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虽然没那么爱国,但也不能让你们扶桑鬼佬看扁了。——金风
“廉颇负荆?!”
要知道我自己揣摩出的一些缚法,都是有来历的,完成之后模特的神情和姿态都像极了某些典故里暗藏的意味。筱田组长大概是那种只知道中国有大红袍五粮液的人,听到我这么一说,一脸迷茫不知所云的表情。
而雅子似乎从来没见我施展过如此重口味的缚法,而且组长大人的洋妞是剃了毛的,两片饱满的小贝贝肆无忌惮的在胯间的绳索勾勒下展露的沟壑,看得雅子满脸羞红,黑框眼镜后的目光闪闪躲躲的回避着我的眼神,可爱的要死。
这时候筱田组长身后垂手而立的柴崎建次忽然俯下身子跟组长说了一番话,组长大叔越听到后来,脸上越是露出了释然的表情,再看看金属架子上被我捆成了一个弹弓样的洋妞,最终嘴角露出了笑容,带头叫好鼓起了掌来。
我估计建次懂得四国语言里面,必然包括了一门汉语,廉颇和蔺相如那家喻户晓的故事他八成是知道的,于是讲给怪大叔听了。由于大叔故意给我用这种破破烂烂的粗麻绳,刚才表演的时候我可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硬是一丝差错也没出,半点也没让洋妞感到扯痛的恶感,这些底下几个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一会儿组长听了建次的话之后,大概是明白了我这个缚法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金老弟,有你的!把我们大扶桑国的国粹也你们中国的文化融会贯通,真不愧是明智师傅的传人啊,哈哈哈!”怪大叔刚才那种阴鹜的神情转瞬即逝,又开始猥亵的装起了傻逼来。
“哪里哪里,筱田先生过奖了。”我转身抽出金属支架右下角附带的工具——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几下把洋妞从架子上给放了下来,满是绳结的粗麻绳散落了一地。洋妞似乎对我刚才捆得比较狠心里不太满意,一边扭动着胳膊一边侧过脸撅起下嘴唇拿一种埋怨里混合着些许激情渴望的眼神瞥着我(洋妞似乎是不会害羞的)。
可真的不是我想要捆你,你老大让我捆,我不捆也不行啊,反正接下来还是得你受罪。洋妞那及其风骚的眼神看得我有些痒痒,于是在接下来给组长表演平安古缚道二十六式中比较没有痛楚感的后高手小手缚与直立一本缚的时候,故意做了一些小动作,把她小贝贝处的绳结多加了几个,到后来洋妞都快在金属支架上扭起来了。
表演完这三个缚法,大概用了五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一点都不敢大意,到最后汗渍都已经浸透我的衬衫透出前胸来了。我看筱田组长眼中嘉许的意思不像是作假的,心道这下应该差不多了,也不去理会支架上扭动着翘臀的模特小姐,走到怪大叔面前问道:“筱田先生,今天的表演不知道能不能令您满意呢?”
“满意,满意!谁敢不满意的?!”怪大叔仍旧笑的很“和谐”,“金老弟,我跟你说,要指望绳艺能再次辉煌的话,靠不了别人,就得靠你了!”
“这个……”虽然我知道筱田先生是在唬我,不过这么高的赞誉还是让我有些小小的不好意思,就在我准备谦虚几句的时候,怪大叔却话锋一转,眼神里蓦地闪现过了一抹隐晦的戾气,“不知道金老弟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大扶桑国的国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