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妮尔似乎存心在我身上不肯起来,压着我,带着迷人的笑容,一头秀发软软的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有点难受。
而且布兰妮尔更不停止她胸前那双坚挺美丽的乳房对我身体的压迫挑逗,她的身子小幅度的移动着,摩擦着我的胸膛,我甚至感觉到她胸前的那两粒突起。
我,脸红了。
布兰妮尔一笑,低下头咬着我的耳垂,嘶哑着声音说道:“雷正,你好可爱。”
我浑身一个颤抖,耳垂的刺激引发了我体内的一根线,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沉浸在舒服的感觉之中,若不是我紧守最后一丝理智,只怕立刻就要翻身而起,转过来把布兰妮尔压在身下,肆意征伐了。
这女人好可怕的魅力,不,应该是我本身抵挡能力太差了,一见美女就晕了。
我闭上眼,一咬嘴唇,一阵疼痛传来,顿时疼得身体一阵哆嗦,意识也彻底清醒过来。
我立刻推开布兰妮尔站了起来,站的离她远远的,免得她又乘机扑上来占便宜。
布兰妮尔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抗拒她。
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身躯,描绘出她美丽的曲线,高挺的胸部在她激烈的喘气下不住的鼓动收缩着,也许是因为东方人和西方人的身材有着本质上的分别,布兰妮尔的胸部硬是比龙听雨的还要大上几分,是我认识的女人之中最大的,平心而论,那可是不小的吸引力。
但虽然有这么一双大胸部,布兰妮尔看上去却不会给人很肥的样子,她的腰很细,大腿很长,手臂也不粗,配上她的面容,绝对是上帝的杰作。
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布兰妮尔幽幽的说道:“雷正,我不好吗?”
我心里一突,有点说不出话来。
刚才米迦勒也这样问我了,那时候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米迦勒,对,你很不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数分钟之后,同一个脸孔,不同的表情,问我同样的问题,我竟然无法回答出同样的一个答案。
因为我清楚明白的感受到,米迦勒和布兰妮尔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她们的气质有太大的分别,大的就像许珊和小雅在一起一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雷正,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
我舔了舔嘴唇,头转过别处,低声道:“我先去找人,你衣服全都湿了,这样对身体很不好的。”
布兰妮尔却倔强的说道:“不,你不听人家的故事,人家也绝不听你的话。”
苦笑,除了苦笑,我还能怎么样。
米迦勒和布兰妮尔还是有一些共同的地方,那就是她们都很霸道,很娇,不过一个霸道的让人讨厌,一个霸道的让人无可奈何罢了。
布兰妮尔见我没有反应,瞪了我一眼,娇嗔道:“嗯,怎么不说话?你这个人……”
被美女埋怨不是好受的感觉,我暗中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免得自己受到布兰妮尔的影响,然后苦笑着说道:“你说吧!我在听,别露出那脸色,我保证专心的听还不成吗?”
布兰妮尔飞了一个媚眼给我,笑颜如花,哼了一声:“算你听话啦!”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真气一发,在一阵烟雾弥漫中迅速蒸发掉衣服上的水,比干衣机还快。
我不是不想对布兰妮尔用同一招,只是我的控制还没有那么精准,怕一个不小心烧掉她一点皮或者什么的,她那些歌迷还不把我追个上天无门,切碎剁烂了才怪。
布兰妮尔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我登时一阵心惊胆跳。
她的行为,好听点是出其不意,难听点就是莫名其妙,反正我无法捉摸就是了,所以我选择逃避,不与之对抗。
和女人理论的是傻子,女人就是不讲理的,我对这点深有体会。
接着,她倒也没有为难我,只是姿势很诱人的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自己春光泄漏的问题,自顾自的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的故事很普通,普通的就像言情小说里面的桥段。
布兰妮尔是跟着妈妈改嫁的,因此多了一个后父。
这个后父表面上很斯文有礼,不过骨子里则是一个丧心病狂、混蛋加三级的超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