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
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
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
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
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
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
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
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
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飢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
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
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
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