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
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人。
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
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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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肏,你就放心吧。那天你也见了,爷的鸡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肏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渐渐气绝。
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
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骨血。
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清。
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