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高凤指著王平大声喊道:“小色鬼,你怎么老盯著我姐姐的胸脯看?唷,姐姐,你看他那双眼睛,好像要把你的衣服看穿了似的,喂,平弟,看见我姐姐的奶头了?”
王平不知所措地答道:“我……我……我是在想一个问题嘛,只不过……只不过我的眼光朝著的方向恰好……恰好落在了明姐的那个……那个位置而已,你怎么能那样……那样说呢?”
高凤是个眼直口快的人,她在家说话从来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她就说什么,记得有一次在洗澡时她问妈妈道:“妈妈,你都三十多岁了,怎么你那阴户和我们的一样,也是一根阴毛都没长呢?”还有一次她更是问得出奇,那是在她们一家四口在饭桌上吃饭,各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她突然问道:“妈妈,昨天晚上你怎么叫得那样大声,我和姐姐都无法入睡,是不是我爸的那个太大太长,你受不了啦?”你说这些问题,叫思想保守的全兰如何回答。
刚才高凤的话直说得王平和高明两人很不自在,脸都红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平弟呢!”
“怎么了,怎么了,我不就是实话实说吗,又怎么不可以这样说了,平弟他刚才的眼光就是直盯著你的高高的那地方看嘛,要不你就问一下平弟。平弟你说实话,你刚才是不是像我所说的那样?”
“好了,凤姐,你就饶了我哥哥吧,啊,凤姐,我哥哥他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王芳拉高凤的手在给哥哥台阶下,她也不希望哥哥那么难堪,她看到哥哥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还是芳妹的话中听,好吧,平弟,凤姐不跟你计较了,我也不想跟你过不去,因为,我还要像你请教呢,平弟,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没有。凤姐就凭你这张嘴,我都差得太远了,我还想向你请教呢!”
四人有说有笑,不觉已是凌晨四点半了。
虽说在飞机上小睡了一会,但路上多少还是有些辛苦,王芳和王平早就有睡意。
全红仍在和姐姐说话,好像有千言万语的话总说不完似的。
高明姐家只有两间卧室,平时是高明和妹妹睡一间,妈妈睡一间。
现在有王平来了,就不好安排了。
王芳可以和高明姐妹俩睡,全红可以和姐姐睡,而王平呢,他安排在哪裡。
睡沙发?
打地铺?
都没有盖的,因为平时都没有人来,所以也就没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