每天有空就绞尽脑汁在想的疑问。
我到底得罪了谁?
难道工作能力不足,惹恼了上司,就要遭受这么可怕的惩罚?
还是因为我窝囊废,却娶了人人垂涎的清纯正妹妻子,才有现在这种下场?
到目前为止,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后者,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害我最深的人,我一定要亲口问他究竟跟我有什么仇……
********************
在床上躺了五天,下体伤口已经愈合了,男人尊严却永远无法愈合。
出院回监的日子到了,诗允当人体模特儿的美术课也在今天。
我想看她想到快疯,但又害怕在这里见到她,那些囚犯,就像一群发情强壮的公狮,性能力都处于颠峰,我一个孱弱又刚被阉割的丈夫,根本保护不了她。
但不管我多么矛盾和挣扎,会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被囚犯们推进美术教室,这原本是为了陶冶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却马上就要变成肉欲横流的淫狱。
他们只给我穿上截囚衣,下半身完全空空,衣摆还刻意剪短,让两片屁股和刚被阉割的下体完全露出,这身屈辱的穿着,跟我国小被那畜师和三名恶霸霸凌时一模一样!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赤身裸体,也不想让日思夜想的妻子,看见自己丈夫这种可笑悲惨的模样。
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话还能选择,无法选择的,是已经没办法收缩的膀胱,完全失去了储尿跟排泄自主的功能,现在一头插进我下体的管子,在外的一端挂在腰间绑的绳子,要这样才不会一路滴滴答答漏尿。
“来了!来了!”
“哇!好正喔……”
“有够清纯的啦,本人更像大学生内!”
“干!瘦瘦的,那有怀孕身材还这么好,天生就给人干的!”
我进去时,教室前面已挤满人,气氛处于疯狂高潮,相必我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来了,我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妒怒恐惧,肾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
“喂!各位,绅士风度好吗?人家第一次来监狱,不要一副猪哥样,吓到人了!”监狱矫正官大声喊,那群囚犯才稍稍平静。
我虽然有183公分的身长,但距离太远,又有有好几个快190的彪形壮汉在前面,挡住了我努力想看见她的视线。
“现在介绍今天来的两位美术老师……”矫正官说:“这一位是张静大师”
“老师好!”囚犯异口同声问好,他们处于精虫溢脑的低智商状态,像小学生一样好控制。
冷傲的张静“嗯”了一声。
“另外这位,是韩凛正老师。”
“老师好!”囚犯们又比刚才更亢奋。
“不敢、不敢!各位大哥好。”回应的是韩老板的声音,一贯笑嘻嘻小心客气,但此人却对我妻子作出天理难容的淫行!
而且我从没想过这猥琐的老家伙,居然还取了这种跟他样子南辕北辙的名字!光是听到,就令我拳头快捏出汁!
“接下来呢……”矫正官才说三个字,囚犯们就像暴动一样欢呼吹口哨。
“安静!安静!”一阵警帮敲击桌子的声音,才让这群发情的公狮又安静下来。
“长官,接下来就交给老头子吧,我来!”韩老板自荐。
“好,要不接下来麻烦老师了,我先告退,有任何问题随时叫我。”
“是,谢谢长官。”
矫正官离开教室后,那老头忽然变了张脸孔似的,冷峻命令诗允:“自己说,叫什么名字?”
“……”
“出声啊!哑巴是吗?”
“嗯……王……诗允……”那声音微弱发抖,却令我热泪涌眶、喉咙像被掐住。
“你这算什么介绍?好好说,再来一遍!”那畜生老头斥责。
“嗯……大家好……我……叫……王……诗允……是今天大家的……人……人体……模特儿……”
说到后面那几个字,她似乎已羞耻得说不下去,声音就像蚊子。
但即使要拉高耳朵才听得清楚,她一说完,现场立刻又欢声雷动。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这头母畜就是这样,每次发情完,就有自以为是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一定要让她再次认清自己,接下来才会百依百顺……”
韩老板安抚下那群囚犯亢奋情绪后,又对我妻子斥喝!
“继续啊!我们来之前不是教过你怎么说?结婚了吗?丈夫叫什么?有没有小孩?”
听他要诗允自己说这些,让我气到不住发抖。
“嗯……结婚……了,丈夫……丈夫……”
“丈夫怎么样?你一直在看什么?自我介绍可以不专心吗?”
韩老板一连串斥责,我虽然看不到前面,但可以想像她此刻又怕又羞,一双大眼睛忍着泪、很想在囚犯人头中找到我的楚楚可怜模样。
“快说!”忽然听见“啪!”一声,伴随她的痛哼,韩老板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抽打她。
“对不起……”她声音带着哽咽:“结婚了……五年……丈夫……叫林育桀……”
“还有呢?”又一下抽打在蜜臀还是大腿的声音,她悲哼后,颤抖回答:“还有……有一个小孩…………”
“什么名字?”
“林喆浩……”
“现在肚子里的几个月了?”韩老板没一秒放过她。
“嗯……五……个月……”
“孩子的爹叫什么名字?”
“不……可不可……”她才开口求饶,立刻又传出“啪!”特别响亮的抽打声。
“嗯……”一阵不寻常的呻吟,囚犯忽然都只剩粗重呼吸,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心急想挤到前面,但才动一下,膀胱就一阵剧烈抽痛,彷佛要被扯出体外,差点就休克昏倒。
“还没轮到你,乖一点!”一个清良的手下冷冷警告,我这才发现下体的尿管,不知何时被人抓住。
“干!怎么回事?尿出来了!”
“被打屁股也会失禁吗?”
“齁!齁!拎娘勒!还站不住内,是会爽吗?”
前面的惊叹,让我不需要往前,就知道妻子因为被韩老板抽打蜜臀而漏尿。
她的身体被强迫调教到敏感不堪,加上照那老头先前说的,来之前已让她禁欲五天,最后几天还跟含卤蛋绑在一起,应该是已达到了极限。
虽然我死都不愿这样说自己的妻子,但我心知肚明她现在的状况,可能被男人摸手都会出水,所以才会因为被韩老板抽打屁股而失禁。
“自己站好!告诉大家,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不……”她知道我也在这所监狱,所以这问题实在令她耻于启齿。
“还不说!”又一声响亮的抽臀声,她发出悲噎,我已经受不了,但尿管被人紧紧拽着,叫都叫不出来。
“海……海龙……”她急促娇喘回答。
“哼!叫丈夫连名带姓,叫下野种的男人就只叫海龙叫的那么亲密,一定是比较爱海龙吧?”
韩老板的话令我抓狂,但我只能一直发抖,像被锁喉的鸭子一样窒息抽搐。
“不……不是……”她急着辩解。
“还在说谎!不是这样,你怎么会心甘情愿帮他生孩子?”
“我……不是自愿……”她哽咽抗议:“是被他……强奸……”
“嘿!嘿!说话要诚实负责任喔!”
韩老板那畜生立刻打断她:“我们可是都看过你勾引他上床的影片,你那种享受的样子跟淫荡的表现,说是被强奸,上法院一定会被判诬告吧!”
“我没有……”
她想替自己辩驳,声音却既羞愧又心虚。
“没关系,等一下就会让你诚实承认,不要耽误上课时间,对了!先让你见一位很想看到你的人吧!”
韩老板说完,她立刻激动哽咽:“是他……育桀吗?”
“哼,没想到你知道要见丈夫还会掉泪,我以为你早就把他丢到脑后了!”那畜生残酷道。
“我……才不会……我只爱我丈夫……”她激动自白,听在我耳里感动万分,却又滋味复杂。
而在场的囚犯门早就看尽她的耻态,发出了让人想死的轰笑。
“光会用嘴说爱丈夫,身体却很诚实,这才是你吧?”
让我心痛的,是诗允似乎被说到无法辩白,默默吞下韩老板的指控。
“各位大哥,让他丈夫过来前面吧!”那老头说。
我近乡情怯、又不想让妻子看见完全丧失男人尊严的样子,有点抗拒向前,但他们用换手接力的方式牵着我的尿管,把我从最后方一路强带到她面前。
她清纯短发、大眼睛和水嫩苹果肌,一如以往女学生的模样,让我这个几个月没见本人的丈夫一下子傻了,直到她哽咽轻唤一声“北鼻”,我才醒来,然后忍不住又往下看。
今天她穿细肩轻薄的连身短衬裙,性感锁骨跟柔软光滑的藕臂夺人目光。
那条衬裙,根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体,两颗奶头凸翘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并不臃肿,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衬裙下摆也很短,露出一对均匀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丽脚ㄚ,系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凉鞋里。
看见这双她仅有的两、三双鞋子之一,又是结婚前几年前买的,我心里忽感酸愧,泪水不自禁滑下来。
自从她嫁给我,都只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钱,很少为自己添购装容,别的女生百货周年庆大血拼、上网网购保养品、逛街买衣服,这些对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时空的事,否则以她的条件,绝对比多数女人更有本钱打扮。
这么美丽清纯又贞淑的妻子,为什么我会保护不了……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了几声,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着她泪花在美眸中绽动,很想冲过去抱紧她,但她被韩老板捉着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两人只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吗?”韩老板笑嘻嘻问。
“嗯……很想……”她抽噎说。
“但是你看他那里,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韩老板粗鲁地将她小脑袋压低,让她看我没穿任何裤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无法遮挡,慌忙中只能夹紧腿,但怎样都已掩不了平坦的下体。
“北……北鼻……你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的利害,两颗瞪大的眼睛,泪水毫无预警滑下来。
我放弃挣扎了、把脸转开,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头。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烂,后来不得已割掉的!”清良这畜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割……割掉……”诗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念着这两个字,几秒后才醒过来,摇头说:“不!不要!”
“都已经阉干净了啊!现在说不要有什么用……”
“你们……为什么……这样……我恨……你们……”
她激动到一句话快无法说完整,豆大的泪珠从美丽的大眼睛滚落,止都止不住。
“还有呢,你看……”清良捏起我的尿管:“你的北鼻,以后只能靠这个排尿,随时都会滴出来,所以要带着水桶。”
她雾湿的美眸,全是自责、不舍、歉疚和哀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一直抽噎。
我也只能转开脸,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安慰别人的本钱。
“啧啧,没想到你还会为丈夫流泪,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本性还没死尽。”韩老板狞笑说。
“那就让你知道更绝望的事,然后看你的恨能不能战胜你敏感的身体,跟你那颗充满害羞欲望的脑袋瓜吧!”
那畜生说话同时,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上面出现一个小孩的面孔,我马上就认出是我们的儿子喆喆,诗允则是隔了两秒才落泪轻唤。
“喆喆……”
孩子似乎看不见我们,一双状似女手绕到他前面,将小裤裤拉下,我的脑袋像被铁锤打中一般,整个人空白耳鸣。
“怎么……怎么……这样……”诗允颤抖悲呼。
小小的生殖器,再度被细绳紧密绑死,睾丸已经缩小到几乎看不见。
“今天要拆线了……”张静冷酷说:“以后他的性器只会这么大,没办法再成熟。”
“你骗我……”她转头恨恨瞪着韩老板,情绪剧烈起伏:“你说……只要我变成……就会好好……照顾他……”
“变成什么?我怎么听不清楚?”那畜生笑嘻嘻反问。
诗允没接话,只是不甘心看着骗了自己的恶人,一直悔恨掉泪。
“说啊!变什么?”韩老板忽然一记爱的小手,抽打在雪白大腿!
“啊!”
她失声哀叫,两条玉腿一阵发抖,下一秒耻尿就浠沥沥洒到地上,靠人架住才没软倒。
“哈哈,身体这么敏感,怎么替丈夫跟儿子讨公道……”那群囚犯大笑。
“说!你刚说你要变什么?”韩老板冷叱,又一记抽打在蜜臀。
“呜……母畜……下贱的……母畜……”她在被打的疼痛与快感中抽搐,短暂忘了丈夫跟儿子被人残忍阉割的仇恨!
“然后呢?”那个人握着爱的小手,撩起她衬裙下摆,露出的雪白的股蛋已有好几条红痕。
“嗯……嗯……”她抽抽噎噎抗议:“你答应过……我变成那样……就会照顾喆喆……但是……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