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歎,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
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
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
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
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精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
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
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又肿。
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
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
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
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
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
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
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
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
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