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彤雪身上那奇怪的打扮,转身对另一个女人说道“事奴长……请您过来一下”
那个韵态丰熟的美妇转过身,看着彤雪那红色的漆皮紧身衣和插在下身的假阳具,脸上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这么奇怪的女奴,是哪个女奴院带过来展销的?”她在锁着彤雪的笼子上点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几行文字。
“原来是自动捕奴装置在路上捡回来的,但是谁家的女奴院会调教出这样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长皱着眉头说“必须向主人禀报一下”,这家女奴市场是为数不多有男主作为管理人的机构。
她打开了关着彤雪的笼子,解开除了口塞外的拘具。
手脚甫一得到解放,彤雪便猛地站起来,豁尽力气一把撞倒这个叫“事奴长”
的女人,跳下笼车,呜叫着没命地冲向缓缓关上的庭院大门,但是才跑出没几步,一阵劈啪的电流声从颈圈响起,彤雪眼前白光一闪,全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可怕的痛麻感从颈部席卷到全身,彤雪的牙关在电击下剧烈地颤动,若不是口塞的保护,恐怕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的双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样没命地蹬动,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长拍拍身上的尘站起来,用遥控关掉了颈圈的电击器,走到彤雪的面前,用锁链扣住颈上的颈圈“不管是谁家的女奴,调教得真是非常的差劲呢,难道是从废奴矿里逃跑出来的?”
手上锁链一拉,颈圈无情吊着还在抽搐的彤雪,逼她站了起来。
她还没站稳,锁链又往展馆方向一扯,拉得她几乎摔倒。
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稳身子,颤颤巍巍地向锁链的拉扯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两步,鞭子的呼啸声划过,灼热的鞭身像毒蛇一样咬在她的小腿上,痛得她流着眼泪跪了下来。
“没规没矩!没有男主的允许,谁让你用脚走路了?用爬的!”事奴长说完,又扬鞭欲打。
彤雪吓得连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动起来,幸好这种事情在天奴会里已经干过无数次了,她尽量让自己爬动得姿态优美,摇曳诱人。
“这才有点女奴的样子”事奴长放下高高举起的鞭子,拉着她走进展馆。
展馆里的空间非常宽敞,像个极尽奢华的宫殿。
地上铺着的,是精美的羊色地毯,墙壁上投影着一幅幅戴着锁链的女奴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影像,空气中弥漫着香熏的气味,红色的丝幔从空中垂下。
在香熏的淡烟与女奴的莺歌燕语之间,空中和地上,到处都挂着或摆放着像鸟笼一样的金笼子,然而笼子里装着的并不是鸟儿,而是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她们身穿优美的奴装,扭动着杨柳般曼妙的身姿,摆出各种性感但又不失高雅的姿态,吸引着前来看货的男主。
为数不多的几十个男人穿行在笼子之间,不慌不忙地品赏着笼子里的女奴,他们都穿着金色的浴袍,丑陋的阳具大大方方地从袍子的下摆探出头来。
每个男人的前后都簇拥着一群美女,有的男子甚至坐在女奴的身上,让女奴娇小的身躯伏着自己,在展馆里慢慢爬动。
看到哪个感兴趣的货物,便在身下女奴的屁股上抽上一鞭,让她在笼子前停下来。
只要一发现男主和哪个女奴对上眼缘,马上就会有穿着职业装的销售事奴迎上来,为男主介绍笼子里性奴的卖点。
展馆为男主测试女奴身体素质准备了非常齐全的工具包。
最简单的是敏感度探针,那是一个末端连接着传感器和显示屏的刺针,只要刺入女奴的身体,便会自动显示出相应部位的柔软度、敏感度,痛感等参数。
考虑到伊奴星的男主都或多或少地患有施虐成瘾症,对于他们的暴力癖好,女奴展馆的管理者也很贴心地提供了性虐用的工具,笼子间的石柱上,整齐地挂着鞭子、锁链、尖刀、斧头等刑具,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奇形怪状的器械,但毫无疑问,都是用来折磨女性的器具。
而对于那些喜欢操穴的男主,则只需要交上一小笔钱,就可以在备好的大床上试用女奴的肉穴;女奴的颈圈上装着透视立体投影装置,在男主的阳具插入后,会将肉棒在肉穴里横冲直撞的景象投影在男主的面前,让男主看到交合处淫靡的景象,进一步刺激他们的性欲。
彤雪看得心中惊骇无比,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无法无天的城市,竟然可以这样在光天化日这下毫无顾忌地玩性虐游戏?
即使是天奴会那帮禽兽,每次开性虐派对,还得避人耳目,在郊外寂静无人的小房子里进行。
心中疑惑间,爬动的步伐不由得放慢了下来,于是又一记热辣的鞭子落在了她的背上。
彤雪不得不低下头,顺从地朝锁链牵动的方向继续爬行。
事奴长带她走上一个又宽又高的阶梯,彤雪四肢爬动得极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来,无情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艰难地爬上阶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的话“狗就是狗……不会变成人”,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滴湿了身下的地毯。
“你们给我等着,等我逃出这里,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