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就喜欢做完爱后蓉姨这幅软软乎乎如水一般的性子,似乎每每这个当口,自己都占据了心理上的主动权,在气势上堪堪压过蓉姨一头。
这种颠倒过来的感觉很奇妙,或许是做爱时,自己在身体上彻底征服了蓉姨,才导致这一短暂的心理现象吧。
“张嘴吃我手指头,或者叫我哥哥,二选一。”
也只有在这种气氛下,任昊才敢如此放肆地调戏蓉姨。
也只有在这种气氛下,蓉姨才会接受他各种各样几乎变态一般的请求。
“……哥哥。”范绮蓉叫出这俩字后,眼眸里立刻漾出了一汪秋水,心中怦怦乱跳,有羞愤的感觉,更有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哥哥……好哥哥……”一连叫了好几声,范绮蓉的理智渐渐出现了裂痕,脑袋就不由自主地微微前探,分开嘴唇将那根中指含入嘴巴里,浅浅一抿,继而吸吮着前后蠕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瞟着任昊。
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告诉范绮蓉,她已经被任昊带坏了。
但那吞噬他中指的淫荡姿势,范绮蓉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任昊看得直欲喷血,谁能想到那个在电视报纸上温婉淑女的作家会有如此放荡的一面,他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又要来上那么一次,可想到谢知婧那个眼神的问题还未解决,便悬崖勒马地收敛了收敛。
短暂温存后,范绮蓉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回到了里屋。
……
凌晨五点。
天蒙蒙亮。
任昊被开门关门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擡眼一望,谢知婧正推门往屋里走。
她一身职业装穿得整整齐齐,但眉宇间的困意却是浓烈的很。
她可能也是去了厕所,不过觉得天亮了,穿着睡衣光溜溜地出去不太合适,逐才随意套了件OL装。
任昊清醒了些,赶忙轻声叫谢知婧过来,问他昨晚临睡前的那个眼神是啥意思。
谢知婧一愣:“……啥眼神?”
“就那个呗,你还对里屋努努嘴呢,我晕,你不会忘了吧,这可弄得我一宿都没睡好觉,总以为你夜里会来找我。”
“你活该睡不着觉!”谢知婧困意全无,被他一句话弄得险些笑岔了气:“我是看绮蓉那么惯着你,才努嘴表示一下,哪有什么其他意思啊,呵呵,你倒真能瞎琢磨!”
“明明是你眼神太那啥了!”
“是你思想太龌龊了吧?”
任昊气得一翻白眼:“得,得,我龌龊,我龌龊还不行吗?”他鼓足勇气伸手一把搂住谢知婧,就往自己热乎乎的被窝里拉。
谢知婧脸色略略一变,冷笑道:“干什么?”
“龌龊一下呗。”
说话间,没有任何反抗迹象的谢知婧已然被拽进了窝里,只听她呵呵笑了笑:“行啊,你要是不怕婧姨声音太大给你家绮蓉听了去,那咱就龌龊一下喽。”
任昊忽然想到。
方才跟蓉姨做的时候,自己没有带套。
现在要是又跟婧姨做的话,这算不算不完整版本的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