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计时快结束时,妈妈终于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和下来,重新恢复了一些理智。
(“唔……插我骚逼的是…是3号假肉棒吗…不对,应该是2号假肉棒……唔…已经无所谓了,这次我完全没有计数,这局肯定无法获胜了……刚刚竟然高潮的那么激烈,完全失神了…要因为这个连输两局了……,接下来一定要忍耐才行…可以试着转移下注意力减少快感?不行……转移注意力就没办法准确的记住小穴被抽插的次数了……要怎么样才好呢………”)
妈妈在心中默默思考着对策时,第三轮的计时渐渐走到了尽头。
“时间到,怎么样小母狗妈妈,该回答问题了。”
“呼……这局……我…我认输……”
“啧啧啧,直接认输了吗?再输一局就要失败了哦。”妈妈抿着嘴唇没有说话,我笑了一下说道:“嘿,既然如此,那么第四轮,游戏开始!”我按下了计时器,随后调换了位置,4号假肉棒在前我在后,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唔……肉棒上又是淫水的味道,这是刚刚后面插我的假肉棒……应该是3号假肉棒,现在在后面插我的肉棒…这个触感…是主人的肉棒吧……接下来只需要记住主人插我的次数……23……24……25……”)
妈妈在心里开始默默的数着我抽插她的次数,我坏笑的看着被我抱着抽插的妈妈,大概的记录着我抽插的次数。
我已经决定,如果妈妈记的次数和结果差不多,就直接算妈妈赢,好让比赛进行完整的5局,给妈妈一点希望,最后再自己亲自上场毁灭这个希望。
当然,如果妈妈记录的数差的太离谱或者这局也认输的话,那我更是无所谓,直接进行惩罚环节,再慢慢调教玩弄这个母狗妈妈。
5分钟一闪而逝,虽然对妈妈来说这5分钟很是漫长。
“时间到,答案是什么,小母狗?”
“插我骚逼的是…主人哥哥的肉棒……”
“嗯?”
“主人哥哥……”
“嗯,没错,继续。”
“插我嘴的是3号假肉棒。”
“也没错,那么次数呢?”
“骚逼被插了751次。”
“751………”我略微沉吟了一下,妈妈报的数和我大概计的数差不多。
“误差合格,恭喜你啊,又搬回一小局。”
“呼……”听到我宣布的结果,妈妈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我又马上开口说道:“那么,决胜局开始了!计时开始!”
“这么快又……嗯……啊……”我一上来就再次发动了猛烈的攻势,握着假肉棒一下下激烈的抽插让妈妈忍不住呻吟出声,不过刚呻吟没几声,嘴巴就被我用假肉棒堵上了。
(“太激烈了…嗯……这个……后面的是…主人的肉棒………前面依然带着淫水……是3号假肉棒……嗯……主人的动作太激烈了……嗯………46………47………”)
妈妈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去一点点记录抽插次数,我就这样猛烈的抽插了三分多钟,快速的抽插了几百下的我也有些气喘。
而这时我往后一退,拿着假肉棒马上顶替真鸡巴的位置继续抽插起来。
(“呼…终于停了…计时到了吗…?…唔……嗯……又开始了……463……464……咦…不…不对……现在后面的不是主人的肉棒……嗯…竟然换肉棒了……12……13……这个形状………应该是2号假肉棒吧……嗯……21……22……”)
我快速的抽插了二分钟后,又换一个假鸡巴,就这样几根假肉棒和我的真肉棒来回交换,基本每根肉棒都多次光顾了妈妈的小穴和嘴巴。
计时自然又被我偷偷延长了,这一局进行了七八分钟,我看着差不多了,才开口喊道:“时间到,来说出答案吧,小母狗教师。”
“呼…呼……你……怎么能换肉棒……”
“规则里可没说不能换肉棒哦,小母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比赛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那么,第一个插你骚逼的是谁?”
“是…主人哥哥的肉棒……”
“没错,第一个插你嘴的是谁?”
“是3号假肉棒。”
“没错…第二个插你骚逼的是谁呢?”
“是…是2号假肉棒。”我一个接一个的提问,起初妈妈还能快速准确的回答,我都开始犹豫要不要直接耍赖说妈妈错误了,好在问到第八个插入妈妈小穴的肉棒是谁时,妈妈终于是卡壳了。
“哦?回答不上来了吗?”
“我……我还可以回答次数。”
“好啊,我插你骚逼一共插了多少次?”
“一共多少次……?不是每次插了多少次吗?”
“嗯?”听到妈妈的回答,我挑了挑眉,开始回想制定规则时自己说的话。
(“嗯……我印象中说的是每根肉棒插了她多少次,嗯,没错,就是这么说的,嘿,这个母狗竟然没有记录每根肉棒插她的总数吗,哈,那我甚至不用耍赖了,她一定答不对了,啧啧啧,这可完全是用实力获胜了啊。”)
我想通这些后,笑着对妈妈回答道:“规则里说的是每根肉棒插你多少次,你忘记了吗?”
“每根肉棒……可是……你中途换肉棒……”
“中途换肉棒不是也只是四个肉棒轮换吗?”
“怎么,看来小母狗没有记全每根肉棒插你多少次呢。”
“插你的肉棒没有全部答出来,次数也没有记全,正确答案没有超过一半呢。”
“真是遗憾呢,小母狗。”
“怎么会………”
“要接受惩罚了呢,小母狗?”
“啊…不……不要…我再想想………总数……总数是………”
“时间到了小母狗,现在是惩罚时间了!”
“…要…要惩罚我做什么……?”我没回答妈妈,正当妈妈因为这突然的安静感到有些害怕了,听到了脚步靠近的声音,随后就感觉到眼罩被我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