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忘年之性 有来有去 488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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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还有你不会写不认识的字吗?”

柳晨说:“我又不是新华字典,再说了那什么‘肏’一类的字我平常也接触不上啊。”

我说:“谁说接触不上,咱俩在一起这都干嘛呢。”柳晨被我说的给气乐了。

我说:“还有,通过时间的检验,发现媳妇儿你的口活进步不大,希望你再接再厉。”

柳晨在黑暗里娇嗔着说:“得寸进尺啊。”

我说:“来,换我给你舔阴。你有没有什么心里话想说的我代你写?”

“还是你自己随意发挥吧。可别问我。”柳晨说。

我说:“好,那就别怪我口蜜腹剑了啊。”

“呵呵,越来越贫嘴了呢,快点吧你。”

适应刚刚关闭灯光的黑暗,现在卧室里显出一片朦朦胧胧的亮,让人疑心是柳晨白皙的身段散发着晶莹肉体的微微光芒。

我把柳晨的双脚打开,银粉似的大腿内侧肌肤细滑无比,我的脸最大程度的探近柳晨的耻丘却不贴上,口中只对着她的娇穴连连吹出热气,双手极不安分地摩擦柳晨那圆润翘美的臀肉。

柳晨好似酥痒难耐,慢慢挺动自己纤巧的腰肢,恨不能早点让下体娇穴贴上我的嘴唇。

眼见柳晨自己的玉门关投诚般向自己这个主人送来,我也不好再吝啬下去,伸出舌头向柳晨芬芳的娇穴迎去。

舌尖刚一碰到她的秘唇,柔嫩的花瓣就颤巍巍的兀自分开,溢出一丝粘稠似蜜的爱液……

柳晨在我的口舌舔舐快速逗弄之下,整个娇躯跟着扭动不已,颀长身子因为情焰的灼热布满了细小致密的汗珠,透过卧室里朦胧的亮,折射出闪闪烁烁有如珍珠异样的光泽。

柳晨口中的喘息终于变成连续急促的呻吟之声。

“媳妇儿,舒服吗?”

“舒服……”柳晨说着,紧紧搂住我刚刚还攀附在她的下身,现在却直接压上来的身体。

“再确认一下,舒服?”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

“要不要老公的‘小和尚’插你‘毛扎扎的器官’?”

“我要……给我…”

我看着柳晨那亮晶晶的眼睛,说:“柳晨,用直白的方式说出来。”

柳晨害羞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敢正视我的火热。

“我要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继续行使代替宋洋爸爸的权利。”

我的双手抓住柳晨胸前绵软的乳肉,把两粒粉润乳尖戳捏成熟透坚挺的红色葡萄。

“你可以成为任何人眼中的淑女,可回到床上,你要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一个人的荡妇。”

柳晨迟疑着,喃喃地如同呓语——“我…我……”

我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穴口上摩擦,龟头也适时刺激着她肉缝尖端那颗敏感的宝珠。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媳妇儿,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想要我肏你,肏你的‘屄’。说吧柳晨…说出来……”

柳晨凝视起我来,神情复杂,眼神犹豫不定,像是自己在反复确认着什么似的。

直到满脸绯红,才呐呐的说:“……别把人家弄得七上八下的时候停下……来肏你家媳妇儿吧……”

“媳妇儿说话的声音柔美。但是说的不够完整,要加上‘屄’。一起说出来给我听。”

“亲爱的……快来肏你家媳妇儿柳晨的屄吧……”

我高兴异常的说:“这才像是一个媳妇儿应该对自己爷们儿说的话。也才够情味。”

柳晨的花蕊已经泥泞不堪,平坦光滑的小腹无法抑制地伸缩,倾述着身体上的难耐。

带着特有的羞涩,柳晨又低低的呻吟着对我说了一声:“肏我吧…老公,肏我……”无限恳求的情态。

我的阴茎轻易地就怼入了柳晨那已泛滥汪洋的娇穴,阴部花径的内壁肉褶带着狂热的饥渴,热烈回应我阴茎的到来,迅疾包拢过来。

这是女人体内最珍贵的核心所在,却也是最常感到空虚寂寞的所在;当然也是我的阴茎义不容辞要去拯救的所在……

柳晨修长的双腿紧紧箍住我的腰,是害怕是防备我会突然的离开,还是想无距离的和我做最亲密的接触?

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道是放在我肩背,还是抚慰我的头发,脖颈,显得盲从难耐。

平日里姿态优雅,轮廓分明曲线优美的柳晨,此刻在床上却像失去了所有筋骨,像一条白蛇缠绕着我,像八脚的章鱼将我包裹淹没。

下体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动着,正像一个被公开了的秘密。

以柳晨这样的年龄女性而言,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压抑忍耐,否则需求性爱滋润的身体,那与生俱来的情欲将势不可挡。

而我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的年轻体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躯体相得益彰。

虽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许她亲口承认,单纯从性爱的角度我都已经是柳晨必不可少的,即使我的年纪和她的儿子同岁。

所以当柳晨那时候在我面前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解开乳罩,褪下最后的三角内裤,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遗弃在地上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样,哪怕是最贴身的,最遮盖女人私密的,都统统被抛开去了。

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准确进入到她的体内,给她那个深邃的腔洞一种有力的填充。

我的鸡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内运动起来,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和柳晨第几次,多少回的做爱了。

虽然我俩尽量保持低调的沉默,可是这种性关系还是让薛平洞悉了。

接下来,宋洋知道这样的情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那个时候我也许将要面对宋洋的质询,柳晨也会面对巨大的压力。

我爱上了同学的妈妈,并把这个妈妈收于胯下。

以我们同龄人的眼光来看,我们的家长当然就是‘大人’,所谓的‘成年人’,我们是‘小孩’,所以家长大人有支配我们孩子的绝对权威,我们扮演的总是听命于服从。

或许只有极少的人改变了这一形式,比如我,现在就支配着成年家长,让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经做过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妈妈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临幸,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情趣内衣在我的左脚下,面无表情的抬头望着我;柳晨在我的右脚下穿着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同样也没有什么表情。

只有我站在床上两个人之间,茫然看看妈妈,茫然看看柳晨。

我从那个梦中醒来,却不因为醒来而让梦的记忆随着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因为这个梦,有时候会让我产生联想,觉得妈妈是另一个柳晨,柳晨也等同于我另一个妈妈。

我可以让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欢,妈妈何尝不是一样。

摆脱伦理的束缚,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把妈妈也好,柳晨也罢,只当成也需要性爱抚慰的女人,事情就变得简单直接多了。

而且单纯从我和柳晨的年龄差距来看,就是普通的母与子的年龄差距。

可我通过努力,或者有很好的运气,还是亲手脱掉了柳晨身体上最后遮羞的内裤。

如果按照普通伦理道德,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发生得了性关系,就是柳晨单方面也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除非强奸。

可现实结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欢如鱼得水,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变成我最希冀的样貌。

如果机会允许‘孩子’完全可以挑战‘成人’世界里的权威,把妈妈一样的女人抱上床。

就听柳晨突然娇嗔着说:“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嗯?”我回过神来。

柳晨羞涩的说:“你那个在我那里都软下去了。”

我说:“刚刚是走神了。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

柳晨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竟然连情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说:“媳妇儿,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开足马力让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讨厌——哎呦…慢点……”

一番巫山云雨,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筋疲力竭。

而每次床笫之欢过后,总少不得说些互为慰藉的话语,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

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

柳晨说:“我连那样的话,竟然也说得出口。身为一个女子,我会不会太轻贱?”

我说:“这是咱俩口子的私密性生活,凭什么让别人来轻贱你?就算轻贱,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

柳晨微微叹息的说:“以前我还对张姐多有轻视,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那个同事张姐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事。和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