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
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
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
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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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
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
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体。
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
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棍。
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
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
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
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
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
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
臀下垫着枕头,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
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
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
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
“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
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
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