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另一间住宿的小屋内,伊万卡和玛拉两人紧张的看着翠西将输液管的针头刺入特朗普的手背血管之中。
看着掺杂了抗生素的注射液一滴滴的流入输液管,而后再进入特朗普的身体,两人都紧张的屏息祈祷了起来。
而翠西则小心翼翼的打开特朗普胯下的包扎,开始用萧逸带回来的急救包,重新替特朗普清理已经稀烂的裆部。
特朗普的两个睾丸已经被擦过的子弹彻底的打爆,拢拉着的肉根,更是暂满了粘稠的鲜血和肉块,随着翠西的清洗,玛拉和伊万卡甚至可以看到那粗壮的肉根已经少了半截。
翠西皱着眉头用刚刚采集到的蒸馏水掺杂着盐水给特朗普清理伤口上的淤血和肉块,而后拿出急救包之中的针线,将特朗普的伤口进行缝合,包扎。
或许是药物起到了作用,这一次,特朗普并没有表现出疼痛和反抗的表现,反而一直面带着微笑,面色微微潮红之中,似乎满脸的享受着什么。
“翠西……唐纳德他……他这个样子……还……还能恢复吗?”玛拉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紧张的问出了一个问题。
这一次,玛拉倒是没有了之前的颐指气使和趾高气昂,反而显得有些尴尬,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夫人……特朗普先生这个样子……肯定是……无法……无法恢复了的。”
翠西有些尴尬的皱了皱眉头,带着歉意无奈的说道:“抱歉,夫人……我只是一个护士,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