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补充人工羊水,等一下要调整胎位,怕胎水漏太多出来。”他向辛二少等人解释。
“黄医师何不说说为什么要调整胎位?”吴董神秘笑问,似乎是要给金主一个惊喜彩蛋。
“调整胎位的目的,是要让女胎紧贴,手脚跟阴部都要看得到形状,这样就能隔着肚皮调教。”
“fuck!这也太刺激了吧!”惜字如金的辛二少今天不知道几度脱口惊叹!
我没想过他们连我未出生的女儿都不放过,如果人死后可以变成厉鬼,我巴不得立刻断气,成为阴魂来保护我的骨肉!
那无德恶医先将麻绳打粗结,硬穿过横绕孕腹上下的两道淫索后绑死,在圆鼓的雪肚上形成一个深勒的井字状,扎了环的肚脐都被挤凸出来,阴蒂包皮也被勾得更紧,塞在真空管内的肉豆竖直向上。
而事先打好的粗结,刚好压迫住子宫两侧,胎儿的空间更加窘迫,只有一丁点大的小手掌跟脚印,透过萤幕放大,很清楚浮凸在母亲肚皮表面。
恶医在露出阴道外的管尾旋钮上夹,连结着导线到小型发电器。
这时黑人Peter点上蜡烛,对准胎儿手印滴下一滴冒烟的蜡油。
妈妈只闷哼一声,胎儿却吃烫挣扎,雪白肚皮上小掌印倏然消失。
父女连心,我已快无法呼吸,那恶医还转开让电流延着毛针通入子宫,诗允瞬时从床上弓弯,手指跟脚心都抽筋。
胎内电责至少十秒,她全身覆满痛苦汗浆,阴蒂乳首加倍充血,使三颗真空器吸附得更紧,所有尖刺全扎进塞满管内的肉粒。
但明明是非人的折磨,她却脸蛋绯红,小嘴噙着咬棒嗯嗯娇喘,让人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渴乱。
可能子宫被挤压到无处可去,没多久小女胎的手掌跟脚ㄚ又乖乖贴回妈妈肚皮。
Peter第二度滴下灼烫蜡油,这次位置是女婴的小脚印。
我彷佛又听见女儿向我求救,那种无力焦急又心疼的撕裂感,绝不是任何幸福的父亲可以体会!
胎儿一缩却,他们就把电通入子宫惩治她,像在教狗服从一样!
小手小脚被灼刑几次,羊水就被通电几次,露在母亲下体的管尾一直在滴出浊白胎液,还好插在肚皮的点滴也一直在补充人工羊水。
最后女胎知道闪躲会被处罚,所以都没再乱动,只有我这父亲知道她在忍耐哭泣!
但恶医还不放过,叫Peter将冒烟蜡油残忍落在她两腿间的位置,可怜我还没出生的女儿在妈妈子宫一阵乱踢,却马上又被通电矫正。
几次之后她就屈服了,即便隔着妈妈白皙的肚皮被炙刑,都只剧烈颤抖一下就忍着不敢动。
跟不争气的父母一样,她也只能向淫威低头。
这时另一批医生已将哲哲整条鸡鸡割下,在做尿导管,说等他长大一些,就要为他重造人工阴道,将一个原本正常的小男生变性成女人,在完成肉体改造前,会慢慢施打雌性荷尔蒙,使他身心开始变化。
他们讲给隔床诗允听,对我们骨肉如此残酷的事,她就只是咿咿哦哦迷乱闷喘,没有抗议或悲伤。
医生将连根割下的小阴茎,放进有福马林的小玻璃瓶密封,用项链系着,交给Peter挂到诗允脖子。
接着那亲手剜掉哲哲睾丸的黑人,也把剩下的那颗小睾丸放进玻璃瓶,挂在自己脖子当战利品,跟我妻子颈下的坠饰刚好配一对。
弄完这些,他一手拿强力跳蛋、一手执蜡烛,轮流玩弄贴在妈妈肚皮内的女胎,一下子刺激手脚、一下子淫震下体,只要胎形有反应就滴蜡,要是乱挣扎就通电,我足足看他这样耻虐我妻女半个多小时,而辛二少那些人则是又多撸了两管!
躺在手术床的耻缚少妇通体粘腻,连光洁足心都被插进长针间续通电折磨,屁股下流满了尿跟胎水,沿着床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她望着哲哲,呃呃闷吟中,捆绑成粽的胴体无法自主地抽搐。
“呃……”
最后一声特别悲烈,仿佛从喉间挤出仅存的力气,腰脊奋力弓弯向上,无毛的耻胯间,大小真空管还有肛塞都在颤抖,让麻绳压迫鼓起的孕腹内仿佛也上演高潮,黑人用跳蛋隔着肚皮不断刺激小生命,还间歇洒下热蜡,怕遭电击的女胎乖巧贴在妈妈体内,可怜的胎动像在痉挛!
“嘿嘿,从母胎就这么听话,生出来一定跟妈妈一样是只顺从的母畜!”
“看废物男跟小母畜的颜值,这胎一定是超级美人胚子!”
“真等不及她长大交个废物男友,然后在面前调教她!一定比她的清纯母畜妈妈更过瘾!”
“还等长大?我那等得了?她生出来光溜溜的,我就要掰开小嫩缝抹奶油来舔!”
“对!光溜溜绑起来玩,跟她的母畜妈妈还有阉鸡哥哥一样!”
“鸡巴不知道能插进去多少…”
那些禽兽你一言我一语,竟愈说愈变态跟亢奋!
有个和诗允一样漂亮的女儿,是我过去最美好的憧憬,但此刻我却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流掉,害怕她来这世上受虐。
在如地狱的地方一待又三个多月,诗允已怀胎八月,幸或者不幸,完全没有因为被折磨而凋萎,脸蛋一如清纯女学生,肌肤依然白皙透粉。
身材也还是纤瘦,唯一变化只有孕肚像颗篮球,上头镶着微凸的可爱肚脐,脐眼穿着小环,一条细绳绑在环上,另一头往下延伸,消失在无毛的耻胯。
怀孕使得椒乳从B升级到C,肿胀的乳首往上翘,饱和的奶滴缀在前端,粉红晕轮扩散到有小杯口大。
这些日子,奶尖每天都塞在钟状真空管内塑型,一圈圈小刺扎进充血的部位,乳腺被刺激得更发达,加上特殊药膳滋补,即使没去挤,高密度营养的母奶都会从乳头和晕部渗珠出来。
她双手遭反绑,颈项还戴着装哲哲阴茎的项链坠饰,黑人牵着一条从她耻缝上端连出来的细绳,一路勾领她走进熟悉的表演笼。
楚楚清纯的孕妇两条玉腿不住颤抖,在数十名上流权贵的炽热眼神中,耻红脸嗯嗯娇喘,被踉跄带到床前。
连同押人的一共有三名黑鬼,牵她来的那个就是剜掉哲哲卵蛋的凶手Peter,强壮的脖子也挂着小睾丸坠链!
“bitch!look me!”
诗允被叫,仰起脸迷蒙望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高大男人,呼吸急促紊乱。
一个是肌雪柔弱的正妹孕妇、一个是肤色黑亮的强壮野兽,两人脖子下挂着可以凑成半对的小生殖器坠链,那画面令我抓狂!
他们安排我在笼内,整个人让铁链缠住胸口绕过膝弯,两条腿悬张成ㄇ型,吊在离床只有半公尺处,不用透过萤幕,就能临场直击他们作的事!
小哲哲当然也没缺席他最爱妈妈的耻虐秀,小身躯一丝不挂被严密甲缚,连嘴都被绑住,丢在旁边地上由一条杜宾看管。
“Do you love me?”
那黑皮肤野兽开口就问诗允爱不爱他,问的同时,一个黑人在后面解开她反缚的双手,但还有一个却正在抽开另一捆浸油的麻绳,看起来是准备要重新捆绑。
清纯如女大生的耻颜两片红烫,美丽动人的双眸仍旧迷惘,显然无法理解Peter问的是什么鬼话!
“Do you love me?answer me!bitch!”
那黑鬼再问一次,而且故意捏起强壮胸肌前的小吊饰,把浸泡在福马林的小睾在她凄蒙双眼前晃动。
“your son‘s ball,beautiful?”
他跟一个母亲说这是她儿子的睾丸,还问她漂不漂亮?
我虽有无尽的悲恨,但长久瘫痪,肌肉已逐渐消失,现在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
诗允终于意识到什么,瞬间眼眶涌上一层清澈泪水,延着耻红的双颊滑落。
“Say you love me!bitch!”剜掉儿子睾丸的凶手,还不放过可怜的人母,继续逼诗允亲口说爱他!
“I …hat you…”
她望着黑鬼,说她恨他,但还在娇喘、身体不听脑袋使唤模样,只换来一阵无情爆笑。
“Pick that…”
那黑鬼抓起她一只玉手,要她也捏起挂在玉颈下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的是哲哲割下来的阴茎。
“cheers!”
他将自己脖子上挂的睾丸标本坠饰,与诗允的阴茎标本坠饰碰在一起作干杯状,还教她与他手指合成爱心的形状。
除了我外,所有人都鼓掌大笑。
“No…”
诗允忽然清醒说不,那黑鬼却将另缠在另一手手指的细绳轻轻勾动,那绳子另一端绑在阴蒂包皮环,前一秒还在弱弱挣扎的少妇,瞬间像被酥麻电流穿透,嘤咛一声,软靠在厚实胸膛激烈娇喘。
“bitch!Do you love me?”
Peter抬高她下巴,对红烫凄迷的脸蛋逼问意愿?
“嗯…嗯…”她无法回答,只是胡乱摇了下头。
缠着细绳的粗黑手指又用力一勾。
“喔…”
两条雪白腿肚站不住,藕臂攀住对方强壮肩膀,发出让男人兴奋的呻吟。
那黑鬼直接低头朝柔软双唇吻下,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的耻乱少妇,贝齿香舌轻易就失守,两片雪白脚ㄚ明明虚浮,却还努力踮高配合,让外围又一阵爆笑。
数十秒后,两人的嘴牵连唾丝分开,男女都在我眼前粗浊喘气,尤其诗允,双颊像要烧起来,闭着眼睫毛都在颤抖。
“Say you love me!”
黑人不知道第几度逼问,强要人妻屈服说爱,手指轻轻勾动控制她的情欲。
“嗯…嗯…唔…”
不争气的雪白胴体随淫绳牵扯,紧贴在黑亮伟干上抽搐,看她那样子,我已放弃对她的任何期待。
果然对方再一次问她,她就在混乱喘息中,对剜掉我们骨肉睾丸的凶手说:“love …you…”
那黑畜获得征服成就,立刻又抬高她晕烫迷蒙的清纯脸蛋,粗暴吻住小嘴,在彼此口中交换着唾液跟舌片。
黑色手指故意将两人胸前的坠链勾缠在一起,仿佛小孩的生殖器标本,是他们定情物!
但纠缠的唇舌再度分开后,Peter却毫无怜香之心,将她抱上床,跟同伴用浸过油的粗麻绳捆绑。
淫索将肺叶的呼吸功能压榨至极限,双手缚牢在床左右扶握,圆鼓的七月孕肚依旧被绑出井字型,这次打的绳结更大颗,绳格也陷更深,把光滑的圆腹勒成九块,胎儿的形体就浮凸在正中间。
日益长大的小生命,手脚十分清楚,在这几个月来胎内调教下,她乖巧紧贴妈妈肚皮不敢乱动,两条腿也张开开,紧绷的肚皮都能隐约看见小女孩下体的形状。
之后的余绳,勒过光洁三角丘两侧,跟背后缚绳穿绑,牢固的上半身网格缚才完成。
接着玉腿被屈捆成最羞耻的蛙姿,露出无毛耻阜跟早已湿黏的肉户,绑完的余绳也拉至与胸侧的缚绳系牢,迫使耻胯张至最大程度,肛门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最令人震撼,是阴蒂包皮环与脐环用绳子拉绑着,这阵子几乎天天被真空管抽吸的小肉豆,已经变得和尾指末节一样长,没有保护地暴露在空气中兴奋颤抖,难怪黑人刚刚才勾动细绳,她就快要站不住。
“别看…”
她羞耻颤抖,不知道是央求我,还是乞求那群禽兽!
三个黑人围住她,旁边台子摆满各式折磨人的淫具,诗允撇开脸蛋,我已听到急促紧张的呼吸,被麻绳分割的孕体提前在颤抖。
“looking for this?”
黑人淫笑问她是否很期待?
“嗯…p…lease… do’nt… Touch there…”
她辛苦哼喘,羞弱摇头,要黑人不要碰“那里”。
因为这几个月她都跟这些黑鬼在一起接受调教,我未必每次都能看见他们怎么玩弄她,所以不懂她指的是什么地方,但从那三个黑畜的表情,显然都明白。
“In fact,you desire be touched there…right?”
黑人淫笑问,其实她很想被碰那个地方对不对?
诗允躺在床上急促起伏,孕体被麻绳绑得比粽子还牢密,两颗肿胀的粉红乳首跟周围晕轮不断冒出一颗颗奶珠。
“no…”她又摇头否认,但意志薄弱的模样,轻易就让人看穿心口不一,就算不是想要,也是又怕又禁不住期待的强烈矛盾。
毛笔尖开始挑逗冒出奶珠子的乳首,延着乳晕画圈。
“嗯…啊…”床上耻缚的七月孕肚颤抖弓起,脚趾仿佛快要抽筋。
以前被张静开发身体之初,也曾经历地狱般的毛笔责,但都没此刻反应这么强烈。
确保安全的妇科医生解释,因为几个月下来的真空管调教,使得乳首周围的微血管神经增生,皮肤也更薄嫩,因此敏感度是之前的好几倍。
另一根毛笔笔杆会震动,用来刺激凸印在肚皮上的胎儿,高频的毫尖触及胎形足底,小脚仿佛也紧握住,胎动让母亲的娇喘更辛苦。
我最痛恨的Peter,则是喜孜孜蹲在她被绑开的耻胯前,任由同伴已经将人折磨得虫弓扭颤,他仍手持毛笔迟迟未动,脖子上挂的睾丸吊饰,就像在嘲笑我的战利品。
“no…嗯…哈…”
诗允雪白脖子往后仰,他们把装哲哲阴茎的链坠放在口中让她含住,嘻笑挑逗着抽搐颤抖的汗胴,两排秀气脚趾张开又紧握,努力表达着肉体的苦闷跟煎熬。
“Peter,come on!let her die!”一个黑人催促Peter快动手,要让诗允爽死。
“no…please…”她激烈哼喘,哀求饶过她。
但想也知道不可能,Peter将笔毫放在她湿漉的阴道口吸饱淫水,然后移到上端,轻轻触及颤抖的小肉豆。
“呃…”
床上耻缚的人粽一阵激抖,指甲用力抓进扶握填充物,我眼睁睁看着她小穴收缩,一下子涌出许多胶水般黏稠的分泌物。
“嘿嘿…so sensitive…”Peter赞叹着这么敏感,笔毫继续轻轻触碰那颗瞬间充血更加抽长的肉粒。
这下我终于明白,她哀求不要碰的地方就是那里!
连续好几个月,他们为了抽长她的阴蒂跟塑形乳首,都先在这些地方的皮下注射入安全剂量的稀释小黑蚊毒液,让组织肿起来后,再用真空管残忍拉提,管子里全是尖锐的小刺,扎进那些敏感部位刺激神经跟血管增生,扶握上的抓痕,全是酷刑的斑斑铁证!
后来怕她指甲受伤,才都定期剪短。
Peter又多拿一根毛笔,用笔头夹着竖立的阴蒂上下摇动,就像在撸弄小阴茎一样。
“呃…”
诗允已说不出话,奋力想弓扭,但孕体被密密实实扎绑,想动也极为有限,只像快休克般痉挛。
另两个黑人继续挑逗乳首跟胎儿,从多处乳腺争相冒出的奶珠,已经浓稠到用笔尖提起来都会牵丝。
他们再用长管注射头插进她肛门,强行灌入一千西西的润滑油,以五节式肛塞堵住。
已经被淫索分割成九块的孕肚仿佛快要绷爆,我可怜的女儿形体一清二楚。
麻雀虽小五脏却已俱全,毛笔隔着妈妈肚皮上下划弄仍紧合的小缝,对这种刺激不陌生的小生命兴奋抽搐,跟清纯的妈妈同样沈沦淫狱!
而诗允的奶头、阴蒂都严重充血,兴奋竖直向上,她嗯嗯激喘,忽然涌下两行泪,断断续续向我跟哲哲泣诉。
“北鼻…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变…这样…你们…忘了…我吧…”
看她回光返照的清醒,只让我更不甘心,想要嘶声力竭呐喊,说她可以变回原来样子!不会永远这样下去!
Peter听不懂她说的,转向寻求翻译,医生用英文转述,让那三个黑畜哈哈狂笑。
他们改用细长震动棒,每人两根像用筷子,夹起了奶头跟阴蒂,三颗充血肉豆在棒嘴间快速抖颤,诗允完全陷入疯狂。
“呃呃呃…”从喉咙发出悲鸣、身躯奋力想弓弯,淫水噗啾噗啾涌出。
至于腹中的胎儿也没被放过,肚皮上贴了强力震蛋,位置正置女胎下体,两截可爱小腿似在激烈踢动,造成妈妈雪肚不断出现清楚的小脚印,他们又追逐着脚印滴下热蜡…
“嘿嘿…so exciting…”
三只黑畜把怀胎八月的孕妇玩到这种程度,还兴奋笑说很刺激。
折磨到后来,她翻动白眼不甘心晕昏过去,只剩紧绷圆腹上胎形还在挣扎。
那黑畜走去台子取来开穴器,将鸭嘴插入泥泞的肉缝,接着转动旁边螺帽,粉黏肉隧一点一点被撑大,直到可以看见紧闭的子宫口。
诗允这时悠悠转醒,可能感觉到胎洞接触空气的羞耻感,绳缚雪胴不由自主颤抖,我已不知道她是害怕或兴奋。
Peter蹲着,目光直视被打开至底的粉穴,手执毛笔伸进入,毫尖在胎洞上扫逗。
“哈…啊…”
美丽人粽迷乱娇喘,全身耻肌都在用力,萤幕上被刺激的子宫头在抽搐,连带里面的胎儿也更激动。
那黑畜一边用毛笔逗弄孕妇胎洞,另一手换了钢制鹤嘴镊,夹住竖立的阴蒂往上提。
“呃…”可怜孕妇十指抓入扶握的填充体,泪水瞬间爆涌,腰脊都弓离了床面!
“She like it…”Peter淫笑解读,然后夹紧充血肉豆上下撸动。
“嗯…呜…no…”
这段日子被真空抽长的阴蒂,此刻被刺激到宛如小鸡巴般翘着,在镊嘴间给人快射精的错觉,萤幕放大的影像,那原本粉红可爱的小颗粒,现在就像男人的阴茎,隐约还看得到微血管。
Peter一手执着毛笔,毫尖插进不断渗液的子宫孔,另一手持镊将饱受摧残的肉豆扯长卷圈。
他的同伴也已改拿鹤嘴镊,揪住密集渗珠的肿胀乳头往上提。
“呃…”
双重重击下,她比之前任合一次都还惨烈,腰脊弓弯至让人担心胎肚爆裂,我们的小生命被挤压到从妈妈肚皮看得到五官。
透过毛笔上的镜头转传至萤幕,严重抽搐的宫口喷出白浊胎液、尿孔也冒出像豆腐脑般半固态分泌物。
另一个黑鬼,趁着胎形最明显时,将热蜡滴在我女儿浮现的两腿中央,床上诗允目光空洞、指尖抓进扶握,张着嘴无声抽搐,我却听见父女连心的哭泣声!
坐在笼外观赏的一干权贵,盯着精彩的耻虐秀兴奋撸管,整个地下密室都是他们粗浊的呼吸声。
那三个黑鬼胯下的肉棒也又粗又硬地翘着。
我看着旁边的哲哲,才五岁就跟我一样下体已无物,还被接出尿管,心中说不出的不舍和悲怆,更不甘此生再也无法将自己的种传承下去!
黑畜们放下鹤嘴镊,原以为他们这样也够了,却见他们换了真空抽取器,一个个分别套在她双边乳首跟阴蒂,这次的管子里头没有小尖刺,却换成正中央有根细针!
一股冷意从我脊椎升上脑门,但即将受到残忍酷刑的妻子却懵然未知。
他们让她含着脖子上挂的阴茎标本坠饰,用两根竹筷夹住舌头,筷子双头绑牢系在后脑,防止她咬伤自己。
接着把她头转向面对我跟儿子的方向,然后用束带固定住,让我们一家人目光相接。
她美丽却空洞的大眼睛,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得曾是丈夫的我还有五岁的骨肉,只是流下两行泪水,含糊的小嘴急促娇喘。
三只黑鬼同时转动真空器尾钮,粉红软肉在管内上升,尖针很快就插入充满密集神经丛的顶端。
“呃…”她从喉间挤出让我心疼万分的呻吟,两张分开很远的脚ㄚ同时绷直!
针头还在一点一滴深插入肉,舌头被绑住无法悲噎,只是抽搐颤抖,望着我跟哲哲泪花打转。
终于三根针都没入肿胀肉粒,下体的尿跟淫水流得一塌糊涂。
黑人手指拨动那些插入敏感部位的真空器,被绑成网粽的孕体阵阵痉挛,口中尽是含糊悲喘。
Peter将鸭嘴器缩合,从她阴道抽走。
那黑畜撸着自傲的大炮鸡巴,在台子上拿了根有螺旋颗粒的弯长细棒,我还不懂是那是作何用途,就看他将那东西插入自己马眼。
“Oh Yes…”他一边将异物送进尿道,还表情陶醉说很爽。
直到棒身阻体挡住,他才停止通自己马眼,露出在龟头前端,则是一截约莫三公分长的螺旋体。
他握着硬邦邦的肉棒,对着仍在流汤的小穴挤进去。
“唔…”
鸡巴实在太大,耻乱孕妇羞颜面向丈夫儿子,一边努力挺起腰脊配合黑鬼插入。
萤幕出现一圈圈粉红肉隧被撑开的影像,原来装在那黑鬼马眼的螺旋珠棒也有摄像头。
很快,子宫口就在前面,螺珠就这么钻入胎洞。
她双手猛抓扶握,瞳孔扩散像灵魂被抽空。
“you like it huh?”
Peter抓着她秀趾紧握的脚掌,挺着装上虐具的鸡巴,一下接一下挺送。
肉棒送到底时,巨大龟头将子宫都挤压到变形,胎口被顶开就算了,螺珠串还钻进子宫颈摩擦,身下的少妇双手仿佛快把扶握给扯断。
那黑鬼拔出湿淋淋的鸡巴,白浊胎水也跟着流出来,调整插在马眼的珠棒角度后,又再次顶入抽搐的小穴。
“呜…”
她快要疯掉般抽搐,另个黑人伏在她孕肚,湿舔肚皮上的女胎形。
“呃…呃…哈…哈…”
慢慢的,她不再挣扭,随着黑色巨根一下下扎实打桩,看着我跟哲哲的迷惘泪颜红烫哼喘,螺旋珠棒钻进宫颈时,耻缚的胴体只会激烈抖颤一下,就适应了那种无人能替她体会的虐乐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