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
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
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
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
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
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
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
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
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
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
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
对男人来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
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
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
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
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
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
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
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