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头疼……
大醉一场之后,脑海中撕裂般的疼痛,将阮情的某些记忆再一次唤醒。
一尘不染,一片素白的病房里,除了有一方窗户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其他什么都看不到,唯有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护士在不停的进进出出。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的医疗仪器。
她好疼……脑袋仿佛被人掰成两半一样的疼痛。
那一阵子,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关于林墨白的幻影,那么近,那么清楚,可是她一伸手过去,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假的,那都是假的。
阮情很疼,是六年前不曾被安抚的疼痛,也是宿醉之后真是的疼痛,混乱在她的脑海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
林墨白先训斥了她一句,而后把手指移动到她的太阳穴,轻轻按摩着,缓缓道,“这样觉得好些吗会不会想吐可别吐我身上了,要不然我可不要你了。”
“哼。”阮情双眼紧闭,皱了皱鼻子哼气,“你不能不要我,我们可是领了证,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这么一笑闹,阮情的声音比刚才听起来好多了,那股悲伤的情绪消散在了空气中。
林墨白胸口闷闷发笑,震动着趴在上面的阮情一同共鸣,他一边手指打着转,一边问道,“还疼吗”
“疼的……”阮情抱着林墨白的胸膛不肯撒手,更眷恋着他此刻的温柔。
“这样啊……”林墨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你身体不舒服,看来今天的行程要取消了。”
“行程什么行程”阮情双眼一亮,像一只土拨鼠一样从林墨白胸前抬头,蹭蹭蹭的往上,跟林墨白四目交接,激动的问道,“阿白,你要带我去玩吗”
“这么大人了,就知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