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洗澡,又不能换睡裤,又不能坐床上,就只能跟雅子以这样微带暧昧的姿势靠在墙边,开始对她讲起从面试那天开始发生的一些事情。
与建次初次吃饭,临走掉了小本子,追到小田原来找我,被建次君预定为新的校园偶像……我大致上把这些事情罗列了出来,只是隐去了她在解决中学同学麻烦之后把麻生抓回去“培育”的这一段。
即便是简单地叙述,我还是多少加了些对于雅子“小狐狸”评价的驳斥。但我深知一个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难改变的,可能雅子早在面试那天看着远山长红了脸从工作室出去的刹那,早就对她这样以为了呢。
果然,雅子听完之后,那张极具立体美的面庞上,并没有出现先前我跟她讲阿墨经历之后的那种恍然和怜悯的神情。
继续以一个能令我迷乱的姿态咬着下嘴唇的她,显然正在分析着我刚才这一番话。过了大概足足有两分钟的样子,雅子忽然把一只网袜包裹着的长腿硬挤进了我两条并得不算太拢的大腿中间,抬起脸嘟道:“算你吧……我之前还以为她戴着蓝色的隐形眼镜,而且整过鼻梁骨呢。原来是个混血小孩。”
“恩,恩。”
虚惊半晌,看来雅子是初步相信了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的事实。但是,她现在的动作却令我觉得有些难受了。
背脊靠着卧室点缀着天鹅羽毛图案的纯白壁纸,我的目光向下,凝望着这个与我若即若离了整整两年的扶桑女人。
在这个貌似皆大欢喜的夜晚,她却让我感觉像是蓦然回到了在东大的那段时光;品着那纤长妙眸中温暖与陌生交迭在一起迷蒙的光亮,我在恍惚间,又开始分不清她对我究竟怀着怎样的感情了。
是爱么?
或者仅仅如她所说,她只想跟着我这个男人,永远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呢?
在紧身的高领毛衣和黑色制服短裙包裹之下,这个渡边家的独生女宛如一只披着华丽翎羽的黑天鹅一般,用那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的独特气质,以及应该被写入禁书中的劲辣身段双重折磨着我……
那条嵌入我裆下,网袜中的腿腿……我正有些神思溃散,雅子性感的唇角却向上扬起了:“金呐……现在都不想我了哦,是不是。”
“怎么会,怎么可能。”我连忙矢口否认,制服裙摆之下这一双对于我来说威力无边的大杀器,除了和某些女孩子HIGH到极致的时候,那可是每分每秒都萦绕在我脑海中的呀。