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这件睡衣的她,仿佛自带了一种温柔馨雅的光环。在光环里,我方才被远山瞳和阿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心情也不知不觉回暖了起来。
“刚才啊,在训导下午来的女生呢。现在的女孩子啊,诶……”金慈炫甜到发腻的笑靥很难让人不伸出手来摸摸,我一边摇着头一边探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还是你最温柔体贴呢。”
“是这样吗金老师,我……”金慈炫讲着讲着,眼睛里泛出一阵春色,好像人又要开始不对了。我连忙用手指拂住了她的唇,走到墙边把大厅的灯和电视都关了,揽住她因为修炼过瑜伽而愈发柔美的腰身,朝二楼扶梯走去。
金慈炫该是刚从浴室出来不久。她并没有阿墨洗完便吹头的习惯,湿漉的卷发垂荡在耳畔和额前,洗发香精的气味混杂着从她胴体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桂实香味,真的是“发香与体香其飞,美胴共睡衣一色”,连我走在她身边都会禁不住对她产生某种隐秘的贪婪欲念。
连我也……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见过的美女很多。我的大学时代可以说是在美女的簇拥下度过的,而到了扶桑学了这门手艺,且不说之前的两年了,就只这一个月,在我面前晃过的美女就差不多可以组成一支女子篮球队了。
在经历了地宫的魔鬼训练之后,我对美女的抗性应该说已经相当高了,连我都抵御不住金慈炫这种色香味俱全的高丽风诱惑,她那个被我戴了绿帽的丈夫,真的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他老公难道不能人道?要不然的话,怎么说同床共枕的时候也该会……然后,总会对她产生些感情吧?快走到卧室了,我不禁俯下脖颈凑到金慈炫的耳边问道:“小香人,你老公到底怎么回事?是你不让她碰你么?”
金慈炫每逢我提到她家室,总是会心情不爽,这会儿也不例外,一双精心修过的弯月眉一下子沉了下来,很幽怨地望了我一眼说:“金老师,你这样子叫我,好好听……可是,你能不提他吗?我讨厌他。”
“你为什么讨厌他呢?来来来,你先把这个问题说清楚,不然我可不让你进我的卧室喔。”她这种反常的态度让我心里总觉得有东西扛着。要知道,本来她的身份就比较敏感,不像曼曼她们孑然一身,想怎样都行。她万一要是和老公赌了气才来找我的,那我岂不是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