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
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
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
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紧。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发亮的肉棒上。
“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
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
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
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
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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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
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
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
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
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
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
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嚥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
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
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
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
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