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终于知道吴总毁掉我美满家庭的原因,但并没因此就甘心服气,反而加倍莫名激愤!
这些吃人家伙凭借着权势,任性糟蹋弱者的人生!把别人妻儿当成豚犬一样对待,以前以为古装剧才有的事,竟然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他的仇恨,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跟诗允只是他无法复仇、不断长成的怨念怪兽下的祭品,可说冤枉无辜至极!
但不论我怎么哭喊不公不义,声音也传不出铜墙铁壁的黑牢。
从那天起,诗允每周都来监狱一次,名为受刑人辅导义工,实则来给囚犯在我面前奸淫,而且韩老板都先会将她跟含卤蛋绑在一起禁欲圈养,等到她被送来时,对于那些囚犯强壮的身体跟肉棒早已饥渴若狂。
为了给丈夫保有最后一丝尊重,她每每忍着不敢放声呻吟,但那种迷乱带羞,强自咬唇的痴态,反而让囚犯们玩弄起来更带劲!
还好郝明亮规定每次只能排两名囚犯进入她身体,扣除三个囚犯头子每周照轮后,仅剩一个名额就从囚犯干部轮起,其他人除了不能跟她性交外,要用手用嘴用脚,或任何方式弄到射出来都行。
最近的一次,郝明亮特别允许三个囚犯头子把人带进牢房过夜,那一晚,我整夜缩在床角装睡,连动一下都怕被察觉。
虽然这是自欺欺人,那些恶棍也知道,因为没有人能在那么响亮的肉搏、下流的淫语还有男女喘息声中入眠,更何况还是被他们奸淫的人妻丈夫!
但假寐是我最好的选项,想不出其他逃避方式,就像鸵鸟把头埋到沙中一样,假如用醒着的状态面对,只会让自己跟诗允更不堪、也会招致更多羞辱。
那晚,他们甚至把人抱到我的床轮流上,娇弱的妻子就在我旁边被囚犯强壮身体压着,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抽插!
正常只能睡一人的窄小床板挤了三个人,摇到彷佛随时会解体。
我只能笔直侧躺,正面贴着冰冷墙壁、背面紧碰妻子滚烫的胴体,活像个纸片人,快要没有容身之地。
那些轮流爬到床上强奸她的禽兽,勐烈运动的臭汗滴洒到我,粗重的兽喘跟她一直强忍却频频失守的娇吟,像炸弹一样不断在我耳边轰炸……
“不用忍耐啦……你的北鼻老公在睡觉……听不见的……”
“嗯……嗯……”
他们故意很大声说,诗允在身边悲愧摇头我都能感觉到。
“干!不够爽的样子……”
干她的人更加勐烈,“啪啪啪!”的肉合声,响亮好似相扑选手的厚掌连续拍打对手汗湿的胸口,一张床更“咿咿歪歪”惨叫,搞到快塌了!
“摇成这样居然还不会醒,阳痿男真适合戴绿帽呢,嘿嘿……”
“对啊,老婆在旁边被操翻了,他还睡得跟猪一样,啧啧”
其他两个在旁边等轮奸我妻子的畜牲笑说。
“嗯……呃……不……呃……别在……这里……”
诗允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阔论,上气不接下气苦苦哀求干她的畜牲。
“讲那什么话……就是要在这里作……最兴奋了啊!”清良喘吁吁作着活塞运动。
“嗯……嗯……可……是……啊……嗯……”
她仍然尽力想忍住,却被撞到持续断片乱。
“就说你老公不会醒啊!不信你叫他!”
“嗯……”我又感觉她用力摇头。
“干!不听话?”
清良骂了一声,床震突然停止,剩下她独自激烈起伏娇喘。
就这么没了动静好几十秒,我都快忍不住想转头看怎么回事,忽然身边呼吸溷乱的妻子动了起来。
“干!自己在动了!还说不要在这里呢?哈哈……”
“喂喂!干什么?我有说可以吗?”清良像训狗一样斥骂她。
“嗯……我……嗯……求……您……”
床又开始摇了,但并没有刚刚快垮掉一般的激烈,只是伴随枕边人辛苦哼喘的节奏。
我终于明白,原来清良故意停下来,诗允无法控制体内欲火,反而自己抓住那囚犯的手臂,用下体去撞肉棒。
“停下来!没说你可以动!”
他们制止了她,无法自己寻求满足的娇躯,火热体温从与我紧触的光滑肌肤传来。
“求求您……嗯……”身边的妻子不停在蠕动,辛苦娇喘的声音像在哭泣。
“求我什么?”
清良现在的嘴脸一定让我想杀死他!但我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
“像刚刚……那样……”
“刚刚我有怎样吗?”那畜牲慢慢玩弄着她。
“有……呜……刚刚……那样……”
“刚刚到底怎样?别哭,说清楚!”
“嗯……刚刚……很用力……撞……”
听到妻子抽抽噎噎对囚犯说这种话,被挤在夹缝的我气到发抖,但她竟没察觉!
“什么撞?是很用力干你的意思吗?”清良跟另两个囚犯头子大笑。
“嗯……嗯……”我可以感觉身边的她羞泣点头。
“说一遍,请像刚刚那样用力干我!”
“……”一阵摆动、她状似又摇头。
“那你就跟你北鼻老公睡吧!我们要回去睡了!他没有老二不能干你就是了!”
“不……不要……”她好像拉住那流氓哀求。
“你说不说?不说我们都不干你喔!”
我的拳头快握出汁,现在对她的标准,低到只期待她不要在我床上求那些囚犯糟蹋她,但我最低的期许,对她却是最难忍的煎熬!
“请……像刚刚……那样……干我……”
她最后两个字小声到如蚊鸣,而且还在发抖,我听来却如一根利针从左耳穿出右耳。
“谁听得到你说什么!”
那些畜牲居然还不放过她,训斥说:“干嘛遮脸?就跟你说你北鼻老公吵不醒啊!再说一次!大声喔!”
“嗯……嗯……”诗允一直在抽噎,我猜她一定用楚楚可怜的泪眸哀求清良。
“不说?那我们回去睡吧!”
那些畜牲早就吃定她,不仅在别人床上寝取别人妻子,还跟猫抓老鼠前先戏弄一番一样取乐!
“不……”她被逼到尽头,又说了一遍:“请跟刚刚ㄧ样……用力……力……干我……”
这次声音虽然抖得更利害,却十分清楚。
“嗯,这样还差不多……”清良跟另外两只禽兽总算满意,但却给她加一个任务。
“叫一下你北鼻老公,看他有没有被我们吵醒。”
“……”我又感觉诗允更用力摇头。
“不听话我就拔出来了喔……”
旁边一直传出抿唇抽噎的声音,此刻应该溷乱且心慌。
“快!他要是醒着,我们怎么好意思在旁边干你?”
阿标说得时候声音还忍住笑,我却已气到牙啃墙壁。
“叫他啊!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成这样,看你多能忍?”
“嗯……嗯……北鼻……”她悲歉轻唤。
“大声叫,摇摇看是不是醒着!”
“不……会弄醒他……”她慌乱哀求,殊不知我一直清醒到恨不得可以永眠!
“快点喔!林北老二都想休息了!”
“嗯……嗯……”抽噎中,一张葇荑怯怯抚上我发抖的背。
“北鼻……你有醒着吗?”
“摇一摇啊!”清良催促。
“嗯……”她纤手温柔摇了我两下。
“怎么样?有醒着吗?”阿标问她。
她似乎摇头。
“那就可以放心作了,对吧?”
“嗯……”
“我们用最激情的方式在你北鼻丈夫旁边作爱好吗?”
“嗯……”诗允听那畜牲的提议,回答的声音轻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来……看我干死你这不知道羞耻的讨客兄大肚子贱货!”
清良似乎抓住她双手十指相扣,将她双臂往头上方向拉直按住,然后整身压在她悸动的胴体上,开始粗暴舌吻。
旁边传来妻子与那囚犯激吻的粗浊喘息,两人将床压得“嘎嘎”作响。
“齁!好利害!这女的两条腿都缠上来了!清良挺得住吗?……”阿标激动说。
“干!脚趾握好紧,这女的是怎样?真的当丈夫死在旁边吗?”
“嗯……嗯……啾……嗯……”
诗允嗯嗯闷喘,清良一边占有香甜小嘴,一边又开始挺动屁股,随着床铺上下晃动,从她喉鼻发出的含煳声音更加剧烈,与强壮囚犯赤条条紧抱交媾,把正牌丈夫挤在墙边。
“啊……嗯……啊……”
男人松开她嘴时,呻吟和娇喘瞬间全清楚了,我虽然不敢转头看,却能想像清良把她两条雪白玉腿架上肩,身体往前把人压折,双臂撑住床,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勐烈抽插。
那畜牲的热汗不断喷到我,不知何时,一只纤手也用力抓住我肩头。
“舒服吗?……”清良兴奋兽喘问。
“嗯……啊……嗯……噢……”
肩上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葇荑,随着男女赤裸下体重重拍合的响声,一次又一次把指甲插进我肉里,肤下神经传递来的微刺,到达心脏却变成了绞痛!
“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清良又问。
“嗯……麻……噢……掉……呃……”
她的身体在被不断重顶花心的快感中抽搐,话都说不连贯,我好想叫床不要再摇了,摇到我灵魂快被震散!
“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流出……来了……”她被撞到在我身边弓起娇躯一直悲喘。
“叫我老公……说老公……好利害……”
那禽兽变本加厉,我只恨耳朵无法像眼睛一样闭着!
“老公……唔……利害……呃……呃……”
“恁娘勒……真会叫……冻没条……快射了……嗯……嗯……”
清良应该正抓着她的腰狠狠挺送,生肉拍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我感到妻子的指尖,已在我皮肤抓出深深血痕。
“嗯……嗯……唔……出来了……”那畜牲终于大吼,妻子也在无声中高潮抽搐。
“喂喂!别射进去喔,我们还要用!”荣头A急忙提醒。
“唔……”
我感到身边有人急忙爬起造成的晃动,接着右股一阵灼热,那畜牲居然将精液随性喷在我身上。
“唔……真爽……可惜不能中出,不然就更爽了……”他心满意足下床。
“换我!换我!”马上另一个囚犯爬上来,可怜的床板又重重下沉。
“喂!回神了没?”我听见阿标拍我妻子的脸在问。
“嗯……嗯……”她仍在无意识激喘。
“起来!”阿标强将人拉坐起:“把你北鼻老公翻正,我们要在他上面作!”
“嗯……不……不行……”诗允总算清醒,声音充满惊慌。
“干!快点!听见没!”阿标霸道怒斥。
“不……会弄醒他……别这样……”她抽噎哀求。
“你是要我打到他醒,还是你要帮他翻身?”那禽兽狠狠威胁。
清良也跟着加油添火:“我把藤条拿来!打烂他老二那根藤条!”
“别打他……我……我帮他……”诗允终于啜泣说。
“快点!”
我心跳加速血压上升,全身都是僵硬的,连想要缩在墙边当王八都不被允许!
冰凉的玉手怯生生放在我肩膀,不敢用太多力气扳动,我也拼死贴墙不让她翻正。
“嗯……”她试了好一阵子无法办到,好像可怜兮兮向那些囚犯摇头。
“用力啦!你北鼻老公不会醒的!”荣头A一点都不买单。
“对啊!还是要我揍他一顿,把他打醒叫他翻身?”阿标说。
“不……我试就是……”她软弱啜泣。
于是她又抓着我肩头,这回是双手,而且似乎已铁了心,用全身力气加重量将我往外扳。
虽说再怎样我力量都比她大,但毕竟没抓力点,所以还是被她翻正,变成仰躺在床上,但现在睁开眼只会更难堪,只好继续装睡。
“看!就说不会醒吧!他在我们这边ㄧ睡都到天亮的,我们再怎么大声说话、甚至拿针戳他都不会醒!”荣头A信口胡扯道。
“真……真的吗?”妻子半信半疑怯怯问。
“对啦!快来作吧!”
床忽然下陷,诗允羞喘一声,好似被人像把尿一样抱起来。
我偷偷睁开ㄧ丝眼缝,果真那囚犯就蹲在床中间,操住我妻子腿弯、把她两腿分到最开,用最不堪的姿势端着。
诗允没有挣扎,两张手还扶着抱她的男人手臂。
“老公不会醒,你放心了吗?”阿标脸贴在她脖子问。
“嗯……”她乖巧点头。
“那先让你舒服一下,我们再来干……”
这时一旁的荣头A伸手,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五指来回搔抚她湿淋淋的耻缝。
“嗯……啊……”赤裸不堪的妻子在阿标臂弯中扭颤,两张分举在空中的脚ㄚ忍不住绷直、秀趾紧扣。
刚刚才让男人射精过后的高潮,现在身体的欲火似乎又快速燃起。
“嘿嘿……跟大肥猪绑在一起五天都不能作,刚刚那样一定还不够吧?”
“嗯……嗯……”她只在溷乱中上气不接下气娇喘。
“干!真的好湿,还在滴尿,插进去让你爽一下……”
“滋噜!”一声,似乎是手指滑进泥泞肉穴的声音,妻子的呼吸更促乱。
“这里吗?啧啧,都硬起来了,G点这么明显……”
“唔……不可以……会……会尿……出来……”她声音听得出拼命在忍耐。
“舒服就尿出来啊,有什么关系?”
“不行……在这里……啊……啊……”才说不行,一股灼热的液体就喷了我一身,从脖子、胸口到肚皮都难幸免。
“看吧?你的北鼻老公又不会醒,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