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旧城区改造,已经开始动工了,无数的工程机械开进了旧城区,一个一个的街道被拆除,一栋一栋的民宅也被推平,前来务工的农民工开始搬走,而最后,在这儿留下的,也就只剩下那些以捡垃圾为生,无处可去的拾荒者了。
在东来巷的一角,这儿还有一座已经河水干涸的小桥,而桥洞,还勉强算是一个庇身之所。
就是这么一个桥洞,也都还是几个拾荒者之间的胜者才有资格居住,而这里面,则臭气熏天,堆放着不知多少的垃圾。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桥洞中的居住者便开始爬出桥洞,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拾荒者,虽说身材瘦小,但是也不知道拾荒多少年了,在这旧城区里头,也是个人见人恨的角色。
老头拿着麻袋,便到废墟中开始捡着那些有可能换钱的垃圾,而随后,桥洞中,另外爬出了一名女拾荒者,则跟着老拾荒者走了出来。
那女子蓬头垢面的,头上的头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梳洗过了,油叽叽的胡乱披散下来,将脸庞都遮掩住了,而身子佝偻着,看起来并不比前面的老乞儿高上多少,身上胡乱的披着两件不知哪儿捡来的破衣服,还散发着一股子的恶臭味。
那女乞儿双腿大大的扒开,跟着老乞儿的步子,往前走去,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女乞儿的脖子上被系上了一条绳子,老乞儿一拉,女乞儿便跟着往前走去。
两人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废墟,接着,老乞儿便将绳子系在了一根水泥柱上,接着,便开始到不远处捡起垃圾来,而很快,便陆续走来几名乞儿,几名乞儿将捡到的瓶子各丢了一个给老乞儿,便开始脱下了身下的裤子,将女乞儿的裤头扒下,便开始猛肏起来。
“嘿,老贾,你这老婆的屄可也太松了点吧,我这大屌插进去可都夹不住,就这样,还要收我们一个矿泉水,不行吧,我看下次,我们哥三个给你一个,就拉到了。”说着,打头那人抖了抖身子,便退了出来,而接下来的下一个乞儿,也脱了裤子,再次插入女乞儿那松垮的小穴里。
一个夜晚又将过去。
老乞儿走回女乞儿的身旁,收了收一晚上女乞儿身旁的十来个矿泉水瓶子,这意味着一晚上,有十来个拾荒者跟女乞儿交媾,而这矿泉水瓶子,则就是嫖资。
此时女乞儿还瘫躺在地上,两条腿大大开着,胯下的小穴又黑又送,哪还有一丝女人的风韵,跟一个破洞又有什么区别,就算塞个1.5升了可乐瓶子估计都不成问题。
而那女乞儿此时还在嘿嘿傻笑着,俨然就是个傻子。
不过也是,如果不是傻子,又有谁愿意成为一个老乞儿的老婆呢。
“老婆,回家了。”老乞儿对着一切倒也不以为意,捡起了地上的绳子,拉着女乞儿便再次回到了桥洞。
回到了桥洞,老乞儿拿着不知哪儿装来的水,走到了女乞儿的身旁,将女乞儿的头发扎到了脑后,接着,用水将女乞儿脸上的污渍一点一点儿的洗去。
当女乞儿脸上的污渍被一点一点儿擦拭干净后,谁也没有想到,这蓬头垢面的女乞儿,居然拥有者一张风韵犹存的俏脸。
这张俏脸此时虽然满是岁月的沧桑,但借着那优美的轮廓,挺翘的鼻梁,小巧的小嘴,依稀能看出当年的美艳,这张小脸的主人,当年想必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而在清晨刚刚日出的照耀下,女乞儿那无神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露出了一丝多年养尊处优上位者才有的气势,更是让老乞儿沉迷不已,也就是这样,才让这老乞儿愿意拖着这么一个傻子做老婆。
老乞儿像对着珍惜宝贝一样,贪婪的看着女乞儿擦拭后的俏脸,接着再次用黑泥涂抹上去,最后看着女乞儿那不知受了多少伤,连乳头都已经掉了的奶子,那再也合不拢的烂屄,不由叹了口气,拥着女乞儿在桥洞下睡了过去,而女乞儿只得发出嘿嘿的傻笑声,也躺在了老乞儿的身旁,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今天,正是女乞儿的三十九岁生日。
作为一个三十九岁的女性,已经到了一个风华不再,顶多算是风韵犹存的年纪了。
若是穷苦人家妇女,此时已经满脸风酸,愁容满面。
若是正常人家的妇女,此时正是为家庭奋斗,为琐事操劳的年纪,脸上的皱纹也开始慢慢增多。
而作为贵妇人,此时正是最有风韵的年纪,保养得当的皮肤,比起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都不遑多让,而那成熟女人的气质,确实小姑娘怎么也学不来的。
那硕大肥美却依旧挺翘的大奶子,那能夹死男人的肥臀,女人最美好的一切在贵妇人的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每天不用为任何事发愁,和闺蜜喝喝茶,做做美容,显摆着老公孩子,这就是贵妇人最充实的一天。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作为曾经最受人羡慕的白富美,云海市的第一名媛,在她三十九岁的生日,美女董事宣昕,却变成了一个只懂得嘿嘿傻笑的女乞儿,扒开着大腿,在一片废墟中,卖着肉,只为了一个又一个的矿泉水瓶,而宣家,也碾落在红尘中。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