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楚。
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走来。
“咦?”
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
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
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
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