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
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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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
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
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
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
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佈置停当。
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
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
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
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
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