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
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
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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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
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
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
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
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
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
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
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
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
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
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
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
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
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
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
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
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