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双眼发光,看着我那因为痛而越发巨大化的龙根,伸出了小舌舔弄了龙头一下,接着拢了拢飘散的长发,径直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那坚硬好比铁棒的分身,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
太,太紧了,又紧,又滑,又热,又湿,周围的肉壁还会蠕动,妈的,爽的好像飞上了天一样,好、好舒服!
米迦勒的脸色有一丝痛苦,好一会儿,她轻轻的在我耳边吐出一丝香气,身体向后仰着,雪藕般浑圆粉嫩的胳膊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开始像骑马似的起伏不定,引得胸前的两团美肉飘来荡去,煞是诱人。
“啊!好硬,小蚯蚓还挺会钻的。”米迦勒浪叫着,抓着我的手,牢牢的扣住她的屁股,任由我粗大的分身频频出没在她那肥美多汁的小鲍鱼里,这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
无可否认,这种做爱的姿势也是我非常喜爱的,因为这样可以随时看到对方的表情变化,尤其是在高潮中淫荡的模样。
可是我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亲身体验。
在剧烈的快感煎烤下,我残存的一点的神智已然模糊,而米迦勒潮红一片的脸颊也似乎能滴出水来,微睁的美眸里,也尽是一片迷离朦胧。
最要命和诱人的是她还把手放在嘴里,努力使自己不因快感而大喊大叫,那种感觉好像偷情一样,让我的快感舒放的更加强烈。
我努力的想着不要射,不要接受那快乐,但越是压迫自己就越难以自控。
很快,汹涌而至的高潮湮灭了我。
忍不住大吼一声,在米迦勒的体内解放了我的精华,而米迦勒的红唇也迅速的吻上我的嘴,让我把一切咆哮都压抑在喉咙里面。
米迦勒紧紧地搂着我,两团温软压着我的胸膛,摩得我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过了一会儿,龙根缩小退出了米迦勒的花园。
她这才松开手站了起来,那个角度刚好能让我看到她那白液斑斑的下体,可是我的头好像突然被什么打中一样,一阵昏眩,因为我看到了一丝血红混合着我的体液,正从她那红肿的花瓣缓缓往外流,滑落大腿。
处、处女!
米迦勒是处女?
不,这一定是虚拟科技的问题,是设定关系!
希望软体的变态,怎么会设定游戏角色被破处的时候会留血的,一定是一个偏执处女狂,混蛋,让我感觉很难受,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米迦勒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伸手在胯下抹了一把,看着自己手上又红又白的混浊液体,忽然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还有一种解放,得意的笑容。
接着她把那液体涂在我的脸上,然后伸出舌头舔食着,说道:“果然不是小蚯蚓,给予本小姐很快乐的感觉,不过一次不够的呀!本小姐早说过了,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惹怒了本小姐的后果,嘿嘿嘿……”
随着米迦勒的淫笑,下体的小蚯蚓再度被她握在手中搓揉套弄起来。
还要再来?
我一声悲鸣还没来得及叫出口,米迦勒已经把她那鲜嫩的玉乳塞进我的嘴巴里,让我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和冲进口的那粒葡萄做殊死斗争,闻着那乳香,感受牙齿碰到的滑嫩弹牙感。
我迷醉了。
那一天,是疯狂纵欲的一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米迦勒搞了多少次,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在米迦勒的体内发射,然后又被她再次的,把变成小蚯蚓的分身重新成长为肥大的野兽,不住冲进她那不设防的花园。
米迦勒是一个魔女,虽然她穿着牧师袍,可是她一定是一个魔女,一个利用天赋本钱让男人痛哭的魔女。
一次又一次被她唤醒沉睡的龙根,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射了还是没射,反正是晕了过去,痛晕,爽晕,射晕过去的。
唯一肯定的就是这一天之中我把过去十八年的积蓄都射光了。
等我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让我惊讶不已的是自己怎么会在家里?
和米迦勒的放纵都是一场春梦而已吗?
身体刚想动一下,分身却传来了疼痛感,慌忙拿开被子一看。
浑身赤裸!
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压下心中的讶异。
莫非米迦勒那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那么神通广大?
仔细一看,我那缩小的分身此刻红通通的,不少地方磨破了皮,更重要的,是上面有许多鲜艳的口红印。
对了,还记得米迦勒把她的落红和我的体液抹在我的脸上,立刻伸手往脸上一摸,的确有层粗糙东西在那里,感觉就好像精液风干之后的那种东西。
那就是说……我、我真的被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