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的角落里捡回我可爱的裤子,翻出手机来一瞧,果然雅子早上发来了“吃饭通知”:金。晚上七点在东方文华跟爸爸吃饭。你要先来接我啊。
我忙回了一个“好”,爬起来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望了望身后凌乱一片的被单,自言自语道:“等姐姐回来收拾好了……说不定她还想留作个纪念呢,嘿嘿……”
我一边邪恶地yy着,一边拿起桌上早就冷得透心凉的鸡块往嘴里塞了两块,一边咀嚼着一边冲出了姐姐的家。
接下来的任务是非常简单的:我要打理下自己的外型,给议员大人留下个非常好的第一印象,那也是比较关键的不是吗?
我先跑去剪头发。你们可别以为我留这么长的头发是为了彰显我的艺术家气质,其实我有苦说不出啊,扶桑剪头那可叫一个贵啊,连最简单的洗剪吹程序都要花差不多两三百元人民币,更别提染发烫发了!想当年我在北京的时候那叫一个一年四季头发都有颜色,一个月一小变,三个月一大变,可是到了这里,硬是把我的头发又全给憋黑了!
于是我忍痛放血,让理发师给我做了一个比较适合我脸型的短发,理发师剪完不住地朝我竖拇指,夸我“男人”(全他吗扯蛋只不过看上去清爽了一点而已),我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帮我把颔下的小胡子都给处理了。最后照着镜子一看,这还是我么?
发型还是蛮流行的,长长的鬓角,后脑的碎发也留得长短适中,可是一没了胡子,我整个人凭空多了两分书生气来,感觉怪怪的。就这模样,我估计连雅子一下子都认不出来!
头发剪完,我一车当先又赶回了自己的破公寓,开始挑选晚上应该穿的最合适的打扮来。左挑右挑,衣服也就那么几件,还有一半是堆在那准备去干洗的……我揣摩着议员老人家的心思,虽然请客的地方是贵了点,可这也应该属于“家属见面”一类的晚餐,我要是穿的太正式的话,搞不好还会被老人家认为是太拘谨,所以最后挑了件黑色的休闲衫穿了,胸口还绣着一只鹰,正好弥补我脸上阳刚之气的缺乏(囧,艺术家当惯了)。
一切准备停当,大概在下午四点的时候,我就驱车出发去赤坂大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