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这堂课你可要好好听喔。呵呵呵……”我苦笑间阿墨已然转回了身子,用小教鞭在白板上划了一道,“今天教你这个。”
我瞪大了眼睛凝神朝白板上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行跟她的人一样狂野的大字:愉虐心理。
“小师姐,不是,老师啊,我不懂这玩意,也无意考取调教师执照,更不想……”
“你就是不懂。”阿墨显然无视了我之前的劝告,根本不让我把话说完,“所以你的女人才会表现得那么奇怪。”
“曼曼?”我很讶异,这个另类心理学,和曼曼又扯上什么关系了?虽说她是有点闹得过分了,但也没来由和这个东西牵扯在一起吧。
“对。她看我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忐忑,一跟你说话又为什么那么没大没小的,你都仔细想过么?”阿墨走近我的跟前,从我这个角度看,那被皮束腰勾勒得几乎可以用硕大形容的胸房华丽地遮住了她的下巴,只能看见她那双厚重留海下俏眼角的大眼睛,“其实她的心理问题你根本不懂,而且你这样惯她,在别人眼里就会觉得你很没用。”
……是么?好吧,我就看看女王殿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好了。我知道我开口也是没用的,会被她直接忽略掉,索性就一边欣赏着这副天生的,强生的美妙身体,一边支着胳膊听她“讲课”了。
“世界上那么多人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阿墨将小教鞭收回握在了手里,一边掂着它一边退回了白板旁边,“人在身体或者是心理产生苦楚的时候,脑子里会分泌出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就好比能够产生愉悦和幸福感的酵母一样,帮助当事人能够尽可能地挺过这场苦难。”
说到这里阿墨顿了顿,用小教鞭指了指白板上的那行字迹:“有些人这种物质的分泌量非常多,所以当他受到外界痛苦的刺激时,就会觉得特别爽,从而衍生出了愉虐这种新式的行乐方式。而你女的女人恰恰就是这样的人,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回想起在公寓里反绑住曼曼,修理她小屁股时候她那副爽翻了天的样子,我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好了,我就不跟你深入讨论下去了,反正你也听不懂。”阿墨继续说道,“你啊,只要知道俱乐部活动的三条基本原则:安全,清醒,纯自愿,就该明白那些俱乐部成员是自己觉得欲罢不能,才会爬到我们跟前求我们用高跟鞋戳,用鞭子打的了。你在坐爱的时候如果能适当的让你的女人感受到痛苦的话,这反而是对她的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