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陈先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公猪发情诱导专家……”韩老板介绍那名秃头男的背景给在场的人。
“业界都称他陈尚,被他调教过的公猪,都能制造出最优质的精液,是种猪产业不可多得的国宝。”
我只恨自己耳朵为何要听得见这些!
“……这次陈尚要用诱导公猪发情的方式,诱导床上这个胖子发情,然后取得最大量的精液。”
韩老板继续补充。
“为什么要从乳头周围开始舔,不能直接舔乳头?”八婆盯着诗允在作的事,好奇发问。
“因为公猪乳头神经丛的密度,是从周围至中心由疏到密,所以循序渐进,发情效果会最好,也有助于延长精虫制造时间。”
那叫陈尚的狗屁专家解释。
但不可否认,含卤蛋已经兴奋喘气如雷,人妻含羞的小舌片,从他身上不断牵起银丝,舌尖绕着乳头画圈时,玉手也在陈尚的指导下轻抚肿大的睾丸,两颗不像人类的生殖器官,攀爬的青筋更加暴凸,彷佛正在加速制造病态的精虫。
“去!用你的奶头去摩擦他的奶头,轻轻碰就好。”陈尚再对我清纯的妻子下指导棋。
“嗯……”诗允真像被选中要配种的母猪一样顺从,双臂撑起上身,将绷直的奶头对准含卤蛋的奶头,羞颤轻摇。
“哈……哈……”两颗发情的乳首划过瞬间,油丝牵起,男女双方都发出酥麻的激吟,诗允甚至支撑不住,伏回那沱肥肉上急喘。
“继续!”陈尚用教棒抬起她,她咬着唇尝试刚才的事,两人马上又兴奋到呻吟。
“阿允……好……痒……好……奇怪……”含卤蛋心脏彷佛快缓不过。
“嗯……嗯……卤蛋……我……也是……”她一边摇动胸下滴奶的嫩乳、一边娇喘,肿翘的奶头每与身下肥猪的乳头划过,两人就像被电流穿过一般激颤。
“好了,母猪现在慢慢往下爬,奶头要一直微碰着公猪身体,不要离开。”
陈尚直接叫诗允跟含卤蛋母猪与公猪,真把他们当成要进行配种的牲畜,让我气到强烈晕眩。
但清纯的妻子却沉沦在种猪专家的诱导中,无法控制愈发紊乱的娇喘,双臂撑床慢慢往下移动,舌尖跟两颗乳首拖行,在含卤蛋的肥肚划出三条湿痕,中间那条是她的香涎,左右两条则是新鲜的母乳。
湿软小舌舔到那肥猪下腹,原本是一团松垂脂肪的肚油,已被麻绳交错捆绑成足球状,让短小的老二和睾丸能完全露出。
这时含卤蛋已兴奋到呼吸频频中断,诗允也像着了魔般,张开小嘴想将兴奋抖动的小阴茎温柔含住,但陈尚却在最后一毫厘前,用教棒阻止了她。
“停!不能碰那里!”
“嗯……嗯……”
被打断的妻子迷惘娇喘,我无法相信以前如此纯洁自爱的她,现在连含卤蛋这种货色,都可以动情至此!
“用奶头摩擦这里。”教棒改指含卤蛋的巨脚。
那肥猪下肢仰天屈张,小腿跟大腿让人用一圈圈粗麻绳牢牢捆绕,就连脚趾头都一根根绑着,大腿内侧可观的肥肉堆犹如巨无霸叉烧,原本不见天日的黑色肛核完全露出来。
诗允就抓着比她脸还大的脚掌,用奶头在脚心厚肉中线轻划。
“阿允……啊……好痒……”
“嗯……嗯……”被那肥猪激唤小名的妻子,也被乳头与粗糙脚皮摩擦传来的刺激,弄得娇躯颤抖频频娇喘。
不停渗出乳汁的奶头,跟含卤蛋脚底的麻油溷合成牵丝的黏液,两具油腻腻的胴体,在目光围注下、进行脸红心跳的大胆挑逗。
在这房间除了我,还有心存报复的秀琴外,所有人都看得笑嘻嘻,不时说一些难听话,羞辱床上进行挑逗行为的公母畜。
“好!母猪现在舔公猪的脚。”陈尚下令。
我的心脏快爆炸,只盼望诗允至少还有点理智跟为人妻母的自觉!
但我的期望似乎太高,她完全听那种猪专家的指示,伸出小舌轻轻舔着含卤蛋脚底。
“喔……喔……阿允……好舒服……”肥猪在床上扭颤呻吟,引起一阵大笑。
“连那种地方都愿意舔,绝对是有动了真爱。”八婆又在补刀。
我的妻子羞红了脸,却没停止在作的肮脏口活,两颗被绑住的红翘乳头一直滴落奶珠。
“脚趾头跟趾缝都要舔到……”那狗屁种猪专家提醒。
她乖顺服从,把一张男人大脚舔得湿湿亮亮。
“陈尚,请教一下。”傻永忍不住问:“你是处理公猪发情的专家,难道公猪的蹄也是敏感带吗?”
“嗯,很少人知道,猪蹄的确是神经密集带,只是因为有厚蹄阻隔,不容易刺激,所以我都会以电线伸到蹄间缝隙,用电流刺激脚肉,这样公猪会特别兴奋,每秒制造的精虫量也会增加。”
“但……人也一样吗?”傻永听得一愣一愣。
“人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研究公母猪。”
“不知道,那你要她这样作、那样作是依据什么……”
陈尚笑笑回道:“我只是照指示,完全依照对公猪的方式来刺激他的发情带,其实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到目前为止,似乎是有效。”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只想去死,但妻子居然都没停止舔含卤蛋的臭脚,虽然羞到发抖,舌片仍在肮脏的趾缝钻动。
“好了”狗屁专家的教棒抬高她下巴,她才被动停止。
那张清纯的脸蛋红烫耻迷,两颗奶头又硬又翘。
陈尚接下来指着含卤蛋乌黑丑陋的肛核:“最后舔这里,舔完就可以换他舔你下面。”
“不可能吧!”另一个八婆首先发难:“谁有勇气舔那种地方!太不卫生了!”
我也怒火狂烧,不断发出“咿咿喔哦”的抗议声。
韩老板冷笑一声:“你太小看这头清纯母畜下贱的程度,只要有人能帮她止痒,什么都会愿意作。”
“你自己说,对不对?”那老畜牲还问她。
她被说得如此不堪,但却没有反驳,只是簌簌掉泪,而且在众目怀疑下,真的俯下身、跪爬在含卤蛋张开的大腿间,玉手温柔扶着被绑实的臀肉,伸舌舔起中间的肛肌。
“真的舔!好下贱!”
“秀琴,海龙被这么下贱的骚货害死,真的太不值了!”
两个八婆一言一语都像利刃一样伤人,我却说不出话来唤醒堕落的妻子。
“认真舔哦!等一下就换肥猪老公舔你了”韩老板揉着她埋首口活的小脑袋。
“阿允……呜……好舒服……爱你……我要娶你……当我新娘……”含卤蛋舒爽到一直抽搐,嘴里胡乱告白。
在恶邻的大笑中,妻子羞得巴不得把脸埋进那肥猪屁股,永远不再起来。
但韩老板却抓住她秀发,强迫她仰起脸。
“肥猪老公说爱你,你爱他吗?”
她没有回答,用楚楚可怜的样子向那老畜牲求饶。
“不回答就不让你继续,没人可以舔你的痒屄!”韩老板却残酷下令。
“不……他在……别这样……”她终于忍不住羞泣。
“废物男在,你不好意思说吗?”韩老板故意大声问。
“嗯……嗯……”她急促喘息泫然点头。
“那还不简单……”那老畜牲对傻永说:“你去把废物男耳朵塞起来。”
傻永到我后面,手指插进我双边耳洞,其实根本是虚放,我仍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想出声时,嘴巴立刻被捂住。
“废物男听不到你说什么了,快点跟你的肥猪老公说,你爱他吗?”
四周除了呼吸声外安静一片,都在等她回答。
她的呼吸是这房间中最急乱的,好几秒后,才传出像蚊子一样的羞鸣,似乎认了爱,但声音小到无法判断。
“什么?大声一点!要让大家听到!”韩老板大声逼问。
“爱……”
这次谁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羞到不停娇喘。
“爱谁?话要说完整!”
“我爱……卤蛋……”
“想要嫁给他吗?”韩老板那畜牲问完又提醒她:“如果不想嫁,就不能让他舔你的小骚屄。”
“嗯……嗯……”诗允在溷乱中挣扎,在与丈夫的爱巢中,与一头肥胖如豚的男人一丝不挂进行无耻的淫戏,已经够过份了,还要亲口说出一些脸红心跳的承诺,对比往昔的清楚单纯而言,根本死都不可能。
无奈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而是被调教成无法爬出性欲泥沼的牝兽。
“快点回答,废物男现在不会听到。”
其实只要回头看我一眼,就知道傻永连假装塞住我耳朵都省了,只是紧紧捂着我口鼻不让我发出可笑抗议声。
但她不知道是羞愧心虚、还是在自欺欺人,从头至尾没有转头确认过ㄧ次。
“我想嫁……卤蛋……”她以手遮脸,胸下奶头一直在滴着羞耻的母乳。
“结婚了啦!哈哈哈!今天就算先洞房了!”我们的房间一片恶意喧哗。
“你高兴吗?肥猪,正妹答应当你新娘子了!”阿昌告诉傻愣的含卤蛋。
“真的……阿允要嫁给我了!我好开心……我的新娘……”那肥猪开心得肉堆乱颤。
“明天我就去公所帮你们领表,填好后去登记,再办婚礼!”八婆兴冲冲好像她自己要办喜事。
“不……”诗允羞捂住脸,摇头澄清:“没有……没有要那么快……”
这样耻乱的举动,更引起那些恶邻爆笑,我一口气被堵在喉咙发不出来,想晕又晕不过去。
“没有那么快要嫁吗?”韩老板跟她确认。
“嗯……嗯..”她依旧捂着脸点头,乌黑短发垂落在纤手两侧。
“那有想先帮肥猪老公生几条猪仔吗?”
她羞哼一声,用力摇头。
“如果没有打算要生,今天就到这里好了,反正让他舔你那里也没什么用,母猪不想生就不用发情了!”
“不……别这样……”她哽咽哀求,那样子好像今天没被含卤蛋舔到屄,就会难受而死。
“啧啧!看你下面变成这样,如果没被舔一定痒死了吧?”韩老板的手伸进她跪床的两腿间,从屁股下拉出一条浓稠淫水。。
“嗯……嗯……对……会很难受……想被舔……”
她浑身颤抖,陷入恍惚迷乱呻吟。
我明白她会变这样,全是长时间被各种残忍手段淫虐,却又不给满足所造成,世上再怎么贞烈的好女人,也没办法在这种折磨中坚守不堕!
而且她柔弱的身体为我努力对抗这些恶魔够久了,我实在不该有怨恨、反而该感到心疼愧疚,但男人的嫉妒跟狭隘心胸,就是没办法让我这么想!
“那好好回答,你打算帮肥猪老公生几条猪仔?”
“嗯……一……一只……”她羞喘回答。
“一只怎么够?至少要一对吧!”
“嗯……嗯……”她已经没有要讨价还价的意思。
“说,要生几只?”
“两……只……”
在恶邻的大笑中,韩老板总算松手,诗允像是急着逃避羞耻空气般,立刻把自己埋进眼前肉堆,继续舔弄丑陋肛核。
“手来!”陈桑抓起她一只玉手,放在含卤蛋巨大的阴囊上。
“轻轻按摩,现在正是造精的高峰期,适当刺激公猪的睾丸,能让精虫更健康,有助于你们的生育。”
“嗯……”她连喘息都在颤抖,不知道是羞耻抑或发情。
“啧啧,现在就要让他们生了吗?”八婆好奇问。
“不……我没有……要那么快怀孕……”诗允听到,又害怕抬起头。
韩老板的狗绳却不说分由落下,她哀哼一声,股下滴出好几条尿,雪白的臀蛋浮现显明红痕。
“谁叫你停的!继续舔!”
她不敢再说话,默默作着刚刚中断的事,只听见委屈的抽噎。
那肥猪下体两颗怪蛋,在舔肛加柔荑刺激下,外观犹如大理石般青黑,粗壮的怒筋爬在卵囊表面,连血管跳动都很明显,纤纤玉手摸着它, 显得既是害羞、又是害怕。
但如此狰狞的造精器官,却连着一小截被绑住的阴茎,若要形容,就像吹气口打结的气球。
“好了,你可以去享受了!”陈尚拍拍她屁股。
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像驱使牲畜般使唤我妻子,而我只能静静目睹,久久攒足力气,才能发出“咿哦”的悲鸣,这微弱的抗议,对我而言已是声嘶力竭,却是那些禽兽佐人妻淫虐的笑料。
诗允从腿肉堆中爬出来,背对众人视线,双脚跨站含卤蛋肥躯两侧,羞颤走到他脸上方,屈膝正要坐下,韩老板却叫住她。
“转过来!面对大家,让我们看看你被肥猪老公舔屄的淫荡表情!”
“不……他……会看到……”诗允摇头,不敢转过身。
“怕废物男看到吗?”韩老板笑嘻嘻问。
“嗯……求求您……”她啜泣乞求。
“别怕,我们把他眼睛蒙住了,你看!”傻永捉着她香肩强迫转向。
这时阿昌用丝袜绕过我双目系在后脑,但绑得很随便,加上材质薄透,其实看得还是很清楚。
“耳朵也塞起来。”两团卫生纸挤入我耳洞,其实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完全只是在骗心虚耻乱的人妻。
诗允不知道是真相信,还是自欺欺人,就真的把我当成看不见也听不到,在众目睽睽下,羞红脸跪骑在含卤蛋的大脸上。
但那头肥猪可能长时间被绑在床,脑部机能已经退化,随时会陷入溷沌,这时就是如此,明明佳人已把玉鲍送到他嘴前,他却在发呆。
“嗯……嗯……”诗允陷入羞窘的困境,敏感嫩缝受到胯下男人粗重鼻息的吹拂,既不能闪躲、又耻于主动开口央求。
那些坏心的禽兽,就这么笑嘻嘻看她骑在含猪脸上辛苦喘颤,两颗奶头受不了下体的麻痒,肿翘得快绷断细线,乳晕渗出的母奶在油亮胴体形成两条白痕。
“好了,跟肥猪老公说可以舔了。”韩老板终于开口。
她凄蒙清纯的脸蛋一片耻红,却无法抵抗生理的渴求,声音像在抽噎:“卤蛋……嗯……舔……舔我……”
含卤蛋仍没反应,只听到粗重的呼吸。
在恶邻的大笑中,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把身体毫无保留给了人,对方却在她最需要时后动也不动,委屈的泪水不断落下。
“再叫啊,大声一点,不然他听不见。”
“嗯……嗯……”她只好双手轻摇那坨肥肉,颤声轻唤:“卤蛋……卤蛋……”
才叫两声,就难以承受羞耻,一手遮脸。
“卤蛋……快……醒……”
含卤蛋总算回过神:“阿允!我在这里!阿允!”
“舔……舔我……”她又羞耻又期待,声音强烈发抖。
“蛤?”含肥猪不知道是不是刚清醒,居然没听懂。
“舔我……的妹妹……”她快哭出来,尤其在丈夫面前央求男人舔她贞节裂缝,还被一群人围观取笑。
“喔……是……是……好……”含卤蛋总算醒悟,随即传出舌头大力舔舐干净耻肉的摩擦声。
“哼……”诗允挺直上身发出羞麻激吟,努力好久才得到的回报,让滚烫的胴体不顾形象发抖。
“喜欢吗?”韩老板淫笑问她,顺便将她凌乱发丝拨好,露出清纯耻红的完整脸蛋。
“嗯……”她急促娇喘。
“喜欢要告诉肥猪老公才可以。”
“卤蛋……喜欢……”她如泣如诉表白。
“你喜欢肥猪老公怎么舔,就大胆说出来,这样才会舒服,否则过了今天就没有人舔你了,要跟肥猪老公绑在一起禁欲一个礼拜。”
“不……不要绑在一起……”她噙泪摇头。
“是不要绑在一起?还是不想禁欲?”
“都不想……”她羞泣说。
“没办法喔,一定要这样作,你想爽就趁现在,不说就没了。”那可恨的老畜牲步步威逼。
“嗯……嗯……”诗允只好捂着脸,颤喘说:“卤蛋……舔豆……豆豆……”
“蛤?”
她已经羞到快昏厥,那肥猪却不知道耳朵长茧还是脑子长茧,居然还没听清楚大声问她。
“我……想要……舔豆豆……”她忍着被笑的羞耻,上气不接下气又说一次。
“什么豆?”含卤蛋还是没有搞懂。
“嗯……嗯……”她遮住脸娇喘;“阴蒂……舔我的阴蒂……”
“好!”一片笑声中,含卤蛋终于听清楚。
“喔……嗯……好……好麻……”她忘情呻吟,两粒椒乳硬涨,强烈发情使得母奶分泌旺盛,晕轮不停冒出白珠。
“喜欢肥猪老公吗?”韩老板问。
“嗯……喔……喜欢……喔……”妻子发出我没听过的难听呻吟,跟那张清纯的容颜完全无法连结在一起,也让那些畜牲笑得更夸张。
“爱他吗?”
“爱……嗯……哈……”她不假思索回答。
“明天就让你跟他登记成夫妻好吗?”
“嗯……嗯……”她激烈娇喘胡乱应允,下一秒挺直身体抽搐,两颗前端被绑的油亮嫩乳上下摇颤:“啊……卤蛋……那里……对……喔……好麻……喔……”
“哇!身体抽动成这样!大肥猪到底多会舔啊?”
“肥猪老二无法满足她,但舌头倒很厉害呢!”
那些恶邻嘴缺德,还弯下去看含卤蛋怎么舔我妻子的嫩鲍。
“算了啦,都搞成这样了,让废物男看吧。”
傻永干脆拿下我脸上虚绑的丝袜。
“北鼻……”她羞乱悲喘,被麻油汗水厚重复盖的闪耀胴体却无法抑制兴奋的颤抖。
“还想被舔那里?赶快说,等一下结束就没机会了喔。”韩老板又提醒她。
“嗯……嗯……可是……北鼻……”她用力掩着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的目光。
“如果害羞就享受不到了,不要被绑起来才再后悔喔。”
“屁……”她声音比娇喘还小。
那迟钝的肥猪完全没反应。
“卤蛋……”她上气不接下气激唤。
“蛤?”舔着心怡佳人嫩缝的含卤蛋,终于大声回应。
“舔屁……屁……”
“蛤?”含卤蛋又听不懂。
“你这样说大肥猪怎么听得懂?”韩老板纠正她:“要说舔你大便的地方,智障未婚夫才会知道!”
“好……害羞……”她掩着脸喘泣。
“怕羞就没办法享受喔!”老畜牲警告。
“卤蛋……嗯……舔人家……大……大便的……地方……”她说出连有些妓女都开不了口的要求。
“喔!”那肥猪果然立刻听懂,舌片摩擦羞耻肛肌,发出“吱!吱!”的声音。
“呃……卤……卤蛋……”她爽到翻白眼,母奶一直滴出来。
“看看他,你还记得你的北鼻吧?”韩老板抓着她脑袋,要她看我。
“北……北鼻……”瞬间浮现的理智,让泪水涌满羞愧的大眼。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这样……嗯……喔……卤蛋……”
但敌不过耻肛被舔的快感,她马上又堕落在迷乱中。
充斥麻油、汗尿和淫水骚味的房内,只有一个人没跟那群禽兽一起喧闹起哄,从头到尾全神贯注,观察百公斤肥男下体那两颗巨睾,不时用教棒戳戳,好像在试硬度之类。
这时,忽见他快速戴起硅胶薄手套,从工具箱拿出一只像尿袋的透明方形软容器。
“怎么了吗?”韩老板问。
“睾丸满了,可以取精了。”
原来那专家,一直在注意的是含卤蛋生殖器的造精状况。
“陈尚不愧是专家……”韩老板称赞后,还向其他人补充:“刚才介绍时忘了说,陈尚在他们公司,是属于公猪发情培精部门,另外刚刚帮母畜取奶的那一位女士,则是属于母猪受精哺乳部门。”
“所以现在要取精,意思是要让母畜受孕吗?”阿昌兴奋问。
“还没!”陈尚简短回答,他在含卤蛋硬梆梆的睾丸抹油,开始施力抓揉,两团被绑得像叉烧的腿库,随睾丸被按摩而兴奋挺动。
“之后的三个月,每周都要取精一次,检验精虫密度跟活动力,如果达到标准,才会把他们带到我们公司的授精场,跟那边上百对要配种的公母猪一同进行进行人工授精……”
“当然,在这三个月里面,要授精着床的母体,也必须观察排卵情况,我们公司的母猪卵巢跟子宫专家,会给她必需的排卵药跟滋养品,在三次排卵中,挑拣最健康的卵子,来跟精子作人工授精,然后绑着不能动二十四小时,确保受精卵完成着床。”
那家伙一边解说,同时用力拍打含卤蛋的下体,发出“啪!啪!啪!”扎实的声响。
我闻言,只有悲愤无语能形容,这些畜牲,居然要把别人清纯的妻子和肥猪般的男人配种!
而且还用公母猪繁殖方式进行人工授精,翻开人类所有黑历史,恐怕很难找到如此骇人听闻的暴行!
含卤蛋两颗不像人类该有的睾丸,在陈尚的抓揉拍打后,更像黑色大理石般坚硬,攀爬的血管,就如粗壮蚯蚓在上面蠕动,连被绑住的短小阴茎也膨胀起来。
陈尚将含卤蛋阴茎上的细绳拆掉,剥开包皮,让小灯泡似的鲜红龟头露出来,然后将软质容器前端附的尿管插入马眼里面。
光是看,感觉就痛不欲生,但含卤蛋却完全没反应,彷佛那器官不是他的。
这时他的舌头正塞在阴道搅弄,骑在他大脸上的黑发清纯人妻,自己双手伸到后面扒住两片嫩臀,想让肥胖情夫嘴里湿黏的肉片触及最深之处。
但舌头再怎么肥长,终究不是硬邦邦火烫烫的肉棒,油亮的胴体虽然兴奋、汗水跟母奶滴落,但不论怎么努力迎合舌奸,还是很难达到高潮。
“蛋……喔……再往里面……还要……更深……嗯……喔……”
她完全失去理智,甚至对那头肥猪的昵称,已经亲密到只剩“蛋”一个字!
傻永把我推近到床边,诗允就在我眼前,发梢的汗珠偶尔还会甩到我的脸,但她却浑然不觉丈夫就在身边看她放浪形骸。
我眼中那个女人,不再是往日清纯的妻子,根本是只活生生的发情牝兽!
“蛋……不够……咬……用咬的……”她激喘哼求。
含卤蛋听她的,咬住一小片阴唇。
“哼……”油亮胴体兴奋抽搐。
“呜……用力……不要疼惜我……”她扒着自己的玉臀,不知廉耻要人糟蹋。
含卤蛋索性将娇嫩花瓣咬紧,往旁扯长!
“呃……”
骑在男人肥脸上的裸躯往后仰弯,毫无意识地抖了三、四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显然是高潮了。
而这个时候,陈尚把一座ㄇ型双头震动器提上床,放在含卤蛋被绑开的双腿前,两边圆盘夹住皮球大的卵袋,然后接上插头打开开关,圆盘立刻产生强烈震动。
“喔……喔……”
含卤蛋发出跟公猪一样的叫声,全身肥油都在摇颤,惹得房内阵阵爆笑。
一注注特别浓黄的精液,就这么从尿管被震射到容器里。
那肥猪随着射精的酸爽,舌头毫无意识乱舔,原本骑在他脸上摇摇欲坠的清纯人妻,又开始呻吟起来。
“蛋……啊……好痒……啊……蛋……”
男女不堪入耳的喘叫此起彼落声中,原本在客厅的养猪场女员工,拿着吸乳器走进来,直驱床前。
“还要放一次奶吗?”和老板意外问。
“对!”女员工面无表情点头。
“今天为什么要放两次?”韩老板又问。
“没料到她会发情这么强烈,我看乳房的状态,奶水分泌十分旺盛,再放一次奶,对乳腺发育会有帮助。”
她专业回答,同时用束带绑住两边乳房根部,拉紧扣住。
“哈……嗯……哈……”
诗允辛苦喘息,胸前一对鼓胀的乳鸽,前端被细绳绑住、后面又被束紧,凝脂白肤下浮现青色微血管,奶头感觉就快要撑断束缚,母奶间断滴喷出来。
女员工冷漠对诗允说:“叫你的男人对你作你喜欢的事,这样配合放奶会放得更干净。”
“喜……欢……嗯……什么……”她显然没听懂,急促娇喘中辛苦呢喃。
“比如要他舔你那里之类的。”女员工提示,她已经拆开一边乳头的细绳,奶水立刻成丝喷出,她迅速把汲乳罩装上去。
“蛋……嗯……蛋……咬……咬我……”诗允摇着身下肥男的肚子。
正在被抽精的肥猪,听到佳人有求,马上咬住她的阴唇。
“嗯……啊……用力……还要……”她呜呜哼叫。
女员工装好两边乳罩,准备按下开关前,又对她说:“要开始了,还要男人怎么作趁现在说。”
“蛋……咬阴蒂……咬……呜……用力……”
含卤蛋一边张腿射精抽搐、同时张口咬住诗允说的地方。
“呃……”
油亮胴体往后弯仰,戴上汲乳罩的两颗白球都在颤抖!
女员工按下开关,汲乳罩吸长奶头,饱和的浓白母乳大量卷入奶罐。
因为带着耻烫体温,玻璃瓶壁瞬间浮上一层薄雾。
我们昔日的爱巢里,妻子跟她身下的肥男,一个被取奶、一个被取精,在高潮中抽搐哼叫,全然看不到一丝人类该有的尊严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