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肯能……”阿墨由于不像曼曼那样有个东西靠背,整个人是又大腿和臀部在支撑着体重,比曼曼更加吃力的她现在说话都有些发颤了,“我去看过赤松健和黑天狗的表演……恩……他们的手很稳,很快,至少你刚才所展现出来的水平要挑战他们,还没到这个火候……”
“唔,那小师姐觉得他们厉害的地方在那儿呢?”我不容阿墨有思考的机会,紧接着继续问道。
“赤松健扶桑第一的名号不是白来的,你多少总该看过他出的写真吧……至于黑天狗,我总觉得他是个白人,他的缚法都是很明显的欧米风格,而且,他似乎还是个魔术家……”看来阿墨这些话也是不吐不快,要不就是她已经逐渐进入她最初的角色了,“他的表演场面都很残忍……甚至可以说血腥,到最后……他都会用障眼法作出把自己模特残杀的假象,然后等观众吓得半死的时候,再让模特出来谢幕……所以他才……喂,你先把我放开啊,金风!”
“哇靠,这么变态?”我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心里有些渗得慌,这黑天狗风传他是个虐待狂,不会是真的吧?要是这样,去挑战他的计划,可得仔细考察之后再好好拟定……
“金风,你听到没有!”
阿墨见我主动忽略她的要求,有些嘶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愠意:“快点,我好辛苦。”
恩,大概差不多了……
我属于水货调教师,基本上都是凭着对女人的良好了解程度和高超的手艺客串的(绳师和调教师有很大区别,绳师致力于研究捆缚技法,调教师负责的则是某些特殊项目,比如说如何击溃一个人的羞耻防线。所以调教师大多都是心理学的大师,像阿墨先前给我上的那一课,我就根本不懂。这也是我当初没有进一步调教文子姐姐的原因之一 资深的绳师大多也身兼调教师,比如我师傅,师伯,小师姐,我短短一年多能学会缚道二十六式,已经算是天才了,别再提啥过分要求了),先前阿墨给我上的那一课令我茅塞顿开,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为什么有人天生是M的道理。
所以……我现在决定完成我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确定一下我小师姐在承受痛苦的时候,大脑中分泌她所说的那种令人欢愉的物质有没有过量,以及试试看能不能将她从心魔中解脱出来!
于是我自然没有听阿墨的话帮她扯开绳索,而是双脚一趴大大方方地在小师姐面前坐了下来,然后把她的双膝一扳一抬高,整个人往前挪了半米。这样一来,小师姐就呈着这个双盘的坐姿,被我挪到我的怀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